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師兄何必如此不近人情呢,長留仙子也僅僅是想拜訪一下雪雲峰而已。」逐鹿閣的內門弟子范無咎站了出來,他滿含心疼地望著長留仙子,眼神中充滿了對周海的不滿。
長留仙子謝柳兒則滿是感激地看向范無咎,仿佛在這一刻,范無咎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然而周海可不會給他們留絲毫面子,他冷笑一聲,說道:「呵呵,我們算什麼身份?宗主和長老們都不能隨意前往衍月上仙的雪雲峰,我又算得了什麼東西,能帶你們去那裡呢?」
眾人一聽,臉色微微一變,是啊,自己究竟算什麼呢?竟然還妄圖前往雪雲峰。倘若因此惹得衍月上仙怪罪下來,又有誰能承擔得起這個責任呢?這長留仙子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是響亮啊。
周海看著眾人,繼續說道:「衍月上仙的雪雲峰一直以來都是宗門中的禁地,這不僅僅是因為上仙的威嚴,更是為了維護宗門的秩序。我作為宗門弟子,應當遵守宗門的規定,而不是隨意挑戰上仙的權威。」
長留仙子咬了咬嘴唇,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她本以為可以借著這個機會接近衍月上仙的道侶,從而拉近與上仙的關係。
沒想到,周海如此不通人情,讓她的計劃落了空。
范無咎見長留仙子如此委屈,心中更是憤怒。
他瞪著周海,說道:「周師兄,你這樣做未免太過分了。長留仙子只是出於對衍月上仙的敬仰,才想拜訪雪雲峰。
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再說,剛才上仙道侶不是也帶人回了雪雲峰嗎?」
周海毫不退縮,他看著范無咎。「敬仰?我看未必吧。若是真心敬仰,就應該尊重上仙的決定,而不是想盡辦法去打破規則。
而且,上仙的道侶是我有資格認識的嗎?你們若是誰有能耐讓上仙道侶帶你去雪雲峰,到時可別忘了給我介紹下雪雲峰裡面是什麼樣。」
范無咎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長留仙子攔住了。
長留仙子深吸一口氣,說道:「算了,范師兄,不要再說了。是我考慮不周,給周師兄添麻煩了。」
長留仙子的語氣中充滿了失落,她知道,今日之事已無法挽回。她只能無奈地放棄了拜訪雪雲峰的想法。
周海看著長留仙子和范無咎,心中也有些無奈。他也不想要為難他們,只是他深知宗門規定的重要性。
如果每個人都可以隨意違反規定,那麼宗門的秩序將會蕩然無存。
眾人沉默了片刻,氣氛有些尷尬。最後,還是周海打破了沉默,他說道:「好了,今日之事就到此為止吧。
大家都記住,以後不要再有類似的想法。我是以遵守宗門規定為榮,而不是試圖去挑戰它。
至於你們各宗的精英弟子,可以問問宗主和長老有誰能帶你們去雪雲峰的。我反正是不行。」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知道了。他們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明白了遵守規定的重要性,最主要是萬一惹了那位不高興,怕是宗門也保不住他們。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場風波漸漸平息。周海帶著各宗門弟子離開了茶館,繼續他們的修行之路。
而長留仙子也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以後一定要更加謹慎,不可魯莽,不要再做出這種不明智的舉動。
周海在見到父親周舟的那一刻,便迫不及待地將今日在望月樓的聽聞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父親,今日在望月樓,我聽聞了一件令人震驚之事。據說小師叔真的找了個十幾歲的少年作為道侶。這是真的嗎?」周海的眼神中滿是疑惑與好奇,急切地等待著父親的回應。
周舟微微點頭,神色平靜。周海見父親點頭確認,頓時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的心中暗自感嘆,在老牛吃嫩草這塊,他的小師叔可真是厲害啊。
周海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各種畫面,想像著小師叔與那位十幾歲的少年道侶在一起的情景。
過了片刻,周舟看著陷入沉思的周海,緩緩開口說道:「小海啊,等過幾日你去雪雲峰一趟,看看沈白缺些什麼。你沒事的時候多去和他走動走動。」
周舟心中想著,還不知道顧戰什麼時候回來,那兩個弟子又是道侶,怕是不能時時陪著沈白。
不如讓自己的兒子去交好沈白,既能照顧他,也能教些功法,可謂一舉兩得。
「是,父親,孩兒曉得了。」周海恭敬地應道。周海離開後,心中滿是興奮。
他一想到自己可以去雪雲峰了,便激動不已。
喜歡快穿:這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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