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激怒陳海霖,就是要做戲給陳衍看。
昨日佯醉,夏靈對陳衍說,陳海霖嘴上說包容,其實內心對她和陳衍曾經親近過、耿耿於懷。
而今天,她從香林公館回來,和陳海霖這大吵一架,傳到陳衍耳中,自然不會再覺得,她先前醉酒時候、說的是假話。
兩個男人的拉鋸戰,她在這樣的感情糾葛里,本色扮演的一個無辜的角色。
陳海霖喜歡她,但是因為她被陳衍碰了,跟她生氣。
她不是很委屈?
陳衍呢?明知道她對陳海霖有感情,卻還是對她強取豪奪。
她不是更委屈?
這一整天,夏靈都沒出臥室。
她像是真的打定主意,要不吃不喝,來回應和陳海霖的爭吵。
而在這一天,陳海霖去參加了同心文學社的聚會。
一夜未歸。
第二天一早,夏靈出了臥室。
別克車在外面等著。
周一,是她該去教會學校上班的日子。
而在她吃早餐的時候,和昨天相似的事,在公館門前發生。
只是發生的人換了換。
一輛小汽車停在了香榭公館的門口。
醉醺醺的陳海霖,被一個穿著漂亮的小姐,踉蹌的攙扶著,正送進來。
女孩遠看有些熟悉,等靠近了,夏靈才認出來。
那秀美清秀的臉龐,這人竟然是林婉玉。
林婉玉大概是做了假髮,原本的齊耳短髮,變成了有些成熟的燙卷。
穿著一身漂亮的蕾絲塔裙,她這巧笑倩兮的模樣,跟之前被陳衍當眾奚落的樣子,可是大不同了。
李媽和下人們到了公館門口,從林婉玉身旁攙過了陳海霖。
不知道陳海霖昨晚喝了多少,竟然到現在,整個人還是酒氣熏人。
跟著進了公館,林婉玉打量了這包浩斯風格的公館。
那有些嫉妒的複雜視線,就落在了夏靈身上。
「啊,任老師,真沒想到,陳家二少的夫人,竟然是你。」
林婉玉也是同心文學社的成員。
雖然她的文思一般,但是她家有錢。
每次聚會,基本都是她出的場地和錢,所以在文學社裡的地位也不低。
陳海霖……自從加入了文學社開始,就入了她的眼。
她一直知道他家境不錯,卻沒向大帥府上聯想。
昨天他不知道怎麼了,一個勁兒的灌酒,他喝醉了、她套話,就聽到了他說了一個名字,任纓!
上海總共就這麼大,還能有多少個任纓?
心裡存著報復,林婉玉故意把陳海霖帶回了自己家,確定了陳海霖陳家二少爺的身份。
過了一夜,才把他送回公館。
這樣跟陳海霖曖昧不清的,林婉玉就是為了噁心任纓。
陳衍當眾奚落了她,她也不敢找陳衍復仇。
所有的怒氣只能撒在任纓身上。
丈夫一夜未歸,第二天,被她送上門來。
看著他們,任纓總該不好受了吧?
淡淡看她這一臉算計的樣子。
夏靈笑:「林同學,我也沒想到。先前少帥說,『林小姐這說話的功夫,不遜色令母』我還是不信的。」
「如今看來,林同學跟男人相處的本事,更是不遜色令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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