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
嚴柏川收了神,現在他突破到了功法的第一級,也到了赤階八級,渾身上下很舒服。
「尊者給的功法修煉將就速度,果然厲害。」
他用了一張清洗符,收拾妥當後只聽外面傳來聲音:「你該走了。」
「尊者,求尊者讓鳳西留下來,我可以洗衣做飯,可以打掃衛生,現在柏川沒有出來,這些事情我都可以做。」
「我這裡不需要那麼多打掃衛生的。」
嚴柏川輕輕地推開門,門發出一陣輕微的「嘎吱」聲。他的目光落在了涼亭中的的兩個人身上。
一道身影把手中的掃把放下,隨後道:「還請尊者讓鳳西報答您的恩情。」
只見一個面容英俊、富有衝擊力,但卻帶著一種獨特妖媚氣息的男子正雙膝跪地,低著頭,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放在身體兩側。
而在這個男子面前站著的,則是古予希,她淡定地自顧自下棋。
「你走吧,你我之間的恩怨線已經被我折斷,日後你也不需要報答什麼恩情。」
「尊者!」
此刻的古予希面無表情地瞥了一眼眼前跪著的男人,她的眼神冰冷而堅定,仿佛沒有絲毫感情波動。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身上,她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只是拿著一根玉簪子束起,隨風搖曳,一襲淡藍色長裙隨風飄舞,那股不威自怒的氣質很是迷人。
[滿意度:40%]
整個場景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緊張氣氛。嚴柏川靜靜地站在門口,心中湧起一股複雜情緒……
「柏川,柏川你給尊者求求情,讓我留下來好不好。」
「你是誰?」
「我是鳳西,半月前幻化了人形。」
看著在自己面前磕頭的鳳西,感同身受的情緒占據了上風,他走到了古予希面前,跪下。
「你這是何意?」
「尊者,鳳西說得對,我們二人可以將這院子打掃乾淨的。」
「這難道不是你偷懶的藉口,你看看這個院子你有打掃過嗎?那我要你何用,當祖宗供著?」
嚴柏川心下一驚,他確實忙著修煉而忘了時辰,消極怠工,惹對方不喜也是情有可原的,他解釋:「我!」
看著地上乾淨的石板,只聽鳳西搶先一步道:「尊者,我每天都可以打掃,柏川只是忙著閉關,這才誤了打掃的工作。「
「是,下一次我不會了,還請尊者恕罪,可鳳西那麼能幹了,將他趕出去是尊者的損失。」
古予希瞥了瞥花蝴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尊者,小的鳳西,因在尊者西邊的鳳尾花叢中化形且洗髓成功,自己起了這個名字。」
「還請尊者開恩,留下鳳西。」
古予希最後只能點頭同意了,她不是接納不了一隻蝶妖,只是有一必有二,日後她這地方不得被那些小動物攻占!
「你且起來吧,我這裡不留外妖久留,只給你三年的時間。」
「尊者是嫌棄鳳西礙眼?」
「並無,畢竟嚴柏川和我簽訂了協議,也是三年為期,你也一樣,在者我不可能一輩子待在花雨森林。」
「尊者日後去哪,鳳西也去哪。」
「未來的事誰又說得清呢,你且隨我去書房吧!」
暫時可以留下來,鳳西喜極而泣,給嚴柏川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隨後跟著古予希去了書房。
眼看古予希要磨墨,鳳西搶先一步:「尊者,我來就行。」
「你會?」
「鳳西曾在一戶人家的別苑住過二十年,那家公子們喜好舞文弄墨,偷學了一段時間。」
「那你來吧。」
古予希看著一個美男子給自己磨墨,那骨節分明的手倒是美,不得不說,花蝴蝶就是花蝴蝶,長得真不錯。
而一旁的嚴柏川看著鳳西熟練給古予希磨墨和擺放宣紙,同時寫下一手的好字,他心中湧現出一股自卑。
那字體,古予希看著就舒服,忍不住誇讚:「你這字倒是不錯。」
「尊者妙贊了。」
「寫字講究心靜平穩,可以修身養性,你這字也有十幾年了。西院那邊有一個寫字畫畫的地方,你可以去那邊繼續練習。」
「鳳西知曉。」
就這樣,鳳西留了下來,古予希給了他一個風系方面的功法,就當一個徒弟養養吧!
她出了書房,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畢竟她有了要突破的感覺,把院子打理好後,她要繼續去花雨森林深處歷練。
「謝謝柏川。」
「不用謝,這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
「尊者表面看著清冷,其實她內心是溫熱的,只要多方求情,她便可以鬆動了。」
看著那張協議,嚴柏川也誇讚:「你寫的字真不錯。」
「一般般吧,或許你比我厲害,我曾經在狀元公子家學了一些只會討女人喜歡的東西,與修煉無關。」
尷尬的嚴柏川不知道這些是什麼東西,以前嚴府中人並未教過他這些,倒是教他識文斷字,男德男訓,他問:「何為討女人喜歡?」
鳳西羞怯地低著頭,嚴柏川不明所以,拉著他的手再次問:「何為討女人喜歡?」
「誒呀,柏川你明知故問,這種話說出來羞死人了。」
這讓嚴柏川的好奇心更加重了,難不成是一種特別厲害的功法,鳳西謙遜,這才不想說出來,怕自己自卑?
「你且說出來吧,畢竟我真的不懂。」
「啊!」
鳳西也是一頭霧水,隨後往門外看了看,湊近嚴柏川耳邊道:「就是房事方面的功夫。」
「這些東西很厲害嗎?」
「看來你是真的不懂,我跟你說吧,就是男子嫁人要學會取悅妻主,讓其願意讓自己承歡。」
嚴柏川大概知道了,這不是和他學習的男德沒有什麼區別嗎?只不過換了一個說法。
「那如何取悅?」
「給她製衣、為她寬衣解帶、洗手做羹湯、還有……」
「還有什麼?」
鳳西的聲音越來越小,他繼續道:「努力求得妻主憐惜自己,承歡後也努力懷上妻主的子嗣,懷孕期間要注意被妻主疏遠的危險。」
嚴柏川突然紅著臉道:「有那麼講究嗎?」
「有!女人是下半身物種,得到她喜歡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就是與她行敦倫之好,讓她在那方面舒服。」
兩個男子都紅了臉,嚴柏川不敢再問了,咳嗽一聲後出了書房。
喜歡快穿:BE炮灰不按套路走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51s 3.775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