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白米爾累得昏睡過去,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痕,顧戰才戀戀不捨地鬆開手,輕手輕腳起身,幫白米爾掖好被子。
顧戰出了房間,踱步來到樓下兩個兒子的房間。
兩個小傢伙正並排躺在床上,裝出一臉單純懵懂的模樣,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無辜極了。
顧戰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腹誹道:「裝得還挺像,當我看不出來呢,真辣眼睛。」
「兒子啊,明天雄父和你們雌父就要去戰場了,你們在家別亂跑。我知道你們聽得懂,在你們雌父那裝裝就行了。」顧戰壓低聲音叮囑道。
暮翻了個白眼,滿臉無奈,心裡嘀咕著顧戰還非得把話挑明了說,撇撇嘴道:「奧,知道了。用不用我們跟著去,我們可以保護雌父。」
顧戰一聽,瞪了他一眼,作勢要敲暮的腦袋:「嘿,你這白眼學的很傳神啊。不用你們,我雌君我自己能護好。我不管你們是帶著上一世記憶還是帶系統的,只要別讓我在你雌君面前露餡就行。」
說罷,顧戰也不再理會兩個小傢伙,轉身大步流星地回了房間,重新躺回白米爾身邊,緊緊擁住那香香軟軟的身軀。
在他心裡,即便軍雌有著八塊腹肌、一身腱子肉,可白米爾依偎在他懷裡的時候,依舊是這世間最柔軟、最讓他安心的存在。
天邊的晨曦如輕紗般緩緩拉開帷幕,柔和的光線悄然透進屋內,灑落在床榻之上。
白米爾緩緩睜開雙眼,眸中還殘留著些許惺忪睡意,轉頭看向身旁仍在熟睡的顧戰,心底泛起一陣繾綣柔情。
他輕輕湊近,在顧戰的額頭落下一個輕柔如羽的吻,仿佛是將滿心的眷戀與不舍都傾注其中。
隨後,白米爾利落地起身,動作迅速而又安靜,生怕驚擾到沉睡的愛人,簡單整理了著裝,便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家,奔赴軍部。
顧戰看似熟睡,實則在白米爾起身的瞬間就醒了過來,只是緊閉雙眼,佯裝不知。
待白米爾出門後,他猛地睜開雙眼,裡頭再無一絲困意,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堅定與決絕。
顧戰三兩下套上早已備好的衣物,衣物摩挲發出輕微的沙沙聲,他顧不上梳理略顯凌亂的頭髮,風風急奔出門,身影很快消失在晨光之中。
軍部此時一片忙碌景象,人聲嘈雜卻又秩序井然。
第二、第三軍團除去常年鎮守邊境星、肩負著日常巡邏與防禦重任的那部分軍雌,其餘將士早已整齊列陣,集結完畢。
身姿挺拔的軍雌們身著銀亮戰甲,戰甲在日光下折射出冷峻光芒,肩頭的軍章熠熠生輝,彰顯著他們的榮耀與使命。
白米爾和赫茲身為軍團的上將,並肩站在高台之上,目光如炬,橫掃過台下氣勢恢宏的隊伍。
與往常不同,此刻他們沒有發表任何慷慨激昂的場面話,時間緊迫,形勢嚴峻,多餘的言語在此刻略顯累贅。
兩人僅是默契地對視一眼,微微頷首,便有條不紊地指揮著軍雌們,按既定編隊有序登上停靠在一旁的巨型軍艦。
軍雌們步伐整齊劃一,沉重的軍靴踏在金屬甲板上,發出沉悶有力的迴響,仿佛是奏響出征的戰鼓。
顧戰隱匿在人群之中,身形微微佝僂,刻意壓低帽檐,試圖掩人耳目。
可他畢竟不是雌蟲,身形氣質與周圍氣場十足的軍雌截然不同,這般混入其中,稍有不慎就會被敏銳的軍雌們識破。
好在他早有盤算,提前找上了瑞克,軟磨硬泡,只求瑞克幫他打個掩護。
瑞克起初眉頭緊皺,雙手抱胸,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口回絕:「不行!這可是戰場,不是兒戲,萬一出了岔子,誰都擔不起這責任!」
顧戰急得雙手緊緊抓住瑞克的手臂,言辭懇切:「瑞克,你也知道這場戰役的兇險程度,白米爾極有可能陷入精神海暴亂的絕境,到那時唯有我能幫他穩住!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出事。」
瑞克看著顧戰滿臉的焦急與執著,心底一軟,長嘆一口氣:「罷了罷了,就信你這一回,但你可得機靈著點,別拖大家後腿。雄蟲和雌蟲還是有很大區別,就算你等級高,也…唉…」
見顧戰點頭同意,瑞克也沒說什麼,就想著先去戰場再說吧。
白米爾和雷恩要是知道瑞克這麼大膽把顧戰帶上,絕對捶他一頓。
軍艦如一頭鋼鐵巨獸,劃破浩瀚星河,全速向著星際戰場疾馳而去。
喜歡快穿:這是我老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29s 3.780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