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戰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提高了音量驚呼道:「不是,你們這還有不成文的約定?連著十天十夜不休息,你們當自己是修仙的啊,肉身成聖不成?」
說著,他雙手抱胸,滿臉寫著「服了」兩個字。
白米爾見顧戰這副模樣,撓了撓頭,連忙解釋:「哪有什麼約定呀,實在是異獸體力有限,最多撐個十天,攻勢就疲軟了。我們雖說分批休息,可一輪下來,每人也就歇個兩小時,時間緊巴巴的。」
說到這兒,他聲音不自覺壓低,帶著些許不好意思,「我最高紀錄,可是八天沒合眼,軍雌身體素質雖說比常人強悍許多,但這麼熬下來,身體機能也瀕臨極限,差點就報廢了。」
顧戰聽完,心疼地看著白米爾,伸手將他攬入懷中,下巴輕抵著他的頭頂,暗暗發誓,往後定不能再讓他吃這份苦。
星際戰艦的金屬艙壁在燈光映照下,泛著冷峻光澤,全軍上下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戰後整合工作。
等回到首都星已經是一個月後了。
白米爾與赫茲並肩穿梭在忙碌的廊道間,神色凝重又透著一絲急切。
他們要向三位元帥與蟲皇當面稟報此次戰場上驚現的變數。
踏入會議室,室內的氣氛瞬間凝重起來,元帥們身披勳章,坐姿筆挺,威嚴自周身散發;
蟲皇高坐於首,金紋長袍熠熠生輝,眼神深邃難測。
白米爾與赫茲將經過一一道來,言辭間難掩對顧戰出手相助的震撼與感激。
匯報完畢,一時間,會議室里鴉雀無聲,唯有設備輕微的運轉聲。
幾位蟲族高層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與思量,良久,蟲皇率先打破沉默,低沉的聲音在室內迴蕩:「此事非同小可,叫顧戰過來,咱們再開個小會商討商討。」
不多時,顧戰大步邁入,身姿挺拔,氣質不凡。
一番激烈討論後,決議敲定:下次異獸再度來襲,顧戰將肩負起領軍作戰的重任,即刻授予上將軍銜,全軍上下全力配合。
此令一下,顧戰肩頭多了份沉甸甸的責任,主要是他想著幾年抽空搞下異獸,老婆就能放假多好啊。
待諸事安排妥當,白米爾去了軍部,顧戰迫不及待去接自家寶貝兒子。
為啥說這麼說呢,因為當時顧戰上戰場後,就讓軍雌送兩個小崽子回了首都星,去了周海那裡。
首都星繁華依舊,高樓大廈林立,懸浮車川流不息。
顧戰剛踏入家門,還沒來得及歇口氣,顧暮就像個小炮彈似的沖了過來。
小手拉著顧戰衣角,奶聲奶氣卻又一本正經地勸道:「雄父,你可別一門心思琢磨著把異獸滅種了,每個小世界都有它既定的運轉規律,就像精密齒輪,一環扣一環,你要是強行插手、妄自改變,准得出亂子。」
顧戰微微一怔,低頭看著眼前還不及蘿蔔高的小傢伙,心生詫異。
這時,顧無慢悠悠晃過來,雙手背在身後,稚嫩臉龐滿是嚴肅,插話道:「小世界的世界線只要不出大岔子,偶爾波動倒也無妨,怕就怕你打破了既定規律,到時候觸發連鎖反應,各種意想不到的嚴重後果一股腦找上門,可就麻煩大了。」
顧戰目光在兩個小傢伙身上來回打量,心底暗忖:這般成熟的口吻,話里話外藏著深意,他倆身份恐怕沒那麼簡單。
眼珠一轉,他挑眉試探道:「主神把你們扔下來,是盯著我,還是另有緣由……」
話還沒說完,就見顧無和顧暮小臉瞬間變色,恰似偷吃糖果被抓現行,眼神慌亂地左顧右盼,就是不敢與顧戰對視。
見此情形,顧戰嘴角微微上揚,心中瞭然:好傢夥,看來自己蒙對了。
顧無憋了半天,滿臉無奈,嘟囔道:「不是盯著你,前幾天聯繫上 006,它說雌父在上個小世界提了一嘴,想要個孩子,主神就把我們安排下來了。」
「行了,知道了。」顧戰擺了擺手,沒再糾結。
此刻的他還渾然不知,老婆深陷此番境遇,源頭正是自己,滿心只當是命運安排,讓他來拯救愛人,倒也甘之如飴。
見顧戰沒有繼續刨根問底,兩個小傢伙暗自鬆了口氣,懸著的心悄然落地,互相交換了個眼色,便乖乖閉了嘴,不敢再多說半個字,生怕哪句話沒說對,又惹出什麼新狀況來。
顧戰心裡卻另有盤算,等白米爾歸家後,他便提出把兩個孩子送去學校的想法。
喜歡快穿:這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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