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想幹什麼?」沈白費力地質問鄒啟,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恐懼。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助與絕望,仿佛一隻落入陷阱的獵物。
「我想做什麼?當然是想與沈師弟共度這良宵美景啊!」鄒啟的臉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那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欲望,仿佛一頭飢餓的野獸看到了美味的獵物。
「你,別,別亂來,我夫君是,是衍月,衍月上仙……」沈白此刻是真的害怕了。他心中暗想這人怕不是個變態吧。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陷入如此危險的境地,心中充滿了懊悔與恐懼。
「師兄我自然知道,但是倘若讓上仙知曉他的所有物被他人染指,你覺得他還會要你嗎?」鄒啟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與挑釁。
他知道沈白的弱點,也知道如何利用這個弱點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你,別碰我……」沈白的聲音顫抖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祈求。
他希望鄒啟能夠放過他,不要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然而,他心中也清楚,在這個時候,祈求也許是最無力的反抗。
「咯吱……」伴隨著一陣輕微的聲響,鄒啟嘴角泛起一抹貪婪的笑容,喃喃自語道:「嘿嘿,我倒要親自試試看,這傳說中的上好爐鼎是否果真能夠助人修為突飛猛進呢?」
話音未落,他便迫不及待地伸出雙手,徑直朝著沈白撲去,企圖撕扯開對方的衣物。
然而此刻的沈白,由於身中藥物之毒而渾身無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鄒啟那骯髒的爪子伸向自己。
他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心中的恐懼與絕望愈發強烈起來。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仿佛有一道陰影籠罩在了他的心頭——他似乎已經瞧見了顧戰滿臉厭惡與憤怒的神情。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傳入沈白的耳中:「主人,您怎麼還未歸來啊?」聽到這個聲音,沈白原本灰暗的眼眸瞬間閃過一絲驚喜之色。
是火麒麟!這聲音對於此時身處絕境之中的沈白來說,無異於天籟之音。
「麒麟,快點來救我!我中毒了,全身動彈不得,如今竟有登徒子妄圖輕薄於我!」沈白的語氣異常焦灼,其中甚至夾雜著些許哭腔。
畢竟此時此刻,他身上的衣物已幾乎被剝得精光。
「放…開我。」
「哎喲喲,這位上仙可真是慷慨大方啊!如此珍貴的護甲都賜予了你穿戴,只是不知這護甲之下的肌膚究竟又是何等模樣呢……」鄒啟一邊淫邪地笑著,一邊繼續用力撕扯著沈白的衣裳,完全沒有將他的呼救放在心上。
「主人莫怕,我即刻就趕到!您一定要撐住啊!」火麒麟深知事態嚴重,如果讓顧戰得知自己的媳婦遭此劫難,恐怕自己將會成為世上首隻慘遭烹煮的麒麟。
想到此處,它不敢有絲毫耽擱,風馳電掣般朝沈白所在之處疾馳而去。
"如此嬌嫩的肌膚,宛如羊脂白玉般細膩柔滑,竟絲毫不見男子應有的粗糙與堅韌!而上仙已然離去三月之久,
無人再如往昔那般悉心呵護、滋潤於你,難道你就不曾感到一絲孤寂與落寞嗎?"鄒啟口中不斷吐出這些輕薄之語,直令得沈白那原本白皙的面龐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對於心愛之人而言,這般言語或許稱得上是情意綿綿的調笑;可若是出自登徒浪子之口,則無疑令人作嘔至極。
恰在此刻,當鄒啟正欲褪去沈白身上的護甲,並將那隻充滿邪念的手伸向其褲腰之際,火麒麟終於及時趕至。
只見它怒目圓睜,口中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可惡!小小雜種,竟敢對本尊主人動手動腳?簡直不知死活!"
話音未落,火麒麟便毫不猶豫地揮動巨爪,徑直朝著鄒啟猛力拍擊而去。
剎那間,一股強大無匹的勁力驟然爆發,鄒啟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狠狠地擊飛出去老遠。
一旁的周海見狀,急忙緊閉雙眼,迅速脫下自己的外袍,小心翼翼地將沈白緊緊包裹起來。
同時輕聲安慰道:"沈師弟,莫要害怕!有麒麟前輩在此,定會讓那鄒師弟得到應有的懲罰。"
此時此刻的沈白,早已虛弱到極點,甚至連回應周海的力氣都已喪失殆盡。
然而,當他望見火麒麟前來營救自己時,心中那塊一直緊繃著的巨石總算稍稍落地,方才苦苦支撐的那口氣也隨之消散無蹤。
喜歡快穿:這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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