心裡明白這傢伙這般行徑,無非是又在暗示想要做些親密而羞人的事情。
「那可如何是好?」白米爾故意逗弄著他。
「雌君,雌君~」顧戰繼續嬌嗔地喚著,卻始終不肯直白地說出自己的意圖,只是一味地用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望著白米爾,眼中滿是期待與渴望。
白米爾終究還是拗不過他,心中滿是寵溺地緩緩低下頭,深情地吻上了顧戰的雙唇。
雙唇甫一相觸,白米爾微微啟唇,用舌尖輕柔地舔舐著顧戰的嘴唇,那細膩而溫柔的觸感,仿佛一道電流瞬間傳遍顧戰全身,令他不由自主地加深了這個吻。
白米爾真沒想到,自己只是主動獻了一個吻,就讓事態演變得如此瘋狂。
今天的顧戰,讓他連靈魂都受到了震盪。
他要碎掉了。
然而儘管如此,卻還是想要靠近對方,不知死活地撩撥。
在那溫馨的居所之中,日子宛如潺潺溪流,於兩人的如膠似漆間悄然流逝。
清晨的陽光輕柔地灑落在玄關之處,白米爾身姿挺拔,一身筆挺的軍裝更襯得他英氣逼人。
他微微踮腳,在顧戰的額頭、臉頰上落下一連串輕柔的親吻,那細膩的觸感仿佛春日的微風拂過。
末了,他在顧戰的唇上輕輕一啄,隨後便帶著那股雷厲風行的勁兒,毫不留情地轉身出門上班去了。
顧戰站在原地,望著白米爾離去的背影,眉眼彎彎,嘴角噙著一抹寵溺的笑意。
「渣男,撩完就跑。」他低聲呢喃著,話語中卻並無半分嗔怪之意,反倒滿是甜蜜與幸福。
一想到老婆臨出門前還不忘給自己這樣一個溫柔的早安吻,他的心情便如同被陽光點亮的湖面,泛起層層愉悅的漣漪,好得不行。
「嗯,老婆平日裡在軍部上班,總是喝那寡淡無味的營養液,那玩意的味道,實在是難以下咽。
我今日精心做完午飯給他送過去,說不定還能討得老婆歡心,收穫一些小獎勵呢,此計甚妙,就這麼辦,行動!」
顧戰自顧自地輕聲念叨著,眼神中閃爍著興奮與期待的光芒。
說罷,他便興致勃勃地大步邁向廚房,開始著手準備食材。
「主蟲閣下,為雌君烹製餐食這般事宜,蟲蟲可以代勞,請您將手中事務交予蟲蟲吧。」機器蟲管家那機械的電子音在一旁適時響起,它的機械臂微微抬起,作勢要接過顧戰手中的食材。
「不用,蟲蟲你且去打掃房間吧。」顧戰腦海中瞬間浮現出臥室里那一片狼藉的景象,不禁打了個冷戰。
幸虧有這智能的機器蟲管家,若是僱傭普通保姆看到那般場景,怕是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顧戰輕輕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心情愉悅地站在爐灶前,仔細研究起菜系來。
他的眼神在各類食材間遊走,腦海中不斷思索著白米爾的口味偏好,最終下定決心,今日要為老婆烹製紅燒肉、糖醋小排、炒時蔬以及芝士焗蝦這幾樣佳肴。
另一邊,白米爾昂首闊步踏入第三軍團的營地。
剎那間,仿佛有一股無形的磁場蔓延開來,所有雌蟲的目光都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齊刷刷地聚焦在他的身上。
白米爾步伐沉穩地走著,心中卻滿是疑惑:「我這一路走來,怎麼感覺他們一個個都奇奇怪怪的?為何都這般直勾勾地盯著我看?」
他滿心不解地徑直來到辦公室,一眼便瞧見了雷恩和瑞克。
「看來顧戰閣下對上將極為滿意啊。」雷恩率先開口,話語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揶揄。
「上將,你早上出門難道沒照鏡子?」瑞克緊接著說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
兩人一唱一和的話語,如同一對啞鈴,把白米爾砸得暈頭轉向,滿臉茫然。
白米爾一頭霧水地站在原地,心中滿是疑惑:「???」
「上將你脖子上全是恩愛的痕跡,而且你都被顧戰閣下醃入味了。」瑞克翻了個白眼,這麼重的雄蟲精神力氣息,那幫軍雌能不看你嘛!
「咳…」白米爾有些臉紅,他真不知道啊!一定是昨晚上顧戰那小狗弄的。
「上將,你帶抑制劑和阻隔劑了嗎?」雷恩現在真是服了自家上將。
「帶了,我現在就用。」屬實是最近這一個月天天和顧戰在一起根本沒察覺自己身上都是他的氣味。
雷恩、瑞克:… …
「如此情形倒也算不錯了,至少上將您沒有嫁給艾諾雄子。聽聞那艾諾近期可是納了眾多雌侍與雌奴,許多雌蟲都被他折磨得不成蟲樣了。」瑞克眉頭緊鎖,滿臉煩躁之色。
喜歡快穿:這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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