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友友診所非常整潔乾淨,地板被擦得鋥亮!杜克施注意到其診所工作人員的工作空間也都井井有條,牆壁上也貼著工作流程和清潔流程,儼然非常注重工作環境乾淨!能做到這一點,必然是負責人的嚴格要求。加之鄭友友給杜克施的第一印象,基本上可以判斷鄭友友是個有潔癖的人。
「我是警察,來找你問詢一些畢春露的情況!」
杜克施已經給了鄭友友良好的影響,所以他提出問詢,鄭友友非常配合!鄭友友把手上的事情交代給別人後,便招呼杜克施來到旁邊的辦公室。
和外面一樣,鄭友友的辦公室也很乾淨,裡面還有一個衣櫃,想必擺放著衣物。
說明了目前案件的情況後,杜克施也提及剛才外面發生的事情。這種擾亂正常營業秩序的行為完全可以報警,杜克施也鼓勵鄭友友要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
鄭友友道:「我報警過,警察也很為難!目前輿論被有些人帶偏,我和警察的任何一點行為都會被他們放大!所以現在我是亦步亦趨,非常小心!」
「但是即使這樣,你也不願意妥協?」
鄭友友非常堅定的搖搖頭:「我不會妥協。出於同情和工作單位撫恤,我當然會給畢春露家人一些補償。但是如果是用這種方式要挾我,繼而獅子大張口的公然勒索,且詆毀我的名譽,我不僅一分錢不會給,還會跟他們死扛到底!我沒做就是沒做,容不得他人誹謗!」
他的眼神非常堅定,除了抬頭挺胸之外,鄭友友不時有力的擺動手指,這是絕對自信,且認定自我正確!從這一點上,杜克施更加相信鄭友友沒有撒謊。
從鄭友友的口中,杜克施陸續知曉了更多細節!比如,畢春露剛來診所時就因為經常遲到被鄭友友批評過。其後畢春露也有改觀,加上畢春露是個很愛乾淨的女孩,做事也比較勤快,所以鄭友友後期對她印象不錯!
而關於鄭友友侵犯畢春露的事情,鄭友友堅定否認,他也提及了一些事情。畢春露的做事風格比較開放,她不止一次的和診所的病人產生瓜葛。甚至於,畢春露主動和鄭友友開過色情玩笑。
「所以說,你不僅沒侵犯畢春露,她反而還調戲了你?」
「杜警官這番話有些調侃。說不上調戲,只是我要證實相對而言,我和她之間,她比我更加主動!」
「那你是否對她的主動有過回應?」
鄭友友道:「我和她討論過此事,我對她說過,我可以接受一些合理的玩笑,但是玩笑也要有個度!從那之後她也有有所改觀。但是因為她本性比較活躍開放,那些話還是時常脫口而出。」
「指證你可能侵犯畢春露的是你們診所的人,這點你可知曉。」
「我知道,是錢珍珍!目前錢珍珍已經離職。且在離職前她也親口承認一切只是她的猜測,她從來沒見過我對畢春露動手動腳!她只是聽畢春露說過我和畢春露之間的事情。然這些事情真假則無法判斷!」
「也就是說,是畢春露對錢珍珍說,你和她有過一些男女之事?那畢春露為什麼好好要跟錢珍珍提及這些?」
鄭友友搖搖頭:「我不清楚!我一直不明白畢春露為何要用自己的聲譽為代價誹謗我!」
要弄清楚這點,只有找到錢珍珍,詳細了解那兩個女人當時聊天的語境!
對於診所醫護人員下班之後的生活,鄭友友表示基本上不干涉也不太知情!鄭友友每天除了在診所,便是下班回家和家人待在一起。他平常也沒啥其他的業餘活動,也不會受邀參加診所員工的活動!
「初步判斷,鄭友友存在生理和心理潔癖,他應該沒有侵犯畢春露。所以我們更要弄清楚畢春露為何要對錢珍珍說那些話!」從診所出來後,杜克施立刻和虞雅婕取得聯繫。
存在生理和心理潔癖的人一般清高自傲,他們絕對不會用主動侵犯的方式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特別是女人!對他們而言,除非是女人主動,且在幾番拒絕後,這才可以和女方產生一些故事!這些人一般條件較為出色,學業事業也較為順利,同時他們對外界的誘惑也有相當的抵禦能力!
虞雅婕猜測道:「畢春露那麼說,是不是因為她要滿足自己的虛榮征服欲望!」
存在生理和心理潔癖的男人被認為很難接近和認可異性,特別是條件出色的這種男人,更是被很多女人當成測試自我魅力的試金石!一些愛慕虛榮,且征服欲望很強的女人常常會主動接近這種男人,且以拿下這些男人為傲!而一旦受挫,這些虛榮心很強的女人也不會主動認為自己落敗,她會用各種藉口為自己找回信心,甚至捏造一些情形,繼續充實自己的虛榮心和征服感!
「存在這種可能!從鄭友友描述,以及我們現在所知的情況來看,畢春露也許就是這種女人!」
「那一般情況下虛榮征服欲望很強的女人身邊必然有類似的女性,所以,錢珍珍或許也存在同樣的情況!」虞雅婕趕忙道,「我之前問過小賀,小賀說警方也調查過畢春露和錢珍珍的情況,發現她們兩人消費水平都不低,這和她們的收入不符!」
「所以她們有其他收入!但是她們依據保有一個診所工作人員的頭銜!這是為什麼?」
「額,你問我?」虞雅婕當然明白杜克施是在考自己,切了一聲,「擁有正當職業在很多時候會是一個加分選項。她們兩人都沒放棄正常工作,所以她們兩人是要用醫護人員這個選項為自己的其他行為加分!你的意思是說,她們可能從事有償服務!」
「這種有償服務不一定就牽扯到*交易。一般情況下,擁有正當職業的女性,特別是護士,辦公室女郎等等有鮮明職業特徵的女性會是一些諸如飯局聊天,遊戲娛樂,旅行陪游等活動的熱門人選!其鮮明的職業特徵和個人風格,會讓某些人從接近她們從而認識一個職業!」
「所以你必須要找到錢珍珍!」虞雅婕期待杜克施那邊的進展,而她這邊也已經拿到了兩封遺書的原稿!她要先趕回市局,所以打算等杜克施回來後在研究手稿細節。不過按照辦公室那幫人的個性,估摸著杜克施一回去,謝鍾陽和羅小軍已經對手稿筆跡完成筆跡心理的分析了。
通過小賀,杜克施拿到了錢珍珍的電話!
他打通之後,電話那頭傳來舒緩的音樂聲!錢珍珍言道自己有事,暫時不方便見面!在杜克施再三強硬追問下,錢珍珍這才說明自己所在的會所。
杜克施前去也不去打攪,他要看看錢珍珍的日常生活到底如何!去了之後,他便找個拐角坐下,掃視一圈,又是打了一個電話試探,見到一個身著性感緊身衣裙的女子拿出電話欲要接聽後,杜克施確定那個人就是錢珍珍。
坐在錢珍珍對面的是一個年輕男人,看上去還算斯文,雙手不時放在桌子下面摩挲,顯得不自在!兩人的桌子上已經擺放了很多吃的喝的,有一瓶紅酒已經打開。可是即使這樣,錢珍珍依舊再以各種藉口點著其他吃喝的東西。
看到這裡,杜克施心中明白了什麼!錢珍珍應該是這個休閒會所的酒托!
他見到那個男人終於忍不住起身要去廁所,杜克施便也跟了過去!
就在洗手池那邊,杜克施一把拉住男人道:「你和你對面那個女人今天是第一次見面吧!」
「你是……」
杜克施拿出證件道:「如實說!」
那個男人這才點點頭:「我和她是通過微信認識的,聊了幾天,感覺很投緣,便約出來見個面!」
杜克施調侃道:「所以她讓你大出血了!你還看不清楚實情嗎?」
「她是酒托!」那個男人也不傻,「那我現在怎麼辦?報警嗎?」
「我就是警察!不過你也確實應該主動報警!」杜克施讓那人附耳過來,對其耳語了幾句。
隨即,那個男人從洗手間出來後便徑直出了會所!
錢珍珍坐在那裡等了好久也不見男人回來,心中已經有些擔憂!
這會,又一個男人走了過來,直接在對面坐下,道:「別找了,他走了!」
「什麼,他走了!」錢珍珍蹭的站了起來,指著一桌子的東西道,「那這些東西怎麼算。」
「你自己付錢唄!」杜克施一副看戲的心態。
「你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他走了!」錢珍珍焦急萬分,又懶得理睬杜克施,便趕忙去打那個男人的電話!但是這會男人已經將錢珍珍拉黑,徹底不給回應了!
錢珍珍知道自己失策了,她更沒想到她剛放下電話,杜克施已經將證件擺在了桌子上:「我們聊聊吧!」
「你是警察?我跟警察有什麼好聊的。我也沒犯法!」
錢珍珍已經有些驚慌失措了,她拿起包想要走,被杜克施一把抓住胳膊道:「誰告訴你酒托不犯法?看來我必要對你普及一下法律知識!錢珍珍小姐,根據《刑法》第二百六十六條關於詐騙罪的解釋,詐騙公私財物,數額較大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並處罰金;數額巨大或者有其他嚴重情節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數額特別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別嚴重情節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並處罰金或者沒收財產。酒托屬於詐騙行為,你自己說你一共欺詐了多少錢?該按什麼期限判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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