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米爾坐在一旁,靜靜地聆聽著兩人的交談。
他的思緒卻飄回到了過去,那些被教訓的雄蟲中,有很多都曾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他肆意羞辱,讓他飽受屈辱。
他心中既感到一絲驚訝,又湧起一股暖流,沒想到顧戰竟如此細心,一個都沒有放過。
甚至還有許多他毫無印象的貴族雄蟲,也被顧戰毫不留情地教訓了一頓。
這一整天,白米爾都仿佛被甜蜜的粉紅泡泡緊緊包圍著。
只要一想到家中有顧戰在等待著他,他的內心就充滿了無盡的動力。
於是,他馬不停蹄地投入到工作當中,處理文件的速度都比平日快了許多,一心只想早點完成工作,飛奔回家與顧戰相聚。
與此同時,在華麗的宮殿之中,周海一大早就被奧賽羅請了過去。
幾人乍一聽到昨晚又有雄蟲遭殃的消息,腦海中第一時間浮現出的便是顧戰那冷峻而堅毅的身影。
畢竟,他們與顧戰之間的交集並不多,關係也較為生疏,而且憑藉顧戰的性格,就算他們仗著自己的身份地位去質問,恐怕也晚上他就會光顧自己家了。
所以,他們明智地選擇了放棄直接去找顧戰的想法。
不作死就不會死,他們還是知道的。
這不,周海作為顧戰的徒弟,自然而然地成為了他們獲取信息的最佳人選,他們圍坐在周海身邊,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期待,準備從他口中探出一些端倪。
「咳,就是吧,我師尊多少有點雌君奴的傾向。現在就差哈羅德躲在皇宮沒被我師尊抓到了。」
「你是說只要對白米爾上將散發善意,就可以在顧戰閣下面前刷好感度?」休一聽覺得這事有門啊!
周海的思緒悠悠飄回到在修真界的那段往昔歲月,那時的他偶然間救了小白,從此命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被衍月仙尊一眼相中,收入門下成為弟子。
雖然他爹是掌門,不過能被大陸天花板收為徒弟,這件事可是被他那幾個哥哥狠狠羨慕了。
而如今,在這蟲族世界裡,他更是深刻地領略到了顧戰那令人咋舌的「雌君奴」屬性。
他心中暗自思忖,一個妻奴若是可怕起來,那便在於他無論面對何事,都會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媳婦擺在首位,其他一切都得靠邊站。
周海清了清嗓子,神色凝重地對眾人說道:「嗯,我得給你們提個醒,若是你們有什麼想法,最好別讓目的表現得太過明顯。我師尊雖然滿心滿眼都是白米爾,堪稱雌君奴,但他最厭惡的便是有人心懷不軌地接近白米爾。」
周海的這一番話如同一記警鐘,瞬間敲醒了眾人。
他們心中明白,顧戰能夠在一夜之間悄無聲息地將那麼多雄蟲教訓得服服帖帖,如此深不可測的實力,絕非他們能夠輕易招惹的。
若是他們貿然行事,帶著某種目的去接近白米爾,一旦被顧戰察覺,恐怕到時候只會弄巧成拙,落得個悽慘的下場。
周海賣起師尊,那真是手到擒來。反正顧戰也不會計較,主要是任何陰謀在在絕對實力面前丟失白搭。
在這之後的日子裡,時光如同潺潺流淌的溪流,平靜而舒緩地度過。
顧戰仿佛變成了白米爾的影子,每日裡都緊緊地粘著他,一會兒親親,一會兒抱抱,甚至還時不時地將他高高舉起,盡情地享受著兩人獨處的甜蜜時光。
轉眼間,半年的光陰悄然逝去。在這半年裡,整個首都星的雄蟲們像是被霜打過的茄子,全都變得低調起來。
以往那些對自己的雌侍雌奴肆意用刑、飛揚跋扈的雄蟲們,如今也收斂了許多,再也不敢像以前那般肆無忌憚了。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生怕自己在白天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到了晚上便會被某個神秘的力量肢解,落得個和之前那些被教訓的雄蟲一樣的下場。
「雌君,你可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如此重要的日子,我們自然要好好慶祝一番!」顧戰滿臉笑意地看著白米爾,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白米爾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苦笑著說道:「雄主,咱們這不是每天都在找各種理由慶祝嗎?」
他的心中著實有些頭疼,顧戰永遠都精力充沛,每天都變著法兒地折騰他。
他身為軍雌,身體素質本就不錯,可即便如此,有時候也會被顧戰折騰得疲憊不堪,而顧戰卻總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仿佛永遠不知疲倦。
喜歡快穿:這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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