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房間的牆壁上,一隻雌蟲被高高吊起,四肢以一種極其扭曲怪異的姿勢呈現,背後原本應該是羽翅生長的地方,此刻正不斷有鮮血滴答滴答地落下,那一對原本美麗的翅膀,竟被殘忍地扔在地上。
雌蟲的身體上,還插著各種令人毛骨悚然、用於虐待的器具。
看到這一幕,顧戰心中的怒火瞬間如火山噴發般洶湧而出。
他咬牙切齒地想到,這個可惡的羅伯特,竟然還敢對自己的老婆心懷不軌,簡直是不知死活,狂妄至極。
顧戰上前仔細查看,發現牆上的雌蟲已經氣絕身亡。
對於這隻雌蟲,他心中並未泛起一絲同情。
在他看來,有能力反抗卻最終被虐待致死,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弱者不值得憐憫。
此刻,顧戰心中熊熊燃燒的憤怒之火,唯有羅伯特親自來平息。
但他可不會輕易地將羅伯特弄死,畢竟在未來的局勢變幻中,羅伯特或許還能派上用場。
說到折磨蟲的手段,顧戰心中可是有著千奇百怪、層出不窮的點子。
就在這時,睡夢中的羅伯特似乎感覺到有蟲在緊緊盯著自己,他猛地睜開雙眼,便看到顧戰靜靜地站在床邊。
由於顧戰做了精心的偽裝,並且刻意收起了強大的精神力,羅伯特一時之間竟以為他只是一隻普通的雌蟲。
「賤雌,你竟然敢闖進我的房間。」羅伯特怒吼道,聲音里充滿了憤怒與驚恐。
顧戰微微挑眉,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與不屑。
眼前的羅伯特長相確實稱得上英俊,身姿挺拔,沒有像其他一些雄蟲那般因養尊處優而大腹便便。
然而,他骨子裡雄蟲的惡劣基因卻依舊暴露無遺,單看牆壁上那慘遭虐待致死的雌蟲,便能知曉他內心的殘忍與扭曲。
顧戰並未多言,雙眸中寒芒一閃,強大的精神力如洶湧潮水般瞬間湧出,精準無誤地將羅伯特緊緊控制住。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嘖嘖有聲地說道:「瞧瞧你這副模樣,長得倒是有幾分蟲樣,若是就這麼輕易地讓你死去,可真是太便宜你了。
不如暫且留你一條性命,日後把你充軍,為那些軍雌們做精神力疏導,也算是發揮點『餘熱』。」
顧戰這一系列的舉動,讓羅伯特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寒意,恐懼的種子悄然種下。
但長久以來身為雄蟲的傲慢與自負,讓他即便身處如此險境,仍難以放下那高高在上的架子,習慣性地不把一切放在眼裡。
「賤雌……」羅伯特剛一張口罵出一句,顧戰眼神陡然一厲,精神力瞬間凝聚成實質化的觸手,如同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迅猛地拽出羅伯特的舌頭,手起刀落,毫不留情地將其切下。
鮮血如泉涌般瞬間灌滿了羅伯特的口腔,那溫熱而又刺鼻的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中,讓羅伯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心中的恐懼如野草般瘋狂蔓延。
【這個賤雌竟然真的敢動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夠傷害我這高級雄蟲,他究竟有著怎樣恐怖的級別?他一定不是帝國的蟲!】
就在剛才,羅伯特妄圖用自己的精神力壓制顧戰,可那股力量在觸及顧戰的瞬間,便如同撞上了銅牆鐵壁,被輕易化解,消散於無形。
「啊嗚!啊嗚嗚啊?」(賤雌!你怎麼敢?)羅伯特滿嘴鮮血,含糊不清地發出痛苦而又驚恐的質問,雙眼圓睜,裡面滿是恐懼與難以置信。
顧戰對他的叫嚷置若罔聞,懶得與他多費口舌。
他在屋內掃視一圈,隨手拿起一把寒光閃閃的小刀,仿若一位冷酷無情的藝術家,開始在羅伯特的身上「作畫」。
他手法嫻熟而又殘忍,先是精準地挑斷了羅伯特的手腳筋,讓他瞬間失去反抗能力,癱倒在床上。
緊接著,毫不猶豫地揮刀而下,切下了他象徵雄蟲尊嚴與地位的蛋蛋和 JJ,羅伯特的身體因劇痛而劇烈抽搐,卻又無法發出完整的慘叫。
最後,顧戰眼神冰冷,如雕刻大師般在他的身上、臉上刻下許多極盡侮辱與難聽的字眼,每一刀都深入肌膚,鮮血淋漓。
顧戰為羅伯特精心準備的這一套無麻全痛套餐,讓他充分品嘗到了痛苦與恐懼的滋味。
而顧戰心中也已有了盤算,想著日後直接將他抓走,讓他成為精神力種子的「滋養品」,為自己的計劃貢獻出最後的「價值」。
喜歡快穿:這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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