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了,丁一問:「樊宏博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說的是實話,我討厭這個殺馬特,被親一口我一整天都噁心,這群人都噁心,對付你剛剛好。」
「樊宏博!」
「哈哈哈,那些男生嘰嘰歪歪的,我只需要出手就能把那些男生趕跑,這幾個蠢貨被我耍得團團轉,一個月前還為我大打出手呢。」
「賤人!」
啪!
樊宏博覺得臉木木的,搖搖頭,卻發現一群人惡狠狠盯著他,他剛剛怎麼可能說出那些話。
他賠笑:「親愛的,我不是那個意思,是這個賤人挑撥離間。」
「噁心一整天?我讓你一輩子噁心,把這個下賤玩意給我抓牢了。」
「不是的……唔!」
樊宏博不明白自己剛剛為什麼說胡話,眼下她被堵在一棵樹幹上,被強吻,衣服被狠狠撕碎。
「不要!」
「噁心嗎?我一直不碰你,沒想到你是那種心思,今天我必須好好教訓你,拿塊髒布捂住口,你們先把他看牢了。」
那個女人走在丁一面前,挑起他的下巴,慢慢湊過去,卻被吐了一大口口水。
「別碰我。」
「賤人,今天老娘破了你的身子,敢對我吐口水,上一個人墳頭草都長了,你好樣的。」
撕啦!
「不要!」
丁一胸前一涼,眼角含著淚,他的雙手被人緊緊拉住,跪在地上,雙腿被人踩著,動彈不得,衣服被撕了一些,露出裡面的內襯。
「男人就是矯情,等一下姐姐會讓你舒服的。」
「姐大,這細皮嫩肉的,不知道滋味如何。」
「嘗一嘗不就知道了。」
丁一使勁掙扎,可是卻被抱住了,他孤立無援,大聲呼叫:「救命,有人嗎?」
「哈哈哈,有人,當然有人了,剛剛你吐我口水的賬我還沒還你……啊,誰打我。」
丁一前面的女人腿一酸,倒在了路上,一顆花生米滾到了丁一面前,他再次大聲呼喊:「救命啊!」
「閉嘴,是不是你故意的。」
叮嚀!
「前面的,讓路讓路,好狗不擋道。」
一個騎著三輪車的女生摁著喇叭,車上是一大堆的蔬菜,她停下了車,回頭,丁一緊張大喊:「古同學,救救我,他們欺負我。」
「把人放了。」
「搞偷襲的小人,難不成這是你相好,我就是不放人,你管得著嗎?」
「是嗎,你哪個學校的?報上名號,明天我去找你。」
「你也配知道我的名號,今天男的走不了,你也別想完整回去,姐妹們,給我上!」
「和我打架,你們是不是太不自量力了。」
古予希感覺這戲有一點過了,大老遠她就看到丁一被一群人圍著,可是這劇情是高三下學期,這些蝴蝶效應有一點大。
她手持一根木棍,右手揮舞著它轉了幾圈後,竟然只剩下一堆模糊不清的殘影,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繚亂!
「哼!就憑你這花拳繡腿也敢在我面前獻醜?嘗嘗我這狼牙棒的厲害吧!」
隨著一聲怒喝,一道寒光閃過,對方手中出現一根巨大而鋒利的狼牙棒,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氣息。
「小心!」
木棍在古予希手中靈活轉動,專門挑那些脆弱的穴位打,又不會打斷了骨頭,很快就堆起了三個人。
「誒呦!」
「豈有此理,你欺人太甚。」
「一起上吧,要不然下次見你們一次我打一次。」
眼看古予希一棍子就可以挑起一個人懸空,緊接著堆在第三個人身上,而棍子一偏,一個屁股大的石頭竟然開花了。
那些人心下一涼,這還怎麼打?他們腦袋被這個女人一棍子敲碎了都有可能。
「姑奶奶饒命,我們就是和這位小哥開玩笑。」
他們趕緊放開了丁一,頻頻往後退,今天這鐵板踢得有一點疼。
「我也想和你們開玩笑,別走啊。」
「是這個賤人慫恿我們欺負人的,冤有頭債有主,放過我們吧。」
「這個人我護著了,不服就去高衡高二二班找我,我是古予希,等著你們來。」
聽到高衡霸王先鋒的名號,其他人只覺得腿軟,高衡打架厲害的學生就只有一幫,就是貝芳芳他們那一群。
他們不內鬥,只打那些收高衡學生保護費和欺負高衡學生的惡勢力,口碑不錯。
他們打架大部分只派霸王先鋒古予希,很多人連古予希都打不過,貝芳芳那些人很少動手。
今天他們可是見著古予希的威力了,一個小先鋒都那麼厲害,貝芳芳那個紅色家族出身的不得一拳把他們打趴。
「希神,竟然是希神,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我們錯了,小同學,對不起,冤有頭債有主,都是樊宏博那個賤人慫恿我們的。」
「滾,下一次別讓我看到你們欺負人,否則別想在南通市混下去。」
「這就滾!」
那些人拉起被打的倒霉蛋,躲著古予希的視線,這個地方沒有監控,他們太危險了,被拋屍荒野都有可能。
古予希棍子狠狠插入泥土中,脫了外套,披在丁一身上,把人扶起來,那人卻站不穩,跌入了她的懷裡。
「別害怕啊,我給你報仇。」
「他們欺負我,偷了我的手機。」
丁一蜷縮在古予希的懷中,緊緊抱著古予希的脖子,惡狠狠盯著被捂住口的樊宏博,這件事情還沒完。
「手機呢,誰拿的?爪子不想要了。」
「希神,手機是我們撿到的,現在物歸原主。」
古予希接過手機,恐嚇:「最好給我說實話,你家住在什麼地方我清楚,回家好好學習,別到處亂跑,滾!」
「賤人,都是你慫恿我們的,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樊宏博說不出話,使勁掙扎,眼角滑過淚,對著古予希點頭,在祈求對方也幫幫他。
「唔!」
「看什麼看,早知道你心腸歹毒,我們把你送給雨姐了。」
樊宏博面如死灰,被那群人拖著走,他現在都還想不通自己剛剛為什麼說出那些胡話,他更不服丁一,為什麼丁家破產了他還能好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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