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和程教授吃完早餐就讓他回去了,畢竟人家還要上班,余夏一個大四的老姑娘倒是沒什麼課。
回到病房,就看見那小短腿正喝著湯,她心裡氣,想著要不要這麼快原諒他,她收拾了包包:「我回去洗個澡,順便帶點衣服來。」
「媽媽……」餘墨在後面小心的喊著。
「嗯,你想要吃點什麼,媽媽幫你帶。」余夏應了一聲,站定,就是不回頭看他。
「對不起,媽媽,我錯了。」餘墨小聲的說著。
余夏的心就軟了,轉身上前摸摸他的頭:「聽話還是我的好兒子。」
剛回到宿舍,就聽到舍友喊:「你的電話從早上八點一直響到現在,我看著不好接就沒接,好像是電台打過來的你看看。」
余夏一看手機,何止電視台,外面余靜文房子的房東也來了,余夏有種要加房租的預感。平時余夏的宿舍是用來睡午覺什麼的,畢竟餘墨不能住在學校,所以兩人在外面租了個房子,小小的,一開始余靜文付了房租後來余夏就沒讓她再付了。
剛將那些未接電話清掉,手機又響了,是房東:「余夏啊,我是房東,你也知道現在世道不容易,我也知道你還在念書,但是現在物價漲了,房租也要漲了,你看房租再增加三百好不好?」
好你個大頭鬼。余夏心裡不願,表示自己的不滿:「房東太太,不好意思啊,我兒子生病了,住院了,現在我手頭也沒那麼多錢啊。」
「你媽不是挺有錢的嗎,她一開始幫你付了一年的房租。」
「那不一樣,她雖是我的養母,但好歹也養活我救活我,你好意思問人家拿錢嗎?」余夏說著說著就來氣了。
房東太太的聲音立刻變得尖銳:「我管你好不好意思,有錢就住房,沒錢就打包走人,不知多少人想租我這房子呢。你不拿錢來,我就將你的東西都扔出去,我現在還打電話通知你一聲,以後,可沒這個禮數了。」說完,就掛了電話。
余夏納悶,扔下手機收拾衣服去洗澡,電話又來了,是電台:「余夏,你昨天又翹班了。你知道給電台造成多大的麻煩嗎,如果你不能兼顧這份工作,我勸你另謀出路。」余夏將領導好生安撫了一番之後,掛了電話,想起可憐的兒子還在醫院,急急忙忙將煲好的湯和粥裝上,下了宿舍樓,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他總是穿著一襲白衣,不染一絲灰塵,臉上總是洋溢著微笑。
「陳默師兄,今天怎麼有空回來了?」
白衣男子回頭一看,走到余夏面前站定,溫潤的聲音慢慢傳過來:「這個學校有件東西,我還沒放得下。」
余夏笑容一僵,「這樣啊,那你先看,我有點急事要出去。」
陳默拉住她的手,眼裡閃過一絲痛楚,他慢慢握緊了手:「怎麼?這麼急著走?」
余夏吃痛,驚呼了一聲,甩開他的手:「我有急事。」
余夏不管他,轉身便走。
「我陪你去。」
「不用了。」余夏加緊了腳步。
陳默望著余夏逃跑似的身影,唇邊的微笑漸漸地收攏,余夏,你這麼怕我嗎?
到了醫院,沒想到程教授也在,余夏問:「程教授,你都不用上班的嗎?」
程琛眼裡似笑非笑地望著余夏:「不用啊。我看餘墨長了水痘,你也是個學生,我就過來看看,你不睡覺了?我看你眼睛都腫了。」
余夏摸摸鼻子,避開他炙熱的眼光:「惦記著這臭小子,哪敢睡啊。」
餘墨看著自己老媽跟一個陌生男子聊得甚嗨,自己的頭也跟著轉過這邊,一下子轉過這邊,終於忍耐不住,囁嚅道:「余夏,你兒子在這邊……」
程琛轉過頭來,說:「等你病好了,我帶你們去吃肯德基。」
餘墨眼前一亮,試探地看了余夏一眼,半信半疑:「你說真的?」
余夏挑眉:「不行,你吃一次,至少牙痛且發燒一周,你忘了上次的慘痛記憶了嗎?你忘了你現在正在吊針……」
程教授繼續收買餘墨:「偶爾為之還是可以的。」
餘墨也贊同道:「余夏,我現在在病床上痛不欲生,你就能讓我的人生有點追求嗎?」
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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