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開一愣,哪裡甘心就這麼被他牽制,一低身,從他的懷裡溜出來。可是手腕依舊被他握著,怎麼掙扎都掙脫不開,乾脆放棄了。
薄易之卻心情大好,握著她似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是不鬆開。嘴角融化了,語氣寵溺:「小野貓。」
她不淡定了,鼓著臉頰,有些不悅:「你想怎麼樣,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
說出來她卻有些後悔,怎麼聽著酸酸的!
「未婚妻,也就是說我未-婚!」薄易之一字一句的耐心解釋,似乎心情非常好。
花晚開都忍不住抽搐嘴角,這解釋,她竟無言以對。
薄易之將她拉近,玫紅的薄唇一張一合:「所以,掙脫不開我,我送你。」然後,不留餘地地拉著花晚開走了出去,大步流星,她得跟著後面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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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自家的大門口,花晚開趕緊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一溜煙的沒了身影。又忽然跑了出來,到大門口確定門鎖鎖上了,才踏著小步回去。
薄易之冷笑,把車停好後也走了下來。走到大門口,盯著門鎖看了半天,從褲兜里掏出一把鑰匙。插進去,拔出來,門開了!
他大步昂然地走了進去。
花晚開正在家裡洋洋得意的時候,慶幸終於將他甩掉。這時,自家的門居然開了,她一回頭,什麼情況!
薄易之沒理會她,走進來坐在了沙發上,還翹著二郎腿盯著她看,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深意。
為什麼她有一種她才是外人的感覺呢。。。。。
「你怎麼進來的?」
「正大光明。」四個字說的那樣理所當然。
薄易之攤開手,將鑰匙扔在了茶几上,示意她是因為這兩把鑰匙,「鑰匙,我怎麼會只配一把呢?」
失策,花晚開暗暗想著明天把鎖頭都換了。她想問他會什麼來她家,想幹什麼。一聲不吭的離開,攜著未婚妻再次出現,如今又來參與她的生活,為什麼主動權永遠在他手裡?
可是最後說出來的時候卻只化作了幾個字:「太晚了,你該回去了。」說完,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薄易之非但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將外套脫了下去,還解開了襯衫的幾個扣子,露出健碩的胸膛。笑的帶著幾分色-情,對她說:「太晚了,一個人不安全。」
你是薄易之,在a市誰敢劫你!花晚開也脫下外套,倒了一杯水,「那你未婚妻問起來怎麼辦?」
「我說今晚有急事出差。」薄易之解釋的面不紅耳不赤。
看樣子他今晚不會離開了,花晚開眸里精光一閃,沒再理他向樓上走去。進了房間,花晚開將門一反鎖,得逞的笑了笑,大門可以有,臥室這個不會有。
薄易之也走了上去,開門,沒開。應該是被反鎖了,倒也是沒著急,走向了一旁的客房。
花晚開洗完澡之後,走到門邊,貼著耳朵聽去,沒動靜。放心的回到了床上,閉了燈,可是卻睡不著。他是離開了還是在客廳,如果沒走是不是在客廳睡一晚上?
愛一個人,真是連衣食住行都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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