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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複雜繁瑣的流程走下來,棠鯉被安置進了虞契的寢宮中。
「阿棠你先休息。」
虞契挑開棠鯉頭上的蓋頭,指了指不遠處桌上的食物。
此時的寢宮內只有他們兩個人。
虞契的領地意識很強,不喜歡除了棠鯉之外的人進入自己的地盤,安排的喜婆只跟著走走流程就退下了。
「我一會兒就回來。」
看著燭光下那張刻在心尖尖上的容顏,虞契眼眸暗下,傾身在她的額頭落下輕輕一吻。
「等我。」
這兩個字他說的很重,那一瞬間,周身一直縈繞的焦躁不僅沒有平復,反而像是快衝破什麼禁錮又仿佛在等待著什麼時刻。
身為天子,虞契還需要去露個面會一會貴族們。
虞契轉身離去,棠鯉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後,起身換下了衣服。
【真要這麼幹啊?】
777有些糾結。
【反正好感度都滿了,你沒必要這麼折騰......】
【你聽我的就行。】
虞契有心結。
棠鯉要解開它。
但她沒打算跟777解釋,小系統只需要管好它的任務就行了。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反正折騰的不是它,嘿嘿。
【滴,宿主是否購買道具:浮生夢。】
【是。】
微光閃爍後,一枚古檀色圓粒從半空中緩緩落下。
棠鯉伸手接住香丸,看著手中和普通香丸無二甚至比普通的香還小的道具,語氣有些懷疑。
「就這玩意兒,要我五十天眷值? 」
777胸脯拍的啪啪響。
【這可是系統出品,你放心,包好用的。】
對此棠鯉也就信了個半成。
畢竟天眷值都給出去了,就算不好用又能怎麼樣?
虞契一貫是不喜用薰香的,偌大的寢宮中空有香爐卻幾乎沒用過。
棠鯉走到香爐面前點上香丸後,這才慢慢悠悠的坐到桌子旁吃起虞契備好的吃食。
道具是指定的,就算棠鯉坐在面前溫也不會有任何效果。
現在,就等虞契回來了。
虞契在大殿應付了一會兒就找了說辭離開了,即使不合規矩也沒人敢說什麼。
他朝寢宮走去,最開始的步子平緩鎮定,越靠近步伐越發急快,到最後幾乎一路小跑著回了寢宮。
直到重新站在寢宮門口,看著裡面透出來的暖色燭光和沒有痕跡的殿門,他下意識鬆了口氣。
臉上浮現棠鯉熟悉的柔情,他推開了門。
一股淡淡的香味竄進鼻腔,讓虞契下意識皺起了眉。
想起殿中只有棠鯉一個人在,他又聞了聞,緊皺的眉頭緩緩松下。
阿棠喜歡的,他就喜歡。
他沒再在意那香味,一邊繞過不知何時出現的屏風朝里走去,一邊柔聲詢問。
「阿棠怎麼還突然想起點香了?」
沒有人回應他,而虞契也已經走了進去將殿內的場景一覽無餘——
那個答應他、原本應該在寢宮裡等他的人,不見了。
殿內一片空曠,虞契臉上的柔情笑意寸寸凝結。
許是不甘心的,他朝著沒有死角,一眼就能看到全部的寢宮喊了一聲。
「阿棠?」
自然是沒有人回應他的。
虞契微微垂頭,聲音輕的只有他一個人能聽見。
「果然還是......」
話沒說完,他大步朝外走去,周身的氣壓低的像是被永遠化不開的陰霾覆蓋。
他咬著牙往棠鯉的寢宮走去,眸中的情緒惶恐與毀滅交織相融,閃爍不定。
「阿棠別鬧了......」他真的要生氣了......
他喪失了所有的理智,連宮殿的異常都沒有注意便直接推開了門。
迎接他的,是一股厚重的灰塵味和冷冰冰的大殿。
虞契失了神。
殿內依舊沒有那道熟悉的身影。
不僅如此,窗邊的小榻、榻邊沾滿白色毛髮的毯子、小巧的永遠養著花的花瓶......
自從棠鯉住進去後陸陸續續添置的小物件,全都不見了。
看起來就好像......從來沒有住過人一樣。
虞契的心中驀然騰升起一股極大的恐慌。
「大,大王......」
身後傳來聲音,虞契陰鷙的眼神掃過去,那跪下的侍人渾身一顫,磕著頭為自己求饒。
「大王饒命!奴不是故意......」偷懶不打掃的。
「予一人問你,」虞契聲音陰冷,眼神死死的盯著那侍人。
「阿棠,棠大人呢?」
「棠大人?」
他的心不斷墜落,那侍人茫然又怯懦的問道。
「回大王......奴,不認識棠大人......」
「砰——」
虞契一掌拍在了門框上,雙目猩紅。
「之前住在這裡的人呢?!」
那侍人嚇得腿腳發軟,竟是連跪都跪不住了,哆嗦著癱軟在地。
「之,之前......」
侍人快嚇崩潰了,聲音顫抖,「這,這間宮殿從來就沒有住過人啊!」
轟——
侍人的話如一道雷在虞契的腦中炸開。
沒有住過人?
怎麼可能!
他上前一把掐住侍人的脖子把人提起來,從牙縫中蹦出幾個字:
「你、說、什、麼!」
侍人被掐的直翻白眼,當他絕望的以為自己今天就這樣死在這裡了的時候,虞契卻突然鬆開了他。
他後知後覺的發現有些異樣感。
虞契茫然的看去,看到了沾上灰塵的手心——這宮殿,根本沒住過人。
順著手心看到衣袖,仍舊是他平時穿的金絲黑衣。
虞契不可置信的搖搖頭,「怎麼會......」
他應該穿的喜服才對......他應該在大婚才對!
「咳咳,咳......」
侍人跪趴在地上捂著嗓子大口喘氣,等他再抬頭時,那像瘋了一樣的天子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阿棠在哪裡?」
「奴,奴不知道......」
...
「寢宮鄰殿之前住的人呢?」
「那殿裡從來沒有住過人啊——」
...
「宮中可否出現過一個銀眸的女子?」
「奴從未聽說過......」
王宮中,虞契當真跟發了瘋似的,四處一個人一個人的抓著問。
可那些人口中的答案無一例外——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阿棠的存在。
又一次甚至可以說毫不例外的聽到了阿棠根本不存在的回答,虞契隨手把人丟下,眼神空洞邁開腳步。
要去哪裡,他也不知道。
他的阿棠不見了,他要去找她的,可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她存在的痕跡了。
不知不覺走到了鬥獸園面前,虞契眼中燃起些許微光。
他踉蹌著沖了進去,卻看到了在柙中打盹兒的大白。
是在籠中打盹兒,心甘情願呆在柙中的大白。
不是在殿中打滾兒,死皮賴臉待在棠鯉身邊的大白。
剛剛燃起的光再次熄滅。
虞契靠在柙邊,無力的滑落。
所有人、所有物,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他,根本就沒有阿棠這個人的存在。
是他臆想了嗎?
o_o
可憐的娃其實是這種心理:
就是越擔心越腦補越腦補越擔心,黏在一起的時間越長,越擔心剩下的那一點時間自己一轉身就真的發生了。
哈哈其實我有時候就有點這種,越擔心的事越脫不了手,感覺只要不在面前准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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