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楠眉頭皺得很緊:「你說什麼!」他站起身來,提手就揮向劉登,「我讓你看著程舟!你現在讓他牽著鼻子走!」
劉登也知道事態嚴重,但他根本沒有反抗之力啊:「你試試反抗程舟?!別跟我說,你也做不到,你有本事到他面前去。」
「有什麼不敢!」陳遠楠這下子真是火大了。
程舟站在門邊,一聽到被點名,便站直了身子,轉身進了房間,關緊門,默默上了鎖。
他知道,陳遠楠一旦生氣,才不管他是不是余夏的兒子。
他有些慶幸,這事沒有讓余夏知道!
但是他有些方,因為陳遠楠已經告知了他爸爸。
聽說,程琛正在趕過來。
他默默撥通了餘墨的電話,餘墨正在上課,手機在兜里默默震了兩下,他掛了。
「您所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程舟聽到這句話仿佛想死。
說時遲,陳遠楠已經到了門邊,敲了幾下:「程舟,出來,我想跟你談談。」
輸人不輸陣,程舟默默發了條簡訊:「大哥!快回來救我,東窗事發了。」
房間裡許久沒有動靜,陳遠楠也知道程舟或許是心虛,便尚有些耐心繼續再敲了敲門:「程舟,開門。」
程舟將手機甩到一邊,輕輕地開了門,臉色平靜:「什麼事,我說過,不要隨便來打擾我。」
陳遠楠看程舟的臉色,內心哼了一聲,這小子還挺能裝。
程舟坐在單人沙發上,抬手看了看腕錶:「好吧,我時間不多,說重點。」
陳遠楠問:「上周日晚上,你去了哪裡?」
程舟心裡咯噔一聲,臉上卻仍舊面不改色:「在家,學習。」
「別騙我!」陳遠楠說,「後果會很嚴重。」
劉登在旁邊一直向程舟使眼色——別裝了,他都知道了!再裝下去事態就嚴重了。
程舟視而不見——拖得一刻是一刻!
「我沒有騙你。」程舟說。
陳遠楠伸手將旁邊的杯子一扔扔到了地上:「還說沒有騙我!你當我是什麼!」
砰一聲,杯子著地而碎,發出清脆的響聲。
程舟也稍微有些裝不下去了:「是!我出去教訓周新志了,怎麼了?」
劉登沉痛地閉上了眼睛,他只說了去教訓過白晝,並沒有說去教訓了周新志啊……要知道,白晝的殺傷力比周新志少很多……這次,你死定了,程舟。
「還有周新志!有能耐了啊,程舟!」陳遠楠不怒反笑。
這邊一下課,餘墨就抽出手機看到了程舟的求救信息,雖說早已打好了東窗事發的心理準備,但這一刻還是來臨得太快,他有些措手不及。
跟老師早早告了假,就匆忙奔著回家。
程琛也在這時到達了小別墅,一推開門,就看著陳遠楠拿著棒球棍對著程舟的屁股,將要打下去。
程舟眼睛發紅,都快要哭出來了,長這麼大,還沒有這麼屈辱過。
陳遠楠怒火上頭,哪還管他的親生父親是誰,今天他就要教訓教訓他,不吃點苦頭都不知道收斂:「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程舟撅著臉,不出聲,就算再給他選擇,他還是會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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