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五天,她都在地獄練習。
詮釋了只要人不死,就往死里練。
火裙舞是她為表演賽準備的,所以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她有必須要做的決心。
這是波斯舞蹈家借鑑創新的火裙舞,以鳳凰為信仰,像鳳凰一樣堅韌而強大。
鳳凰涅盤,靈魂不滅。
這種舞蹈,室內不能支持她的練習,為了真實的表演效果,她必須在室外進行練習。
因為剛開始熟練度不高,很多火花甚至燒到了她的發尾,燙到了腳踝,白嫩的肌膚上面有幾塊明顯的燒燙痕跡。
雖然實際上傷的不算特別嚴重,但是在她的腳上依然顯得紅腫難當。
直播的時候粉絲都不停在公屏上問,私信都一條接一條的,但她也只能遮掩過去,只有八萬知道她最近在做什麼。
最後一天直播結束之後,酥餅不滿地拉著她的手抱怨,「明天就表演賽了,你還要神神秘秘到什麼時候?」
「今晚總能和我出去放鬆一下了吧?我帶你見見我那天拿下的男人,怎麼樣?」她挑了挑眉,看向溫詩云,眼裡興致勃勃。
溫詩云捂唇驚訝地笑了,「這些天太忙了,你居然把那個帥哥拿下了我都不知道。」
「那你就是同意了?」
「好好好,去哪裡見啊。」溫詩云無奈地應道,眼裡滿是溫柔和寵溺。
「還是在那家酒吧。」
「好,等我換件衣服。」
轉過身,溫詩云杏眼微眯,有了幾分猜測,看來是世界劇情按捺不住開始推動了。
她早些天就開始發現了,腦海裡面探測女主的光點一天比一天弱,到現如今,已經快弱的看不見了,而寧羽織最近頻繁徘徊的地方,就是那家酒吧。
她確實應該過去看看了,
「走吧。」
-
夜幕降臨,酒吧街一如既往的燈火通明,
酥餅拉著她迫不及待地進去,坐到她男朋友給她留的座位上,眼神和上面表演的清雋小帥哥對上,相視一笑,溫詩云都忍不住撇嘴,假裝不滿,「給我撒狗糧呢。」
酥餅摟著她的肩,笑得開心,「嘿嘿,那我們熱戀期嘛,你什麼時候也找一個啊,我們家詩云長這麼好看,不能找不著吧。」
兩人還在互相打趣著,這邊話音剛落,溫詩云就看到門口一閃而過的宋瀝壬的身影,
加上腦海裡面屬於男主的光點顯示,她愣了愣,下意識就想追上去,被酥餅眼疾手快地拉住了。
她眼睛圓睜,第一次見她著急的樣子,有些好奇,「去哪呢詩云?」
溫詩云抱著她,有些著急,「我剛剛看到了一個認識的人,想去看看,酥餅,我下次再約你們好不好,我保證,到時候請你們吃大餐,不還價的那種。」
酥餅見她難得著急的樣子,連忙道,「快去吧,我這啥時候都能見啊,他就在那天天固定時間唱歌,又不能跑。」
她吧唧了一口上去,然後才往外面男人消失的方向走去。
就這麼一會兒,宋瀝壬都走遠了七八百米,她連忙往光點的方向追去,卻發現寧羽織的光點和男主的光點慢慢重合了起來。
她微微擰眉,思考了幾秒兩人私下相會的可能性,馬上又搖搖頭否決了,
「按理來說,男人對寧羽織的印象不會太好,應該不至於晚上到外面去單獨見面的關係。」
沒有猶豫,她加快了腳步,到後面甚至是小跑過去的。
-
周圍的環境越走越荒涼,人越來越少,四周都是一些大型的倉庫。
才剛走到門口,就被一棒敲暈了,後腦勺一陣劇痛,她也失去了意識,但閉上眼睛之前她還是強撐著看到了眼前一男一女的身影。
雖然已經虛成了幻影,但她不會認錯。
是寧羽織。
她瘋了?
到最後一刻她都沒想到女主居然黑化成了這個樣子,而她旁邊站著那個雖然樣貌沒不清,但那一瞬她也能分辨得出那人明顯不是男主。
宋瀝壬慢慢推開工廠的門,年久失修的門發出了『吱呀』一聲,裡面荒涼的沒有一個人。
常年訓練的他沒有放下警惕,垂眸看了眼地上斑駁的明顯是新踩出來的腳印,漫不經心地笑了笑,一邊將眼鏡拿了下來,解開胸口的兩粒扣子,順著胸口依稀可見下面的肌肉線條紋理。
他眼尾懨懨地看了看門後的角落,在一棍揮下來之際就一腳將那人踹飛。
大塊頭痛的面色扭曲,見偷襲不成,有些惱羞成怒,往身後怒吼,「都在幹什麼,上來抓住他!」
貨物箱後面藏著的小弟洶湧而出,手裡都拿著木棒,宋瀝壬一下一下利落地躲過,逐個逐個將他們揍倒在地,一個人對上將近二十個人竟也絲毫不落下風。
就在他準備將大塊頭拎起來問的時候,後面傳來了一個熟悉的男聲,還有拍掌聲,
「不愧是宋總,身手就是好。」
宋瀝壬轉身,正好看到男人帶著寧羽織,身後還有兩個男人提著——溫詩云往他這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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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眸微眯,一眼就看出了女人明顯是昏迷的狀態,嘴角都溢出了一絲鮮血。
宋瀝壬微微垂眸,掩住了看見女人受傷那一刻的瞳孔微縮的異色,沒有泄露半分情緒。
怒極反笑,垂下的眼皮將他的冷意遮掩的乾淨,他淡淡地牽了下嘴角,很難說似諷似笑,
「怎麼?堂堂林家大少爺也淪落到挾持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了?」
他的聲音淡淡的,卻帶了幾分涼意,
「還真是,高看你了。」
寧羽織跟在林少身側,看到宋瀝壬出現的那一刻,有些不安地放慢了些腳步,就好像有什麼脫離了原本的軌道,讓他們站到了截然不同的對立面一樣。
她站到一邊安靜地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期望著當個不起眼的花瓶。
就好像在她決定接受林少那晚在酒吧給她遞出的名片之後,很多事情就回不去了一樣。
越想要靠近,就離得越遠。
但她不會承認是自己的錯,她看向被架著的溫詩云,眼底帶著顯而易見的恨意。
她沒有錯,只要將她毀掉,一切就能重新回到原來的樣子,她依然會是那個眾星捧月的...寧羽織。
宋瀝壬並不傻,他一眼就認出了寧羽織,那個他兄弟前不久才剛帶過去認識他的女人,才多長時間,就攀上了林逸,那個林家的跋扈,真是...有夠愚蠢。
林逸聽到他說的話,惡意滿滿地笑笑,毫不介意,反正他原本就沒有什麼底線,
「這女人不是你英雄救美的那個女人麼?只要對你重要,那就有用,只要有用,是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對我來說有什麼區別。」
林逸享受地看著對面男人難得沉默隱忍的樣子,他對宋瀝壬還是有基本的了解,能動手他絕不動口,眼下他能開口說這些話,恰恰說明了女人對他的特殊,
「我可不像那些明面上說的冠冕堂皇的君子,說什麼不欺負女人,對我來說,沒用的,就是廢人。」
「或是...死人。」
四周被打倒的幾人稀稀拉拉地爬了起來,林逸揮了揮手,後面又多了十來個人,
「放心吧,你死之前,我暫時不會動她,畢竟......」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盡,有些意味深長,一副故作高深的樣子。
溫詩云在進門的時候就已經慢慢清醒過來了,但是為了推斷四周的情況,她必須繼續假裝暈倒才能夠讓其他人鬆懈,在聽到他們對話的時候她就猜到了,現在男主應該是被包圍了。
一個陷阱,專門引男主入局,卻因為她的介入,也一起入了局。
她不能做一個拖油瓶,但是現在,她也只能先靜觀其變。
必要的時候,她要保宋瀝壬。
他是她完成任務的關鍵,系統的能量或許能賭一賭保住她的命,但是她不能賭男主的命。
「廢話真多。」宋瀝壬穿著一身黑夾克立在人群中間,輪廓硬朗,眼神漆黑,哪怕被三十幾個人包圍著也絲毫不見怯。
眼神如孤狼一樣四處逡巡,像是在尋找一個一擊即破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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