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一個女人,但是卓一清卻比男人的好勝心還要強。燃字閣 www.ranzige.com
這一點,咱們的元首董良同志深有感觸。哪怕是在床上,卓司令都是個不認輸的主兒。
卓一清當即披上了一件帶著狐皮兜帽的披風,現在外面的風已經有些冷了,這讓她這個南方女人有些不適應。
另外披風也能夠掩蓋她高高隆起的腹部。
到了這個時候,哪怕是寬鬆的衣服都無法遮掩卓一清的肚子。
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懷了雙胞胎,這借來的種確實非常強大。
艦隊很快集合起來,包括那六艘蚊子炮艦。
卓一清他們只是一支私掠艦隊,清一色的高速護衛艦。
這些飛剪船改造的戰艦,雖然經過了多次改造升級,但是防護力依然是軟肋。
卓一清想了想,只能靠六艘蚊子炮艦去拼命了。
戰列艦有多麼難啃,卓一清也知道。
但是此戰似乎又無法避免,函館並沒有多麼堅固的海防,留在港灣里被對方的戰列艦堵著打,後果將會更慘。
「綠漪,讓人將護衛艦上的大型火箭彈送到炮艦上去。用火炮幹掉那兩艘戰列艦實在太難了。」
卓一清一邊自己一步步在甲板上緩慢行走,一邊對綠漪交代道。
華族研製出新式無煙火藥之後,也製造出了新式炸藥。
這種炸藥的威力是黑火藥的三倍。
用這種新式火藥製造的火箭彈初速大、威力大,軍工廠製造出來了一批優先裝備給了私掠艦隊。
董良也知道,這支艦隊以風帆動力為主,保證了私掠艦隊的續航性,因為他們是要長期飄蕩在大海上的。
缺乏重火力以及防禦力的私掠艦隊,必須要有一種火力超強的大殺器。
這就是華族最新的重型火箭彈「祝融」。
「福庚號」上,炮長蔣小波正帶人安裝「祝融」火箭彈。
這東西有一抱粗,三五個人根本就弄不起來。
就連發射架都是特製的加厚鋼架。
「娘的,這玩意兒放在甲板上要是被敵人炮彈炸了殉爆,咱們這艘炮艦就完蛋了。」
蔣小波一邊拉動著手中的滑輪組鎖鏈,一邊在嘴裡嘟囔著。
「他娘的,蔣小波,你不要烏鴉嘴,否則老子就將你給扔下船去。」一個年紀不大,但是長著滿臉絡腮鬍子,看起來有些滄桑的年輕男子突然走到蔣小波的身後。
這正是「福庚號」的艦長顧永昌,他也是來看火箭炮的安裝情況的。
「哎呦,艦長,您怎麼弄得跟個鬼魅一般,走路都不帶聲音。」蔣小波被嚇了一跳。
他可不怕這位毛臉艦長,兩人可是一個村子出來的。
「信不信我馬上就讓你變成鬼。司令的命令已經下來了,等一下,咱們六艘戰艦從前後兩個方向抵近對方的戰列艦。然後就近發射火箭彈,一定要一次命中對方,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艦隊的護衛艦會吸引戰列艦的火力,讓對方與其編隊中的輕型護衛艦分開。」
顧永昌已經研究過卓一清的戰術,他也覺得這是唯一的辦法。
只不過護衛艦和他們六艘炮艦都要承受巨大的風險。
護衛艦要用自己作為誘餌,想要讓沙俄人冒險派出自己的輕型護衛艦,本來就有些一廂情願了。
而六艘炮艦要想抵近射擊也存在很大的風險。
哪怕是能夠倚靠機動性一直保持在沙俄護衛艦的前後。
人家的戰列艦在前後甲板同樣也是有火炮的。
而他們炮艦上的裝甲,還不知道能否經受住沙俄戰列艦主炮的轟擊。
畢竟華族這裡並沒有沙俄戰列艦的參數。
當然了,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炮艦艦長,還不能左右艦隊的戰鬥部署。
私掠艦隊分成兩批次離開了函館。
而函館城中,新編遠東支隊的司令官歐宗安也開始制定作戰部署。
他將琉球館要塞中的非戰鬥人員全都撤退到了函館城中。
這裡還有剛剛運送過來的幾萬青壯。
遠東支隊的新兵基本上都是從江北的地方守備隊選拔過來的。
他們有一定的訓練基礎,真的要打一場防禦戰,歐宗安並不怕。
卓一清離開之後,函館的港口為之一空。
就連那些商船也全部轉移走。
私掠艦隊離開之後並沒有北上去堵截沙俄的艦隊。
而是向南轉移,似乎是要逃走。
沙俄人在庫頁島南部登陸了一部分陸軍,重新占領了他們剛剛丟失的據點。
穆拉維約夫沒有在這裡耽擱時間,而是帶領艦隊直接南下。
沙俄人從來都是睚眥必報的。
他們不留隔夜仇,當日有仇當日報。
艦隊來到了函館港灣外,見到港灣內沒有艦隊駐守,想都沒想就殺了進去。
沙俄人才不會管你有沒有陰謀詭計。
穆拉維約夫一直覺得一力降十會才是硬道理,任何陰謀詭計都比不上絕對的實力,就像他帶著艦隊在阿穆爾河武裝遊行一般,那些清國的軍隊都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艦隊開始對位於山坡上的琉球館展開進攻。
在他們看來,這座琉球館就是這裡的海防要塞。
陸軍也開始登陸,準備再次占領函館城。
沙俄人的戰術跟上次一樣。涅維爾斯科依將自己上次的遭遇告訴了穆拉維約夫。
穆拉維約夫卻說上次涅維爾斯科依的實力不行。
這次他帶來的是兩艘在遠東地區堪稱無敵的戰列艦,登陸的步兵同樣是在遠東從未戰敗過的哥薩克。
而且他們這次有一乾哥薩克。
只不過這次哥薩克遇到了硬茬。
哥薩克對函館城的進攻遭到了護衛軍頑強的阻擊。
再強大的戰士,在火槍面前都是平等的。
哥薩克戰士的強大,是因為他們對付的都是遊牧部族這樣的落後勢力。
他們要是真的那麼厲害,當初怎麼會讓拿破崙打到莫斯科呢?
在克里米戰爭中也不見哥薩克擊敗英法聯軍啊。
歐宗安的手中現在有四干步兵,雖然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新兵,但是他們也經過了地方守備隊半年以上的訓練,有一部分人還參加過實戰。
歐宗安將防禦分成了兩層,城外的戰壕繞城一周,城牆上的士兵作為支援火力。
一乾哥薩克戰士,每一個看起來都是異常的彪悍。
他們隨便一個人手中都有幾十條人命,個體戰鬥力非常強大。
他們在草原上獵殺蒙古騎兵,在森林中獵殺土著獵人。
要不是有戰壕和城牆,這些護衛軍戰士一定會感到害怕。
他們是穆拉維約夫手中的利劍,是為沙皇開疆拓土的尖刀。
「為了沙皇,烏拉!」哥薩克們對著一個點發動了猛烈的進攻。
他們就像是一股海浪一般湧來。
歐宗安趕緊將城頭上的士兵向敵人進攻的目標點集中。
光靠城下的火力真的擋不住這些哥薩克。
他們可以毫無反應地踩著前方戰友的屍體向前沖,速度越來越快。
歐宗安也感受到了,這次遇到的沙俄敵人比上次他們碰到的要厲害得多。
主要體現紀律性上,這些哥薩克比那些涅維爾斯科依手下的人更有紀律性。
他們知道如何更加有效地撕破敵人的防線。
這些人從前到後依次向函館的牆頭上射擊。
歐宗安知道自己此時不能在意手下的犧牲了。
前排的戰士犧牲了,補位的戰士就將槍搭在戰友的屍體上繼續射擊。
他不斷地讓人補充上去。
就是這樣還是無法擋住哥薩克的衝擊。
對方是以縱隊衝鋒,受到攻擊的面太小了。
而歐宗安是依託城牆構築的防線,沒有辦法安排側面火力射擊。
不得已之下,歐宗安只能請出大殺器了。
城牆上一門暴風雨機槍被推了上來。
隨著搖把轉動,一條火舌噴射而出。
在哥薩克戰士的縱隊中,鋼鐵與血肉交融,一條血路向前方延伸
港灣中,穆拉維約夫始終關注了港口外的情形。
有四艘輕型護衛艦一直在港口外游弋。
穆拉維約夫是很狂妄,但是他不是傻子。
相反,他是一名老練的指揮官。
果然,七艘護衛艦組成的編隊殺到了港灣外面。
穆拉維約夫沒有看到涅維爾斯科依所說的那種蒸汽炮艦。但是那不重要,那種小型戰艦威脅不了戰列艦。
穆拉維約夫趕緊讓所有的護衛艦殺出港灣,即使不能擊敗對方,也要將對方給拖住了。
而他則指揮兩艘戰列艦追了上去。
站在戰列艦高大厚實的甲板上,穆拉維約夫的心中說不出的踏實。
五月份,他從阿穆爾河上游出發,一路上沿江而下,不知道屠殺了多少清國人的村落。
他深深地感受到了那些清國人的懦弱。
眼前的這些華人,跟那些清國人一樣,能夠好到哪裡去呢。
七艘護衛艦見到沙俄艦隊追了過來,一邊反擊一邊向南面撤退。
他們利用自己的速度將沙俄艦隊中的護衛艦速度也帶了起來。
穆拉維約夫指揮的兩艘戰列艦,都是老式戰列艦,非常笨重,速度怎麼也提不起來。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護衛艦編隊距離自己越來越遠。
不過穆拉維約夫覺得這種距離還在可控的範圍之內。
要是前面的護衛艦有危險,兩艘戰列艦還是可以支援上去的。
港灣內陸地上的戰鬥,他一點不擔心。那些哥薩克都是久經戰火的戰士。
他聽涅維爾斯科依說對方的艦隊非常難纏,那麼就先將對方的海上力量給消滅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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