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微微思考了一下,輕輕開口:「沒什麼啊。」
譚楚昀搖搖頭,低聲腹誹了一句,榆木腦袋……
余夏:「……」
結束了醫院的事情,余夏便去了警察局,剛將車停好,便看到白皓站在門口。
余夏上前打了聲招呼,白皓的心情似乎很好,除去了最大的毒瘤,剩下那些蝦兵蟹將,都全部是問題了。
「搞定了?」余夏問道。
白皓應了一聲:「白啟還想著要上訴,到時候我們會搞到法院去,但沒事,就算有辯護律師肯接他的案子,他也贏不了。」
余夏嗯了一聲,看著白皓風采俊揚的樣子,竟覺得漸漸有幾分當年計算機才子的風采,她勾了勾唇角:「行啊,過段時間,我找你們公司下個單子,將夏琛的安保系統提升一下。」
白皓挑了挑眉,道:「行,不過我有個條件。」
余夏皺眉:「跟我還需要談條件?」
白皓勾了勾唇角,道:「幫我在青青面前說些好話,如果能讓她見我,那就最好不過了。」
余夏嘿嘿笑了兩聲,青青有自己的打算,又不是自己說兩句話,便能說動的,但口頭上卻是要答應的,便嘖了一聲,說道:「有些難度啊,但是說不說得動,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
「行。」白皓答應道。
「不過有一件事,我很好奇。」余夏忽然嚴肅道。
「什麼事?」白皓被余夏這嚴肅的神情也弄得緊張起來。
余夏說:「我一直以為除了我和一些誒里卡一些老臣子知道我們家的事,當然,還有盧春花和白啟。但寄給你錄音筆的人,顯然是不屬於我們雙方的第三方。他的利益並非與我們相悖。」
「你這麼一說,他這麼久不將錄音筆放出來,整整收了十年,才將它發給我,到底是什麼原因?」白皓說。
余夏雙手抱胸,搖搖頭:「或許他就潛伏在我們這些人之中,只是不說。他這麼久都不說出來,或許是一直在找當年那個記者發出去的錄音藏在哪裡,只是到最近才發現的。」
白皓點點頭:「不是沒有道理。」他一頓,看向余夏,「過幾天法院開庭,你過來嗎?」
余夏搖搖頭:「不去。剩下的,就交給你們解決,誒里卡的資金已經注入到夏琛,因收購的事宜,夏琛元氣大傷,現在正好要整頓,沒空去看。」
白皓笑了笑:「看來你都已經放下了。」
余夏輕笑,看向白皓:「都十年了,還沒放下?人都是要往前看的。」
白皓嘖了一聲,說:「那****在天台救的那個人,問我要你的聯繫方式,」他伸手捏了捏下巴,「還順道炒了我魷魚,說是辭職不幹了,我倒還想問問你,你跟他說什麼了,他怎麼轉變這麼大。」
余夏瞪著眼:「關我什麼事啊。」一個兩個都說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白皓卻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嗯哼,反正我會偷偷告訴程琛哥的。」
「你就說吧。」余夏威脅道,「要跟青青見面的事,你就別想了。」
白皓伸手敲了敲余夏的腦袋,湊到余夏耳邊低聲道:「你小心點啊,王軒這人不簡單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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