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媽媽,我回去了。」
「走吧,記得把身上的衣服換了。」
寧母看向一直躲在房間裡面的兒子終於出來了,她心中也是高興,目送兒子離開。
回到了房間裡面,寧君邢看著越來越蔫的花,頓時急了,緊張問:「希兒你還好嗎?」
「你說呢?」
正在煉丹的古予希被外界一大堆的水澆下來不得不停止煉丹,一時之間氣息衝撞,吐了一口血。
現在她不想陪寧君邢了,這種怨氣是油然而生的。
[希姐,殺不得啊,任務者殺了任務目標會魂飛魄散!]
緊緊握著拳頭的古予希覺得自己憋屈,任務者也有人權,煉丹不知道多少年了,她第一次被這種方式打擾。
看著古予希眼中的殺意,小克默默給寧君邢點了幾把蠟燭。
「希兒,你出來。」
「你滿意了吧?」
看著面前濕漉漉的人,她無精打采,嘴角還有若有若無的血跡,寧君邢嚇得拉著對方的手說:「希兒你怎麼那麼濕,我給你擦擦,嘴角都流血了。」
「拜你所賜,寧君邢你真虛偽,巴不得我早點死吧?」
「我沒有,希兒你誤會我了,我們先上藥。」
手足無措的寧君邢拿著膏藥過來,但卻不小心把桌子上的果汁潑到了女人的身上,一瞬間污穢不堪。
「抱歉,我擦擦。」手足無措的寧君邢緊張道。
「寧君邢!」古予希只覺得渾身的氣息不怎麼穩,她抓著那張手帕,對著寧君邢沉聲。
「希兒,我真的……」
「夠了!信你?是我做過最愚蠢的決定!」說完,古予希便消失了,先晾著對方幾天吧。
「不是,希兒,我……你聽我解釋啊!」
看著那盆濕漉漉的花,好像沒有曾經的顏色了,現在古予希不知道什麼情況,但他大概猜到是自己的自作聰明澆了對方一大盆的冷水。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寧君邢拿著紙巾小心翼翼擦葉子上面的水珠,唯一的花上面現在水珠也未乾,因為太陽的照曬垂下了頭。
吸水紙把水吸乾,寧君邢開始上網搜索養花注意事項。
[切記在烈日下給花卉澆水,這樣會使水溫升高,燙到根部……]
[上一次我養的君子蘭就是這樣弄死的。]
[誰給我科普科普怎麼挽救我女朋友的盆栽!]
寧君邢揉了揉眉心,捧著的花盆都還有燙意,他不知道裡面的古予希是多麼難受,可是他不知道怎麼辦。
而空間裡面的古予希換了衣服,盤膝而坐,修為因為這一個打擾受到了不少損害,要恢復修為需要沉下心慢慢來,這件事情也是她大意了,竟然放心寧君邢那個傻子……
一個月後……
「小邢,你的腿已經快好了,也不用走那麼快。」
「我再走走。」
只需要拄一個拐杖,寧君邢就可以一個人走了,他想擺脫拐杖的束縛,堂堂正正地走。
「不急於這一時半會,下午你還要去見我的朋友,他對花卉很有研究,保證讓你的那盆山茶花原地復活。」
看向桌子上已經枯黃掉很多葉子的山茶花,寧君邢也急啊,花是沒有多大的問題,可是葉子都快要枯完了。
私下他會問問古予希,但是都沒有回應,他著急也無濟於事。
換了衣服,寧君邢坐在輪椅上,伸手去抱花盆時,寧二哥吐槽:「這花都要變成你媳婦了。」
「別惹事。」
「媽,我開玩笑。」
「小邢啊,這個花盆給媽媽抱吧,保證不會有問題。」
「不用了媽媽。」寧君邢抱緊花盆,現在他一點也不放心。
寧家三兄弟到了那個地方,房子看起來很大,後面是一個花場。
「哥們,不就是看花嘛,小問題。」
「老鄭,還是你夠哥們。」
花盆的那些葉子又是檢驗又是輸營養液,寧君邢覺得不怎麼靠譜。
「這兄弟……」
「老鄭啊,你這花場不錯,我們可以逛逛嗎?」
「當然可以,你們這些大忙人可是很少來的。」
「是你這個大忙人也不好約。」
「你家小兄弟如果喜歡山茶花,我這裡就有好幾種類型的,他可以隨便挑選。」
「他手裡那種類型的有嗎?」
「這……」
看向那朵散發出芳香的花,男人眼前一亮,湊過去看那盆花,饒是見多識廣的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粉中帶著彩色邊紋的花。
「這花我沒見過,真的是山茶花嗎?哪裡有,老寧能不能給我一盆養養?」
寧大哥看著寧君邢護食的樣子,覺得這個世界終於有他弟弟在乎的事情了。
「我也不清楚這盆花是誰給的,我兄弟很寶貝,可是嬌氣得很,澆了一個水後就這樣了。」
寧君邢:「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弄濕她,還把她放在太陽底下暴曬。」
「這養花需要注意一些東西,這樣澆花可不行,不過這花還有救,小兄弟,若是這花救活了,到時候能不能借我一點枝條,我拿去做扦插。」
「不可以,她會疼的!」
「好吧,只有我心疼!」
寧大哥:「我兄弟……」
「老寧,我就是開玩笑,君子不奪人所好,為今之計是先把花救活了。」
那些人開始去逛花場,寧君邢目不轉睛地盯著花朵,無人之跡開啟自言自語模式:「希兒,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回應,現在我很害怕。」
「你若是生氣也罷,離開了也罷,能不能跟我說說。」
「……」
「哈哈哈,你是傻子嗎?對一盆花這樣說話,它又沒有嘴巴。」突然被打擾,寧君邢皺起眉頭。
鄭佳佳難得看到她堂哥的花場出現這種和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輪椅少年,她走過去,當看到那人的臉時覺得很詫異!
「寧同學?」
耳邊的聲音有一點耳熟,寧君邢轉身,只見一個穿著粉色洛麗塔的人在和他打招呼,他卻不清楚他們在什麼地方見過。
「抱歉,我們認識嗎?」
「你不認識我啊?」鄭佳佳覺得自己太自戀了,還以為班裡人都認識她呢。
「我們可是同班同學,我是中醫系的學習委員,一個多月前我們見過面的。」
「抱歉,我不太認識人。」寧君邢話是這樣說,注意力還依舊在那盆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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