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隨手一撈,便看清來物。上書大字。
「凡階高級武技:轟山破」
「怎麼才凡階高級啊,以您老人家的資本,起碼也給一本絕階以上的啊。」唐朝牽強的笑道,其實內心已經很開心了,牽強並不是因為看到凡階武技而不滿意,而是因為心中還在為別事心有餘悸,還要努力的笑出來,畢竟,戰帝是他現在最尊敬的人。
武技不是所有達到標準的武者都能擁有的,一本凡階高級已經是唐家第二高深的武技了,唐家最高深的武技只有家主才有權利擁有,靈階中級——覆雲掌。
南月城的武者,甚至見過靈階武技的都很少,更不要說學習了,這一本凡階高級的武技,如果拿到街上,肯定會被好多武者盯上的,甚至都會引來殺身之禍,當然,這只是在南月城,如果放眼整個尊武大陸,雖然凡階武技不是遍地都是,但是也不會鳳毛麟角。
天下武學凡靈絕神四階十二級,以神階最為出眾,絕階次之,靈階和凡階則屬常見武技。不過雖然說是常見,但是對於一些小門小戶的武者來說可能一輩子也沒見過幾本。
正常情況下,在南月城築體五重以下是不可以練習任何武技的,別的地方甚至戰武者之前都不會學習武技的,因為要專心修煉築體基本功,他現在才築體三重,就已經擁有一本凡階高級的武技,這是多少小家族的人夢寐以求的。
「不要小看這轟山破,雖然只是凡階武技,卻可以發揮出你戰鬥力兩倍的力量,招式簡單易用,比起那些花招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現在看來不是非常強大,等到你戰鬥力高的時候,這轟山破自然也就可能成為你的殺招。」戰帝解釋到。
「這轟山破這麼強大,為什麼才只是凡階高級?這威力完全媲美絕階武技啊。」
能把一個武者的全部攻擊力的一擊提高一倍的武技可想而知,完全不是唐家那翻雲掌能夠相比的,如果一個武者的攻擊力有三百公斤,那麼全力的轟山破就是六百攻擊,整整提高了三百攻擊,如果本身是三千公斤,那全力的轟山破便是三千公斤,攻擊力提高三千公斤,那相當於多出來一個武者的戰鬥啊,如果本身戰鬥力破萬,那麼轟山破的威力有多麼恐怖的威力,便可想而知。
「因為這轟山破里一共三式,第一式轟山破,第二式斷山劈,第三式碎山爆,三式用完會讓人筋疲力盡,如果不是意志力非常強的人,用完這三式恐怕站都站不起來了,除非達到了武玄階段的武者才能多施展一次。」
「那這武技平時如果用了不就等於自殺一樣?」唐朝有些莫名其妙的反問道。這種用一次就虛脫的武技,學來何用啊。如果一擊不中,就會成為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也不會,如果有足夠的丹藥作為補充,還是可以保持體內真氣平衡的,而且你可以只使用轟山破一式的拳法,這樣雖然威力小很多,需要一定的準備時間,但是不至於讓你丟了性命,而且以你現在的體魄氣息,也只能練第一式。」戰帝無奈的說道。
轟山破的第一式就是這樣,耗費的精元力較少,卻需要兩秒鐘左右的準備時間,不過威力確是比尋常同級武技要高很多,將全身的氣力全部提到雙拳,再一擊而出。威力雖大,但是在實戰中也並不是那麼容易出手的,這也就是有一利便有一弊的道理吧。
唐家後山,一個少年在緩緩的提高者武者氣息,大約過了兩秒鐘,猛然一拳朝著前方一米左右的一個大石頭轟去,拳頭的速度很快,刮的空氣呼嘯作響,拳頭瞬間落在石頭上,眼前的石頭以少年的拳頭為中心,如蜘蛛結網一般逐漸向四周裂開,最後發出一陣嘩啦啦的聲音,碎小塊散落滿地。
「轟山破果然厲害,僅僅練了五天,便可以揚沙碎石。」唐朝看著自己的雙拳說道。
「小子,別給老子丟人,這只是凡階武技,等以後給你絕階武技的時候你可千萬不要高興的找不到北。」
伴著戰帝和唐朝的每天鬥嘴,隨著每天的刻苦練習。只剩下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了。
又是一天清晨,屋子外面凌光四射,屋內的客廳中一個站著的虛影呆呆的望著坐在床上的少年,打著修煉的手印,少年胸口有規律的起伏,每一次的吐納是那麼的輕鬆,又仿佛用了很大的氣力,周圍靈氣肆意的形成了白色的雲霧在少年身邊徘徊,爭先恐後的進入少年的口鼻,而少年周圍的氣息卻是讓人感覺到有一種壓迫的感覺。
又要突破了嗎。戰帝喃喃自語到。不過壓制了這麼久,也該來了,坐在床上的少年便是正在修煉的唐朝。
戰帝現在對這些已經見怪不怪了,經過這些日子的接觸,唐朝給了他太多的不可思議了,尋常的天才武者已經不能和眼前這個少年相提並論,他只能用變態來形容眼前的少年,雖然心裏面總是這樣安慰自己。但是還是會有時候還是會發自內心的驚訝很久。
突然,唐朝的面目變得猙獰起來,似乎在經歷著什麼非常痛苦的事情,身體想動又動不了,唐朝感覺自己身體猶如撕裂一般,所有的戰力都沿著一個方向沖了過去,而那個點已經有些承受不住這麼大的能量,已經快要被撐爆了,而阻隔著這道磅礴能量的那層枷鎖似乎也不示弱的在支撐著。
經過幾次的衝撞和堅持,唐朝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體力不支,只有最後一次機會了,如果這一次不成功,便不能再繼續逞強
,只能等待下一次契機的出現了,否則自己會被這股能量反噬心神,甚至筋脈盡斷。
少年重新打了個手印,這一次周圍的靈氣似乎較有規律的沿著少年的身體呈螺旋狀浮動,在少年緩緩的吸收中,白色的靈氣正在逐漸減少,直到最後的一絲靈氣也從少年的身邊消失,體內的能量也終於有序的為少年供給著,枷鎖久功不破,而那股強大的能量再次在唐朝那瘦小的身體中堆積成山,無處可去的能量終究還是向著四周擴散而去,唐朝也在這一瞬間,臉色慘白,一口鮮血噴涌而出,不過這並沒有結束,四處亂竄的能量已經占據著唐朝的身體,能量排山倒海般流動著,即將要掙脫這個身體的束縛,爆破而去,唐朝如今也是叫苦不迭,看來是自己為了把肉體築牢,把能量壓制的太久了,其實早就該突破這築體四重了,只是自己一直在煉化著這股力量,卻沒想到這股力量已經超過了自己能控制的範圍,就在這時,另一股能量如冰泉般湧入唐朝的身體,有了這股能量的介入,之前那狂暴的力量正在慢慢平靜,之後便順著這股冰冷能量的引導,朝著那個需要它的地方奔去,然後時間仿佛靜止了好久,在少年的一次輕微的皺眉中,四周的能量瞬間擴大,之前的氣息已經被這更強大的氣息所替代,唐朝面容露出笑意,似乎已經得到了一個滿意的結果,但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能量繼續流動著,穿梭在身體的各個器官,隨著時間的流逝,那股磅礴之力逐漸變弱,這次驚險的突破在唐朝的幾次均勻的吐納中落下帷幕。
唐朝緩緩睜開眼睛,滿意的體會著自己身體各個部位,感受著渾身筋脈的舒展,聽著全身骨骼發出的陣陣脆響,笑容慢慢在少年臉上升起。
「突破。」唐朝如釋重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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