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爺,讓奴家吸一口嘛。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奴家想要」一個穿著大紅色長裙,身型豐腴,面相妖艷的女子湊在陸劍鋒的身邊蹭來蹭去。
女子的心中似乎有無數的小蟲子在爬一般,不一會兒,眼淚鼻涕都下來了。
陸劍鋒坐在塌上,他的上身只穿著一件單衣,衣襟半敞著,露出了胸口的一撮黑毛。
「爺的腳趾頭痒痒」陸劍鋒一臉戲謔地說道。
「奴家幫您」妖艷的女人說著輕啟朱唇,櫻桃小嘴包住了陸劍鋒的腳趾頭。
這個女人已經被他玩膩了。像是這種抽過煙的女人,陸劍鋒是不可能讓對方幫自己生孩子的。
他只想從對方的身上找到那種掌控一切的快感。
「大哥,您忙嗎?小弟有事稟報。」房間外面傳來了鍾子魯的聲音。
鍾子魯對陸劍鋒的這種癖好見怪不怪,他身邊的女人也不少。
男人嘛,最能夠獲得滿足的地方,一個是權力,一個是女人。
「滾出去」陸劍鋒拿匕首在圓餅狀的福壽膏上切下一角扔到那個女人的臉上,然後對著那個女人的屁股踹了一腳。
女人連滾帶爬地逃離這個房間,這狼狽的樣子與她的著裝、長相完全不匹配。
「老三,怎麼了?」陸劍鋒問道。
「大哥,咱們不是開了一塊地種福壽膏嘛。喬松年那個老東西竟然寫了本奏摺彈劾咱們。要不是小弟在知府衙門安插了人,現在咱們就要惹麻煩了。」
鍾子魯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在三兄弟中鞠仕珍是先鋒官,敢打敢拼,鍾子魯就是軍師,拾遺補缺,他還掌控著一個小規模的暗碟組織。
「這個老東西,讓他籌集軍餉,躲在後面沒聲音,老子種點東西自籌經費,他竟然跳了出來,真是豈有此理。」陸劍鋒罵道。
這蘇州城的有錢人都要跑得差不多了,陸劍鋒撈不到什麼錢。
他的煙土生意因為護衛軍的封鎖,也做不下去了。於是陸劍鋒想到自己去種。
這東西種起來並不難,周期也不是太長。
陸劍鋒通過自己的老關係搞了一批種子,然後在蘇州邊上開闢出了一塊地,然後開始自己種植煙土。
這件事情也不是陸劍鋒第一個做,之前就已經有人試種過。清廷對此明令禁止。
喬松年這個人是一個保守的地方官員,出身於官宦世家。祖父喬人傑為乾隆三十年舉人,官至湖北按察使。
嗣父喬邦憲為道光十三年進士,官至刑部給事中。生父喬邦哲曾任遵化州知州。少時隨父居北京。道光十四年舉人,道光十五年進士,授工部主事,後任湖南鄉試副主考,再遷郎中。
這樣的出身和履歷讓喬松年非常清高。他看不起陸劍鋒這樣的軍漢。
陸劍鋒屠了嘉定和太倉,緊接著又將崑山的守軍給坑了。
接下來,入了蘇州城後又飛揚跋扈,強取豪奪,將蘇州的富商都給嚇得跑到上海去了。
這人一看就是一個不守規矩的。因此喬松年一直想將陸劍鋒給擠走,奈何他的手下只有一些當地的團練,根本不是陸劍鋒的對手。
尤其是現在太平軍的進攻勢頭疲軟,北伐的軍隊被困住。
上海道又搞了一支民團似乎戰力不錯,保證了蘇州東邊的安全。
這蘇州似乎又安全了了。既然如此就不需要陸劍鋒這樣的客軍了。
他只能依靠朝廷的力量將對方給擠走。
這不,瞌睡來了送枕頭,私自種植煙土這樣的事情顯然是觸及了朝廷的底線。喬松年自然要抓住機會去跟朝廷參上一本。
「大哥,這個喬松年確實是個麻煩,咱們要想在這蘇常站穩腳跟,就必須要將這個人給弄走。」
陸劍鋒的目標是建立一個環繞著太湖的勢力範圍,這個勢力範圍基本上囊括了江南最富庶的地區。
接下來就是控制浙江和上海,打通與洋人之間的聯繫。然後他就是南下對付護衛軍了。
那時候的鋒銳營就可以此為籌碼獲得滿清朝廷的支持。
朝廷要對付護衛軍和太平軍就要用陸劍鋒,那時候陸劍鋒不僅僅能夠通過蘇湖的絲綢從洋人那裡換來武器、煙土,還能夠要挾朝廷不斷給他輸血。
這樣他就會一步步做大。他早就看出來了,江南大營不能成事兒。向榮老邁,底線的各路兵馬,成分太雜,只想著搞錢,戰鬥力越來越低下。
他為什麼想盡辦法從江南大營出來,就是不想為那些人陪葬。
「那咱們就趕走他,要是喬松年和我們只有一個能留下來,那麼你說朝廷會讓誰留下來?」陸劍鋒壞笑道。
他的學問雖然做的不好,但也是讀過史書的,在這亂世,誰手下的兵強馬壯,誰說的算。
沒過幾天,駐守在蘇州城外的鋒銳營突然開進了城內,將蘇州知府衙門給圍了起來。
在這個過程中,鋒銳營還跟守城的蘇州城防軍發生了衝突。很顯然這些守門的城防軍不是鋒銳營的對手。
知府喬松年找陸劍鋒理論,但是那些鋒銳營的士兵上來就對這個知府拳打腳踢,接著將其軟禁起來。
這些人還宣布對蘇州城進行軍管,什麼時候官府發下了餉銀,什麼時候他們才會退去。
第二天,一份請罪的摺子就送到了江北大營,怡良的總督衙門現在就是放在江北大營。
怡良很清楚,現在他就是呆在淮安府也未必安全,只有跟軍隊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
這份摺子自然是陸劍鋒上的。他言說自己手下的弟兄開道蘇州剿匪,先後收復了嘉定、太倉,斬首數千。
但是蘇州知府答應好的餉銀至今一分未給,弟兄們從福建一路打到湖南,又從湖南打到江南,勞苦功高,但是地方官府剋扣餉銀,讓將士寒心。
這是一份請罪的摺子,一開始卻說了這麼多為自己開脫的話。
最後他才說到自己沒有約束好手下,讓這些粗漢子與喬知府發生了衝突。而且這個衝突已經無法調和。
他惡人先告狀,說喬知府殺了討餉的士兵。
怡良無奈,只能下令讓朝廷換一個知府。這個時候陸劍鋒趁機送了一筆錢給怡良,給自己的三弟鍾子魯討了一個蘇常湖糧台的官職。
鍾子魯本來就有功名在身,身上又有軍功,運作一個官職確實不難。
也就是說鍾子魯可以在這三個府籌措軍糧。這樣的官職要是在平時,那就是個虛的差事,因為你干不過那些地方的知府。
但是現在有陸劍鋒的支持,鍾子魯手中的權力就大多了,他甚至可以派出征糧的隊伍,將各地的知府、縣令給架空了。
要知道,一個地方官府最主要的權力就是收取稅賦。有錢有糧才能養人,有人才能辦事兒。
這下子,陸劍鋒布局太湖周邊的計劃算是打開了。
沒過多久,他手下的兵馬就擴張了一倍,總兵力達到了兩萬人。
他順勢將常州和湖州的防禦給拿了下來。
向榮也樂得如此,這樣他就能專心經營江南大營了。
向榮不是陸劍鋒,他是欽差大臣,朝廷用江南幾省的稅賦供養江南大營。向榮不缺錢,底下的人之所以還在撈錢,那只是為了充實自己的腰包而已。
他們大都是客軍,誰不想到這裡多撈一些錢回老家去買地啊。
而陸劍鋒接手常州之後,也確實打了幾場勝仗,他將太平軍的勢力徹底從常州趕了出去,然後在鎮江與太平軍對峙。
不過他沒敢繼續對上海道動手,上一次吃的虧,他還記得。
更何況,上海道名義上還是朝廷的,吳健彰也是朝廷的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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