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走出咖啡廳,看著外面天空陰沉沉的,有點頭重腳輕的感覺,上海又要下雨了,今年特別多雨。
褲袋的手機在震動,他抽出手機,是程琛:「明天記得來紅杉上班,不要遲到。」
「……程琛,紅杉招的員工,非985、211不招,大多都是研究生碩士海歸,你這麼幫我,你讓我心裡怎麼想。」白皓捏著手機走進雨中,雨點滴滴答答的開始密布起來,聲音大到掩蓋了電話里的聲音。
程琛那邊靜寂了一陣,勾唇笑了笑:「白皓,作為一個男人,你跟我在糾結這個?」
白皓停住腳步:「有什麼不對嗎?我也有作為男人的尊嚴。」
「你現在過來紅杉,有件事我跟你說。」程琛的聲音不容置疑。
——
秘書抱了一沓文件進辦公室,跟余夏回報著工作:「最上面那份是hr方經理的季度經營目標計劃書和員工薪酬的改善制度建議,以及一些人員調動的匯報……」
余夏聽著,背靠椅背,眼睛從電腦上移過來:「hr……喔,就是上次面試那個經理。」
隨手將第一份文件拿下來,翻了翻,嗯……做得很工整,整體大綱思路清晰,就是不知道內容怎麼樣,余夏將它放到一邊:「行了,有空我會看,你先出去吧,將酒會的邀約全部幫我推了,除了工作,一切應酬暫時不用理會。」
「好。」秘書應了聲,出去了。
陳遠楠敲了敲門,走進來:「譚楚昀已經安排餘墨進部隊了,看來他對餘墨是下定決心要重點培養了。」
余夏挑了挑眉:「嗯,過兩天去看看他。」
「聽說是為期七天的訓練,剛好趁餘墨的小長假來訓練訓練,不讓人探望。」陳遠楠將文件放到桌上。
余夏接過文件:「盧春花最近有什麼動向?」
「她搬出了程宅,聽說跟程琛的父親鬧翻了。」陳遠楠做到余夏的前面道。
余夏挑眉,笑容有些玩味:「嗯?是因為什麼?」
陳遠楠勾了勾唇角:「風流往事。這事,還跟你母親余靜文有關。」
哦?這事倒是沒聽余靜文提起過。
「當年余靜文跟程琛的父親可是同窗,兩個人有才華又相配,本來是所有人都覺得會在一起的一對,畢業後還曾一起出來創業。而當年余靜文與你母親的關係比較密切,誒里卡也與程家有些聯繫,當年事情發生的時候,余靜文去求過程琛的父親來幫誒里卡,可能意見相左,程家最後也沒有介入,後來,兩人便沒有再聯繫,程琛的父親最後娶的是盧春花。」陳遠楠說完,看著余夏稍變的臉色發笑。
「這麼說,當年我媽是有可能會跟程琛的父親在一起的,但是兩人對待誒里卡上,我媽就想救我們,但是程琛的父親最後選擇了袖手旁觀,是吧。」余夏呵了一聲。
「當年余靜文的力量本來就不強大,能夠將你庇佑下來已經很不容易,她這一生都沒有婚姻的原因,怕是跟這個有關係。」陳遠楠分析著。
余夏十指交疊,笑:「那程琛的父親現在一定很後悔,畢竟他娶了這麼一個女人。她搬出了程宅,那麼就意味著她現在躲在某個我們不知道的地方。」
陳遠楠點了點頭:「現在正在確認她的位置,不好讓她逃了。」
「不急,現在找到了,也暫時沒什麼用。」余夏從一邊的文件中抽出最底下那份,翻開,「反擊的部署做好了嗎?」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55s 3.645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