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還是遠離戰場,免得引火燒身。文師閣 www.wenshige.com」宗宇拉著白鷗往後退去,這次白鷗沒有推開他的手。
等走到那二人超出視線,白鷗這才停下腳步,轉身望向那聲音傳來的地方:「你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我媽都會出現在這裡?我媽在我十二歲那年就去世了。」
「都說了這裡的一切都是假的,不管是活人死人,只要你爸腦中想起,就算是死人也是會出現在這裡的,不過我就想不通了,我還以為他倆感情深厚,見了麼就你儂我儂呢,怎麼這畫風轉變這麼快?說句冒昧的話,你媽簡直就是個母老虎啊。」
白鷗一笑:「愛情不一定就是只有花前月下琴瑟相合,我們就是這樣的人,我就是在他們倆的吵鬧中慢慢長大的,這沒什麼不好,我媽是我爸的上司,在工作上,我爸一直受我媽的管制,這個管制從工作帶到了家裡,可是偏偏被我媽說得一無是處的我爸最終把我媽娶回家了,我爸是個隱忍的人,其實愛情不就是這樣嗎?真的動起手來有幾個女人能打得過男人的,可是偏偏很多女人都是在家裡橫著走,不是因為男人軟弱,而是因為男人愛她,而女人也知道,所以這個女強男弱的表象是一種巧妙的愛情的表達,其實我媽心裡比誰都要在乎我爸,就連她的死,都是為了我爸。」
宗宇一驚:「原來是這樣啊,算了,他們都是機密部門的人,我就不多打聽了,小白,我們出去吧,讓你爸媽在這裡好好相處吧。」
白鷗白了宗宇一眼:「我叫楊曉鷗,白鷗是我的代號,你要不叫我楊警官,要不叫我白鷗警官,別小白小白的好不好?」
宗宇笑道:「好好好,楊警官,走吧,仙兒還在外面守著呢,我們再不出去她說不定以為我們死了呢,萬一她殉情了可就完了。」
白鷗一撇嘴從鼻孔里哼哼一聲:「渣男!」
「怎麼這麼說我?」宗宇一笑:「我的能力你現在多少也有點認識了,我真是渣男就不會讓你說出來了,只要我一個念頭,再漂亮的美女都得投懷送抱過來,你要不要試試?」
白鷗大驚:「你別對我下什麼詛咒,我可不想和你這垃圾人扯上關係。」
「臥槽,你說話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我怎麼說也是個教授,一會渣男一會垃圾人,那垃圾就垃圾吧,我要破罐子破摔了。」宗宇裝作兇狠的樣子看向白鷗:「小白,只要你乖乖的認個錯,道個歉,我就當沒事發生,要不然,我就只能嘿嘿嘿,我剛跟仙兒研究了幾個姿勢,正好和你試試。」
白鷗一聽果然中計,忙往楊正夫婦那邊跑去邊扯著脖子喊了起來:「爸,媽,救命啊!」
宗宇一揮手,櫻花林都是變成了一個平坦的山頂,而白鷗身前卻是懸崖峭壁,底下就是萬丈深淵,白鷗還好反應靈敏及時收住腳步,不過也是驚得一身冷汗,回頭看宗宇向他步步緊逼,白鷗忙摸出手槍:「色狼,你...別過來,不然我...我就開槍了啊。」
「讓你道個歉就有這麼難嗎?」宗宇苦笑著搖了搖頭:「大姐,我真不是色狼,我對你沒興趣,你雖然有幾分姿色,但是跟我未婚妻比起來你無論是容貌身材還是能力都遠遠不及她,你就放心吧,我其實從上你車的時候就在懷疑你了,只不過我剛開始把你想成是今村剛的人了。」
白鷗舉著搶:「那你就缺這個道歉嗎?你自己看看自己哪裡不像個色鬼了?」
「我像不像是我的事,關鍵是別人沒說就你說啊,那要是別人聽到了不是真當我對你怎麼了啊。」宗宇氣呼呼的一瞪白鷗:「我反正是無所謂,不過這對你的名聲可不太好,這要傳出去別說是你,就你爸都臉上無光,明白了沒有?」
白鷗一怔,宗宇說得也不無道理,只得服軟,不過仍是煮熟的鴨子嘴硬:「行,那我以後就不叫你色狼色鬼了,不過想要我道歉,不可能。」
宗宇輕嘆一息:「哎!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要不是有仙兒礙手礙腳的我也不在乎你怎麼喊,出夢吧。」
仙兒在車外見宗宇醒來,敲了敲車窗:「宗總。」
「仙兒,怎麼了?」宗宇推開車門,突見地上躺著一個身穿一件灰色衛衣的男的,已經沒氣了,宗宇一驚:「他是誰?仙兒,怎麼回事?」
白鷗聽了也下了車來,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他是紅會的人。」
「紅十字會的人?」
白鷗搖了搖頭:「紅會不是紅十字會,是外界對死神鐮刀的簡稱,死神鐮刀是一個隱秘的組織,成員多隱身在一些大企業中,名字聽起來血腥,其實只是一個商人行會,多做一些薅羊毛之類的事情,雖然也常有觸犯法律的行為,但都是些經濟案件。」
宗宇扭頭看向仙兒:「怎麼回事?你殺的?」
仙兒搖了搖頭:「不是,我下車時就看到了,只不過我剛才擔心兇手就在附近,所以就一直在警戒,沒敢大意,本來我想跟你說的,看你睡著了就沒說。」
宗宇蹲下身子在那男人身上摸了摸,風衣的口袋有一塊長方形的東西,他忙掏了出來,是個皮夾,打開一看,裡面有些花花綠綠的卡片,但是這年頭連銀行都不用這種卡片了,而且卡片上也沒有文字,每張卡片上都是只有幾組凸起的數字和字母的組合,宗宇看向白鷗:「小白,這是什麼卡你知道嗎?」
白鷗見宗宇又這麼稱呼她,有些不悅,但是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略略點頭:「這是一種就診卡片,一般都是治療難言之隱的,病人為了隱私不想自己的病症和就醫記錄傳到電腦里就會用這個,這卡片裡面儲存的就是治療記錄。」
宗宇一愣:「臥槽,這麼多卡?這傢伙有多少難言之隱啊?」
「每張卡片代表一個地方的就診記錄,並不是由多少病,他卡多可能只是他就診過得醫院多。」白鷗說著接過宗宇手中的卡包從中抽出一張:「因為要做好保密,所以這卡片上不會留下醫療機構的名字,但是每個醫院的卡片都是一樣的,我知道,這張是南都醫院的。」
「呀...沒想到你也有難言之隱啊!」宗宇說著伸手去接那張白色和灰色相間的卡片,冷不防白鷗一巴掌拍下罵道:「誰說我有難言之隱了,我只是在哪個醫院看到過有人拿著這種卡片。」
宗宇笑道:「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現在這人莫名其妙的死在這裡,還好有你在,不然我們又要麻煩了,還是你打個電話報警吧。」
白鷗搖了搖頭:「我是屬於秘密警察部門,這事也不是我的管轄範圍,我打電話也不管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走吧,我跟張隊匯報一下,讓他幫忙處理吧。」
仙兒低聲道:「宗總,我覺得這人死的很不尋常,他是被槍殺的,會不會是今村剛那邊再故意給我們找麻煩?」
宗宇搖了搖頭:「不會,我們是臨時停靠在這裡的,而且我之前都沒打算讓小白停車,他們怎麼可能算得這麼好?而且剛才我們車開過來,這後面剛好是個大樹,剛好擋住視線,所以我們在車上也注意不到這裡還有個死人,如果真要找麻煩至少應該把人放在我們看得到的地方把我們引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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