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郊區的城中村路上,左青青奔跑在小路間,她心臟在劇烈的跳動著,身後仿佛有一個人影一直在跟著她,時近時遠,她將手伸進包里,摸索了一陣,最後摸到一把短刀,冰涼的觸感,讓她神經一震,手一抖,便放開了短刀。
記憶中的不堪回憶接踵而來,她眼前好像又看到了那些畫面,腳步錯亂,她砰一聲摔倒在地,身後的腳步聲還在快速地接近她,她極力睜開眼睛,想要看清這位跟蹤她到這裡的人。
眼前的黑暗鋪面而來,左青青身體搖晃了幾下,便倒在了小路邊。
——
翌日。
巨大的高牆上,分布著密集的鐵絲。這道牆建這麼高的目的,就是防止牆內的人爬出來。這道牆很白,牆下面有一扇鐵門,門兩邊,站著兩位穿著軍裝的守衛。
「出去了就別再犯事了。」一句來自身後人的忠告。
衣服有些皺,穿在身上顯得有些狼狽,但是很合身,也很乾淨。男人轉身看了說話的人一眼,笑了,很乾淨,很美好。
「這麼聰明又聽話的人搞什麼要進監獄……真的是……」男人離開之後,身後的人繼續碎碎語。
「你不知道啊,他捅了一個導演一刀,是故意傷人罪。」
「天啊。」
「聽說,如果不是她女朋友阻止他,他估計要把導演殺死的……」
「這小伙子長得還挺帥,笑起來也好看……」
「算了算了,別說了……」
——
醫院內。
左青青從睡夢中醒來,猛地坐起身,手腳並用的想下床,手背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倒吸一口氣,她迅速拔掉吊針,甩到一邊,開始脫病人服。
秦疏本來在一邊睡得就不踏實,一聽到動靜便睜開了眼睛,入眼便是左青青義憤填膺地拔針狀,然而來不及上前阻止,她已經將針頭拔了下來,在一邊一晃一晃地滲著血珠。
前兩天跟著余夏到左青青的家,發現她躲著余夏,就覺得左青青不正常,於是就想慢慢暗暗裡看左青青在做什麼,於是便有了昨晚跟蹤左青青回家這一幕。
誰知跟到一半,左青青便越跑越快,他知道左青青發現他了,剛想離開,就發現左青青砰一聲就倒在地上。
秦疏以為發生了什麼事,火急火燎上前查看左青青時,就覺得她呼吸不穩,於是就趕緊送了急診。
現在看著左青青拔針的樣子,有些生氣:「你幹什麼!藥水要沒有輸完呢。」
左青青想明白了,敢情昨晚跟蹤自己的人,就是這傢伙,這傢伙三番兩次出現,已經很不正常了,還每次在自己最狼狽的時候出現,前兩天才發現,原來跟余夏是認識的,現在也不知道懷的是什麼居心:「管它有沒有輸完,你是誰啊,誰要你多管閒事。」
「醫生說你神經衰弱啊!你以為是小病啊!」秦疏上前將她拉回床邊。
左青青掙開他的手:「不管大病小病我自己不知道嗎!」,她現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去做,不能晚了。
左青青掙扎得厲害,秦疏只好上前用身體抱著她:「醫生說嚴重點都要產生幻覺了,你還覺得是小病!」
左青青心裡咯噔了一聲,張牙舞爪的手頓了一下,有沒有產生幻覺,她自己心裡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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