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此行,註定無功而返。」
離胤下意識的一愣,問道:「何意?」
「貧僧的意思,施主心裡清楚得很。」
「我不清楚!」
「貧僧解決不了施主的困惑,施主還是下山去吧。」
「為什麼解決不了?」離胤直接說道:「我是一個男人,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雖然有隱疾在身,但我也不能當一個女人!」
「緣起緣滅,一切都是上天註定,施主還是不要逆天而行的好。」
「為何不能?」
離胤殺氣盡顯:「如果我偏要逆天而行呢?」
「那施主怕是要遭天譴了。」
離胤聞言,直接上前掐住空明大師的脖子,質問道:「你既然一眼能看得出來這不是我的身體,那你肯定有辦法讓我回到自己的身體,只要你讓我成功回到自己的身體,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
「我會給你建造廟宇三千!」
「我可以幫你普渡眾生,向萬千百姓講解經文。」
「我有很多錢,可以施粥放糧,解救萬千黎民百姓,只要你告訴我,如何回到我自己的身體!」
面對離胤的諸多誘惑,空明大師還是搖了搖頭:「就算施主殺了貧僧,貧僧還是要告訴施主,天意不可違,施主還是早日回頭吧。」
「為什麼?」
離胤放開了空明大師,有些痛苦的說道:「難道是我造的孽太多了?」
「貧僧無可奉告。」
離胤沒有殺了空明大師滅口,也沒有才去任何措施,只是失魂落寞的走出了禪房。
趙安成看到了「自家陛下」這副模樣,當場就心慌了:「陛下,那老和尚到底跟你說了什麼,老奴現在就去殺……」
「不用了。」離胤有些痛苦的閉上眼:「跟他沒關係,是我自己的原因。」
回到皇宮裡,離胤性情大變。
整個人變得極其不對勁,就像是中了邪。
趙安成也不知道怎麼辦,只能想辦法給裴浩軒傳了信。
然而,裴浩軒現在已經在趕往京城的路上。
誰讓咱們九千歲給裴浩軒寫了一封分手信。
晚上的時候,容傾如約而至。
但是剛進門,便聞到漫天的酒氣。
容傾皺了皺眉頭:「你喝酒了?」
離胤斜了她一眼:「你沒喝過?」
尊上當然喝過。
但是尊上不是喝酒,而是飲酒,最多只是微醺,從不喝醉。
那是一種意境,不是借酒澆愁,也不是酗酒。
離胤現在這副模樣,明顯就是酗酒,還喝得很兇!
容傾伸手去奪離胤手裡的酒瓶,但是卻被他死死地攥住。
啪嗒一聲,酒瓶落在地上,酒香四溢。
離胤直接衝著外面喊:「來人,上酒!」
容傾直接開口:「不許!」
「朕要喝酒,給朕上酒!」
「我說不許!」
趙安成左右為難,離胤直接大喊出聲:「朕要喝酒,你沒聽到嗎?」
「我說,不許給他。」
趙安成左右為難,只能勸解道:「陛下,您已經喝了很多,少喝點吧!」
離胤唇角輕扯:「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剛開始只是冷笑,後面卻是大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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