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戰車部隊的幫助,沙俄人原本被分割成四個部分的兵馬,只剩下了兩個。
這兩股沙俄軍隊,林文察沒有立即動手,而是將其力量削弱,留下個幾千人放在那裡。
這樣護衛軍只要動用兩個師就能夠圍住這兩股沙俄軍隊。
護衛軍自然不會這麼好,他們要以這些人作為誘餌,將沙俄軍隊源源不斷地吸引過來。
上一次喀什河戰役中,當護衛軍將前線的沙俄人全部消滅之後,戰役也就基本上結束了。
就陣地損失的那麼一點地盤,還不值得人家出動大軍去爭奪。
第一階段戰鬥結束,沙俄人損失了將近三個師,還有差不多半個師的兵力被分割包圍成兩個部分。
林文察手中可以用到一線阻擊的兵力就將近八個師。
這股龐大的兵力放到尼古拉要塞前的新防線上,根本無法展開。
因為他採用了又一個新的戰術,那就是輪班防禦,將八個師分成了兩個大組,四個小組。
兩個大組輪流進入一線防禦,每個大組的兩個小組,一個擔任主要防禦任務,一個作為預備隊使用。
這樣部隊就能夠得到充分的休整。
畢竟一場大戰下來,部隊都非常疲憊。
而沙俄那邊的援軍也來了。
一下子就來了五個師。
這五個師尼古拉要塞根本就放不下,他們只能在要塞的周圍駐紮。
支援部隊一來就展開了試探性的反擊。
他們調動了兩百多門火炮對護衛軍的陣地展開了猛烈的轟擊。
炮彈鋪天蓋地,直炸得地動山搖。
護衛軍躲在防炮洞中,等待對方的炮擊結束。
當然了護衛軍這邊的炮兵也沒有閒著,他們利用自己的射程優勢,用重炮和重型火箭彈對沙俄人的炮兵陣地展開了反擊,炸毀了對方上百門火炮。
緊接著,沙俄人的步兵舉著步槍,「烏拉」聲響徹整個戰場,聽起來確實駭人。
但是護衛軍跟這幫沙俄人打交道也不是第一天了。
聽著聲音響起的時候,護衛軍就將槍給架好了,等到這些沙俄人靠近到一百多米,步槍和機槍一起開火,這些沙俄大兵就跟麥草一般紛紛倒在地上。
這些人腦子一根筋,沒有被擊中,他們是肯定不會故意摔倒在地上的。
沙俄人的進攻,持續不斷,陣地的前方很快就倒滿了屍體。
不過沙俄人的士氣並沒有受到太大的打擊。
他們的身後還有一座堅固的要塞。打不過護衛軍的陣地,至少還能夠退到要塞的邊上。
護衛軍似乎對這座要塞非常忌憚。他們要是打不過護衛軍,至少還可以退守要塞。
護衛軍的火炮射程是有那麼一點優勢,可是面對敵人布置在要塞上的火炮,這種優勢就被抵消掉了。
至於用步兵去衝擊要塞,護衛軍不會幹這樣的事情。
在沙俄人的眼中,這些華族人也沒有這樣的勇氣。
要塞指揮室中,前敵總司令圖哈切夫斯基將軍低著頭,露出了光禿禿的腦門。
東方軍元帥彼得羅夫斯基則板著一張臉,這大夏天的,他的臉上似乎能夠凝結出冰霜。
「在敵人的後方還有多少我們的人?」彼得羅夫斯基問道。
「還有兩個師被分割包圍,這是最新的情報,是前線的戰士從喀什河游回來匯報的。」
「兩個師?還有多少人?」彼得羅夫斯基繼續追問道。
圖哈切夫斯基所說的兩個師只是兩個師的編制。
「大概還有五千人。元帥,您一定要救救他們,近衛六師還在。沙俄的近衛軍還從來沒有被整編制消滅掉。」圖哈切夫斯基懇求道。
要是近衛師在他的手中被敵人全殲,他不知道該怎麼向沙皇交代。
彼得羅夫斯基何嘗不是這樣想。
他畢竟是元帥。
「你也知道要救,為什麼不在第一時間派出援軍將敵人給擋住。」不管怎樣,彼得羅夫斯基要先將責任塞到圖哈切夫斯基的頭上。
「末將沒想到敵人的進攻這麼迅猛,我們第一次見到這種攻防兼備的戰爭兵器。元帥,也許當初就不應該選擇與華族做敵人。」
圖哈切夫斯基講了這麼大逆不道的話,很顯然是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不然還能怎麼樣呢?
「不,再過幾年,這個敵人將更加的可怕。你要知
道,是他們先侵奪了我們遠東的領土。這個國家一開始就表現出了極強的侵略性,等再過幾年,他們將更加難以對付。那種新式武器,我想他們也只是剛剛造出來,只要我們仔細研究還是能夠找到對付的辦法。我問了瓊斯先生,他們的艦炮使用一種穿甲彈,能夠鑿開戰列艦的裝甲,用來對付那個新武器毫無問題。」彼得羅夫斯基道。
只不過要從英國人手中將那個東西運送過來,不知道要多長時間呢。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將敵人給擊退。
沙俄人進攻不利之後退回了尼古拉要塞。
這次輪到林文察著急了。
司令部中,手下的參謀將戰況匯報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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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前線參謀的許樹說道:「敵人停止了進攻,是不是要放棄被咱們包圍的兩個師。林司令,也許我們要再次發動進攻。」
林文察的眉頭皺了起來:「也許敵人只是在看我們的反應,如果我們此時進攻,敵人是否會從中發現端倪呢。他們會不會想到,我們急於同他們交戰?」
林文察這是站在敵人的角度上考慮問題。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不僅僅是知道敵人的情況,也要站在敵人的角度上,試著了解對方的想法。
許樹想了一下,確實有這種可能。
可是想到了又能怎麼樣,解決不了問題啊。
「那現在的僵局怎麼辦?李將軍那邊應該也快了吧。」
「只能讓他們自己催自己了,讓包圍沙俄人的兩個師,稍微放鬆一點,讓他們的人能夠逃回去幾個」
這確實是個辦法。
另外一邊,伊犁河谷的南側。
張龍豪的雪豹連以及十四軍的先遣隊終於走出了南天山,高峰深谷變成了一望無際的大草原。
因為戰亂導致人煙稀少,牧群也少了,因此草場上的草長得非常茂盛。
呼吸著滿是青草香味的空氣,張龍豪只想大聲喊道:「我張龍豪又回來了。」
按照計劃,張龍豪他們要招集伊犁河南的義軍,再次進攻沙俄人在這裡的據點。
榆樹村村民的避難地中,冬去春來,那些殘存的婦人們開始開墾荒地,放牧牛羊。
突擊隊離開的時候給村民留了不少牲畜和糧食,讓她們熬過了這個冬天。
好在躲避的地方足夠隱蔽,那些哈薩克僕從兵並沒有掃蕩到這裡。
到了冬天,就連哈薩克人也要躲起來。
李春花趕著一群瘦的皮包骨頭的綿羊在山坡上漫步。她不時看向遠方,那裡是山谷的入口。
村民們在那裡設置了一個哨所,李二愣和兩名受傷留下來的戰士負責守衛哨所。
村裡的婦人不時會到哨所送食物。
在族長夫人的安排下,這些婦人會輪流過去。
春花有些好奇,為啥她們去送食物要那麼長時間。
只是每次她問那些婦人的時候,她們都會紅著臉跑開。
太陽出來了,季恩走出哨所,伸了一個懶腰,他的傷其實早就好了,只是小腿中了一箭,沒辦法跟隊伍南下。
他跟另外一個叫陳勃的傷兵一起留下來保護村子。
這一個冬天,村中婦人好吃好喝地招待他們。季恩都長胖了,就是腰有些受損。
想到這個冬天在溫暖的哨卡中中發生的事情,他都有些恍惚,以為自己在做夢。
當初唐僧到了女兒國,要是沒走的話,享受的也是這樣的待遇吧。
要是連長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處分自己。
可是這種事情,他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拒絕呢。
陳勃那個小子,比他要厲害的多,有些婦人不止一次找他。
便在這時,山谷外面傳來了馬蹄聲。
季恩當即警覺起來,拿起步槍向遠處看去,手中的打火機也打著了,一旦有情況,他就會點燃狼煙,村民便能夠提前躲到山中去。
當他看到一面金黃色的軍旗的時候,他的眼中頓時興奮起來。
連長回來了。
「哈哈,你小子,養得不錯嘛。」張龍豪騎馬上前拍著季恩的肩膀笑道。
「連長,你們終於回來,憋死俺了,什麼時候有仗打啊。」季恩扶著自己的後腰急切地問道。
剛才張龍豪拍那一下子太重了,差點讓他沒站穩。
「仗會有的打的,先回村子去,我們休整一下就出發。」
榆樹村躲避的這個
山谷距離南天山通道非常近,而且這裡十分隱蔽。
這次與張龍豪一起過來的還有十四軍的一個營,這個營基本上都是關中漢子。跟榆樹村的人還算是老鄉。
村里一下子湧進來這麼多人,變得熱鬧多了。
那些十四軍的戰士,一看忙活的全都是大姑娘小媳婦兒,頓時感到好奇。
當他們聽張龍豪說起榆樹村的男人在抗擊沙俄的時候全都戰死,頓時義憤填膺,心中對這些村民也心生敬畏。
眾人吃飽喝足,便在這裡住一個晚上。
張龍豪躺在李二愣的床榻上,本來準備與那小子擠一擠,但是那小子卻跑到了崗樓去休息。
這下子家裡就剩下李春花與張龍豪兩個人。
張龍豪洗了個澡,躺倒了榻上,外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很顯然是李春花在洗澡。
這聲音不大,當時讓張龍豪感到渾身發熱,怎麼也睡不著。
:()怒海覆清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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