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們以後的生活,您也不用擔心,我能出海打漁,阿辰雖然沒有什麼力氣,但是他的手很巧,會做很多好吃的飯菜,我都打算好了,先攢點錢,等攢夠了錢去鎮上開個飯館,以阿辰的手藝,養活我們一家是不成問題的。」
白老爹一聽,很是欣慰:「既然你們都想好了,老頭子也懶得管了,我明天就找王瞎子選個良辰吉日,讓你們儘快成親!」
良辰吉日很快便選好了,就在下個月初六,距離婚期還有不到一個月。
因為家裡只有三間房屋,不可能一直住在堂屋,所以便將雜貨間給清理出來,當做兩人的婚房。
講真,這是最簡陋的一個婚房了,但是容傾沒有打算在小漁村住太久。
雜物間收拾好以後,容傾就搬了進去,總是在堂屋住著,做什麼都不太方便。
容傾沒有要彩禮錢,新婚家具也只要了一件,就是要了一張結實的大床。
白老爹本來就覺得很委屈容傾了,原本是想給她多打點家具的,但是容傾只要了一張床,因為家具現在還能用,他們不可能在小漁村待一輩子。
不說別的,恐怕白家的小破屋都堅持不到今年冬天。
容傾之前睡的床就是一塊木板搭建的,好在容傾睡覺比較老實,不亂動,否則早就塌了。
但是也塌過不少回,比如她跟少年親熱的時候,突然轟隆一聲,真的好尷尬啊。
因為床太不結實了,容傾只能重新找個支撐點,這才將少年的腰給掐青了。
白老爹讓村裡的木匠加班加點的給容傾打了張好床。
有了這個床以後,容傾終於能隨心所欲的折騰他了。
畢竟是新婚,雖然什麼都沒有要,但是需要準備幾身新衣服和床褥,還有嫁娶婚服。
容傾很忙,忙著繡嫁衣,還有做新衣服,每天還要出海打漁,砍柴挑水,床褥這種比較簡單的工作,只能讓村中的嬸子們幫忙做。
白老爹到底年紀大了,不小心感染了風寒,在家裡養病,容傾只能自己出海打漁,白辰卻非要跟著去。
容傾有作弊器,哪裡有魚群,萌寶都知道,所以出海打漁很簡單,就跟出門撿東西一樣簡單。
破破爛爛的小船飄蕩在平靜的海面上,明明無風也無浪,但是卻蕩來蕩去的。
「阿辰,你知不知道我在對你做什麼?」
白辰滿臉依戀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容顏,笑著說道:「傾姐姐在疼我。」
他歪頭問道:「不對嗎?」
「對,也不對。」
容傾摟緊少年纖細的腰肢,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們正在做什麼?」
少年一臉迷茫:「不知道。」
容傾看著他滿是迷茫不解的小臉,內心一哽,在他耳畔低聲說道:「我在x你。」
緊接著,容傾又說道:「我們現在做的事情,只有夫妻能做,你明白嗎?」
少年點了點頭。
「你一直都知道?」
容傾心道,感覺不像知情的樣子。
少年羞紅了臉,小聲說道:「剛開始不知道,也不明白,後來半知半解的懂了,現在聽你這麼一說,我徹底明白了。」
「小傻瓜!」
容傾捏了捏他的鼻子。
「傾姐姐……」
少年望著容傾,一臉的欲言又止。
「怎麼了?」
少年望著容傾,有些糾結,半天才問道:「你跟我成親,是因為想對我負責嗎?」
以前不懂,現在他知道了,他們現在這種行為叫做無媒苟合。
之前村子裡也有一男一女這樣過,被村中的人指指點點,後來男人娶了女人,這才作罷,但還是有人在背後說他們的閒話。
那個時候並不懂,只說他們不知廉恥,無媒苟合什麼的。
但是現在想來,他跟傾姐姐現在這般跟當年的那兩人有何區別。
所以,他在想,傾姐姐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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