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望著柳明,眼神冰冷:「是誰給你的膽子,欺負我的男人?」
蘇漓看著容傾的側臉,只感覺未婚妻現在a炸了!
「你這個廢物,放開我!」
柳明想掙脫,但是怎麼都掙不脫。
該死的,這個廢物怎麼有這麼大的力氣?
她不是快要死了嗎?
柳明頭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怎麼……柳少主口口聲聲說我是廢物,現在連一個廢物都掙不脫,現在也不知道誰是廢物!」
話落,容傾鬆開柳明,一腳踹向柳明。
柳明摔了個屁股蹲,臉色一陣暗青。
「哇……妻主好棒!」
但是,妻主的力氣怎麼變得這麼大?
蘇漓看著容傾,眼底滿是不解。
眼看著馬甲要掉了,容傾卻是不急不緩的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她的潔癖很重的。
「我在一本書上看到,人的身上有很多穴道,其中就有幾處是命門,我方才捏住了柳明的命門,只能被我控制,不能輕舉妄動!」
末了,容傾還說道:「其實,我也沒有用多大的力氣。」
蘇漓認同似的點了點頭:「看來,多看書還是有用的。」
容傾聞言,卻是鬆了一口氣,終於將這件事糊弄過去了。
「而且,柳明最近肯定沒少在男人肚皮上下工夫,根本就沒有多少力氣。」
說到這裡,容傾的耳朵卻是「紅」了,明顯是「害羞」了。
蘇漓笑嘻嘻的說道:「你直接說她縱浴過度,快要卵盡人……」
「住口!」容傾捏了一把他的小腰,低聲呵斥道:「不害臊!」
看著兩人打情罵俏,柳明心中一陣憤恨。
她剛抬起頭來,便看到容傾腰間掛著的那個醜醜的鵪鶉……不,應該是鴛鴦荷包。
柳明從地上爬了起來,冷笑一聲:「看來,蘇漓也不是像他說的那麼愛你,你在他心裡的位置,也不過如此!」
容傾:「???」莫名其妙!
蘇漓:「???」蛇精病!!
柳明直接問道:「我且問你,你腰間的荷包,可是蘇漓親手所繡?」
「那是自然。」
「如此不堪入目的荷包,你也敢戴出來丟人現眼!」
「你……」
蘇漓聽到渣女說自己繡的荷包丑,哪裡還坐得住,叫囂著非要給柳明這個渣女一點顏色看看。
丑怎麼了?
吃你家大米了?
再怎麼丟人現眼,也沒有你丟人現眼!
他媽的。
容傾見此,連忙按住快要爆炸的蘇漓,眼神溫柔:「我家夫郎給我繡的荷包,自然是要日日戴著,永不離身,禮輕情意重。」
「什麼禮輕情意重,分明是敷衍!」
柳明將自己的荷包拿出來,上面繡著活靈活現的鴛鴦,跟容傾的鴛鴦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
「他要是真的愛你,會如此敷衍你?」柳明搖晃著自己手裡的鴛鴦荷包,沾沾自喜的說道:「這是他曾經送給本少主的荷包,你看看,多漂亮啊,一針一線都是用他的愛意繡的,哪裡像你那個,丑的不堪入目,分明是敷衍你!」
容傾看著蘇漓,給我一個解釋,否則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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