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和陳遠楠躲在草叢裡,聽著外面的聲響,似乎周圍正在聚集搜集的人。
如果被盧春花的人找到,恐怕這一次,就是死了吧。
余夏驚得手心都要出汗,陳遠楠卻看了她一眼,嘴巴湊到她的耳邊,說:「別怕。」
輕輕的,就兩個字。
余夏怎麼能不怕,比起安慰人,她還是想來點實際點的辦法,就這麼單單說別怕,就能不怕了嗎……
果然,等了一陣子,周圍的人雖然開始變多,但是突然有幾把聲音冒出了:「誰t·m在我的果園裡!偷果子是吧!還帶這麼多人呢!你給老子出來!」
帶頭搜查那人忙上前解釋:「老伯,別慌,我們是來找人的,這找一找就出去了。」
「找什麼人!老子在這裡活了十幾年,偷果子的人多得是,倒沒聽過有什麼人跑到這荒山野嶺來!敢騙老子,你還沒到家呢,去去去,趕緊出去!」老農十分生氣。
帶頭的人有些為難,周圍的人也停下了搜尋的動作,他一鼓作氣從旁邊摘了一個果子,狠狠地扔在地上:「不吃軟的是吧,我今天就是要搜!你特麼活膩了是吧,敢阻攔我,我明天就讓你這果園關門!」
老農一看他變了氣勢,剛才還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現在立馬變了樣,帶著一大隊人進入他的果園不說,他好不容易才松的土,現在把地都踩實了,不由得怒火中燒:「敢在政·府農場裡撒野的人,我還真不多見,我今天就看你們能不能走出這果園!」
周圍的人一聽,這農場搞不好是政府里的,敢跟政府作對,絕對是吃不飽撐著,忙上前拉住帶頭那人:「算了算了。今天也算忙活了一整天,也沒什麼收穫,走吧。」
帶頭那人一聽身邊的人給台階下,立馬就揮揮手:「我們走!」畢竟是政·府,他們做的那些還是不能被查出來的。
余夏聽著走遠的腳步聲,呼了口氣,總算是放下心來。
陳遠楠撐著站起來,他手臂上的傷也沒好完全,現在被余夏這麼一折騰,傷口都要冒血了。
余夏連忙拽住他,老農還沒走呢,現在走出去怕是也要被當小偷。
陳遠楠卻扯開她的手,站起身來,朝老農使了個眼色,老農比了個ok的手勢才從遠處慢慢走過來。
余夏這才發現,陳遠楠和老農是一夥的。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余夏皺著眉,問他。
陳遠楠嘶了幾聲,因為余夏正捉著他手上的手臂,余夏連忙抽回手,他這才回答:「今天正準備轉移到下一個點,所有人都差不多走光了都沒看見你,我才回來找你。」
她就在天台站了那麼一陣,就轉移得這麼快樂?她低下頭,沒說話。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老農已經走過來,手上的動作也不停下來,慢慢撕著嘴邊的鬍鬚。
余夏瞠目結舌:「你找人假扮的。」
陳遠楠瞥了她一眼:「快走吧,等下他們發現端倪往回走就壞了。」說完低頭看了看余夏滿是刮傷的小腿,「還能走嗎?」
余夏點點頭:「我又不是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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