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很好!
容傾眸色微暗,將他按在梳妝檯上,聲音溫柔:「滿足你。」
良久。
蘇漓被親的小臉緋紅,眸光瀲灩,眼尾發紅,渾身癱軟,如果不是容傾摟著他的腰,怕是要掉下去了。
「你……」
蘇漓欲語還休的看了容傾一眼,滿是疑惑。
你不是身子很差的嗎?
不過是親一下,怎麼反倒是把他給親成了一灘泥。
這不科學。
容傾的臉色有些白,她低咳幾聲,軟軟的「倒」在椅子上,大聲大聲的「呼吸著」,一副脫氧的模樣。
蘇漓感覺自己的體力在逐漸恢復,反觀容傾卻是越來越「虛弱」,他滿意的笑了一聲,尤其是看到容傾慘白的臉色和有些雜亂的唇色,形成鮮明對比,他就更想笑了。
她的唇色原本是白的,而他的唇卻是塗過口脂,剛才親親的時候,被她蹭到了不少,還吃進去不少,所以顯得有些雜亂。
蘇漓磨磨蹭蹭的跑到容傾的大腿上坐下,抱著她的脖頸,看著她一副「虛弱無力」的模樣,跟她開著葷段子:「寶貝老婆,你身子骨這麼弱,我倒是真擔心將來洞房花燭的時候,你不會直接暈過去吧?」
容傾別過眼,不跟他計較,反正將來再算總賬也不遲。
「媳婦,你害羞了嗎?」
容傾不搭理他。
但是蘇漓卻當容傾害羞了,笑嘻嘻的說道:「說真的,我現在有些後悔拒婚了!」
他很期待洞房花燭之夜呢,掀開蓋頭一看,寶貝老婆是怎麼一副嬌美動人的模樣。
然而,他註定是失望了。
就算是容傾同意入贅,蓋紅蓋頭的那個人,依舊是他。
說真的,入贅只是有些不好聽,孩子不跟自己的姓,不能左擁右抱,大多數都要聽男人的話,除此之外,跟平常沒什麼分別。
蘇漓在說出這句話以後,他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容傾抱著自己的力度小了一些。
他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緊緊地摟著容傾的脖子,似嬌似嗔:「寶寶,你也太心急了一些,這麼快就想跟我提親!」
尊上心想,我當然心急,我現在身子骨好了,完全可以大展雌風,若是忍不住把你給壓了,那你豈不是要跟我鬧?
你要是跟我鬧,我是哄還是不哄啊。
但是,成了親再壓就不一定了,除了認命,還是認命。
只能湊合著過日子,還能離咋的?
容傾沉默不語,半垂著眸子,可以看出來,她有些不開心的樣子。
蘇漓心疼極了,在她臉上親了好幾下。
「但是你再心急,也不能將玉佩給當掉啊!」蘇漓將玉佩塞進她的手心裡,問道:「是不是這個?」
「是。」
蘇漓將她的手握緊,跟她說道:「那你要好好拿著,千萬別丟了。」
「既然是你贖出來的,那便是你的了。」
說著,容傾便將玉佩掛在了他的腰間。
「別……」蘇漓連忙解了下來,連忙說道:「這麼貴重的東西,不能給我。」
容傾丟出四個字,讓蘇漓完全不能拒絕:「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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