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青青叫服務員拿來一瓶啤酒,打開了就灌了自己一口,眼神迷離,細聲說:「一開始我也沒多上心,誰現在日子久了,我就真的愛上了啊,你說我這是不是報應啊。」
余夏眯眼:「你做了什麼事,要遭報應?」
左青青繼續灌了一口酒,就開始有點暈,余夏想搶過來,沒成功,早就知道左青青外表女漢子,其實就是『一杯醉』,於是左青青就開始訴說著她的事跡:「我就是跟你兒子搶了幾次飯盒……」
余夏笑:「還有呢?」
左青青趴在桌上,閉著眼,說:「教了他一點人情世故……哦,還有……」
余夏黑著臉,繼續笑,望向餘墨,「還有?」
餘墨立刻搖手道:「沒有了,沒有了,您放過乾媽吧。」余夏沒想到,餘墨還會替左青青求情,看來兒子真的『長進』了啊。
余夏看了一眼趴在桌上已經睡著了的左青青,嘆了口氣。
於是余夏帶著一個醉鬼和一隻圓滾滾的孩子去上班了,余夏命令兒子在值班室里照顧好乾媽,於是就去上班了。
下了電台回來,兒子坐在左青青的旁邊,趴在左青青身上睡得直流口水,余夏提著兒子給他擦了擦口水,叫醒他,說:「我們回家吧,你乾媽不省人事,你跟著我走路回家,你們兩個我背不了。」
餘墨睡得搖頭晃腦,睜開眼點點頭,沒過十秒,又閉上了眼睛,又睜開眼,又閉上了眼睛,余夏好笑的搖搖頭,這孩子,這是在做垂死的掙扎啊,就小聲在他耳邊說:「睡吧,媽媽想想辦法。」
餘墨放棄了最後的一絲理智,閉上眼,睡覺。
於是,余夏叫工作人幫忙將兩人抬到了下面的出租車裡面,通通運回家。本來余夏平時想省錢,都是走路回家的,現在帶著兩隻拖累,想著還是花這麼一回錢吧。
過了幾天,余夏重新給兒子安排了幼兒園,兒子有了著落,余夏就好好的去上學了,現在正是畢業時期,學校有很多招聘會,也有很多演講,校長說是,激勵激勵學生走出去的決心,決不能丟了學校的臉面。
於是余夏和左青青兩人就去了一個成功人士的演講會,說是學校往年計算機系的師兄,現在混得風生水起,校長出面,讓他回來振奮一下人心,於是人家就答應了。而余夏完全沒有興趣,余夏是經濟系的,跟計算機的關係也就僅限於office軟體的使用,實在沒必要去聽什麼更深層的東西,不過左青青剛哭了沒幾天,就又吵著去見那個什麼才子,說是那個演講會說不定那個才子會去,就想與他來個偶遇。
余夏無奈,就被拖著去了。會上果然無聊,虧得左青青早早的霸占了一個位子,這才讓余夏在座位上有得睡。
台上的聲音極其有魅力,磁性得不像樣子,就像一首催眠曲,說得余夏睡得更起勁兒了。台上演講的那人不過是三十歲的男人,穿著西裝,勾勒出完美的身材,雖然有三十歲了,不過仍是長著二十多歲的臉面。
余夏看了一眼,就閉上眼,會他的周公,來的時候門口擠滿了人,也不知道左青青哪裡霸來的位置,竟然正好在那位才子的後面,才子看見左青青來了,皺了一下眉頭,就轉過頭去,當沒看見她。余夏看了看,才子長得不錯,書生氣極濃,如果能夠接受左青青,左青青也算有了著落,正好收一收左青青的痞氣。
看見才子冷漠的對待,左青青斂了斂心神,收起失落,仍盯著人家的後腦勺看。
很快,就到了學生提問的環節,才子舉起手問了幾個枯燥的問題,然後台上那人似乎注意到了余夏,眼神微眯,溫和開口:「如果不喜歡我的演講,同學大可不來,但為何來了我的講座,又在下面睡覺?」眼睛像星光般璀璨,臉上的線條,稜角分明,卻帶著點寵溺的柔和。
左青青推了推余夏,余夏正好覺得整個大堂突然安靜了下來,於是就睜開眼,朦朧間看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特別是才子望著左青青的眼神更加冷了,余夏便站了起來,說:「教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對這方面不感興趣,剛好,這又有學分,所以我就來了。」
台下有人認出余夏來了,就大聲喊:「程老師,她不是我們系的,怕是跟著男朋友來的吧!」說完台下一陣鬨笑。
余夏笑笑,掩面:「沒錯,我是跟我女朋友來的。」
於是這成功的讓整個大堂炸開了鍋,台上那人也跟著笑,不慌不忙的說:「那位同學,放學別走哈~」
眾人也想不到程老師竟然這麼與時俱進,網絡用語隨手拈來,氣氛一下子變得熱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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