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那套情趣內衣,花晚開跑到浴室換上。然後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更是羞紅了小臉。這衣服,跟沒穿也沒什麼區別了。
外面罩著的長衫,反倒是添了幾分朦朧的氣息。
凌麗有句話說的很好,男人,他們眼裡的女人有時候脫光了衣服,可能還不給這朦朦朧朧的感覺。又像是呼之欲出,可又偏偏看不到!
她又趕緊去找了一件浴袍,穿在身上裹得嚴嚴實實的。
在鏡子前又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花晚開才小心翼翼的下了樓。她先去看了一眼兩個小傢伙,睡得很香的樣子。
每晚睡覺之前,她都要看一眼的,似乎只有這樣才睡得安穩。那個男人還吃醋的抱怨過,現在孩子都比他的臂彎更有魅力了。
花晚開出來坐在沙發上,百無聊厭的莪看著電視,一邊掰著橘子,一邊又偷瞄臥室的房門。
薄易之洗完澡出來沒看見她的身影,瞥了一眼時間,他收拾了一下趕緊去喊她回來休息。一出門,便瞧見那個小女人正悠閒的看著電視。
「怎麼還不回去休息?」他走過來坐了下來,柔聲問道。
花晚開瞥了他一眼,目光又盯著電視看,遲疑的解釋:「這個挺好看的,多看了一會兒。」其實,她也不知道在演些什麼。
薄易之也把目光看向電視,看著上面演的東西,有些懷疑了。他抬起手指著電視,幽幽的問道:「你什麼時候喜歡看廣告了?」
他記得,她連電視劇都很少看的呀。
一般的小女人都喜歡看個什麼浪漫愛情篇,可她很少看,還說什麼那些都是騙人的,看的太煽情的地方還要流眼淚,太不值了。
可他想,其實也不是不喜歡吧。
只是在美好的青春的時候,忙著公司,忙著應酬,還有忙著應付他,沒有時間。久而久之,便就覺得沒什麼好看的了吧。
如果早知道他這麼愛她的話,他一定不會讓她那麼累!
聞言,花晚開定心一看,真的是廣告,明明剛才還播放著電視劇呢。她尷尬的笑了笑,瞎編著回答:「是呀,多看看廣告,也是能漲知識的。」
廣告能漲知識?薄易之想了想,的確能漲知識,家用知識!
什麼奶粉好,什麼純牛奶好喝,什麼洗衣服的好用,等等。
「時間不早了,喜歡看明天再看吧,現在回去睡覺了。」薄易之拿起茶几上的遙控器,關了電視。然後一隻手拉著她,讓她和自己回房間。
花晚開跟著他朝房間走,可是走的越近,她就越緊張起來。
一會兒,該怎麼辦呢?還有沒有機會脫下來呢?
「你什麼時候換的浴袍呀,你洗澡了?」薄易之邊拉著她邊問。
「我去換睡衣,你先shang床。」剛進房間,花晚開就立刻掙脫了他的手。快步走到柜子前找了一件睡衣,跑到了洗手間。
薄易之瞧著她今晚怎麼那麼奇怪呢?怎麼扭扭捏捏的呢?他脫了浴袍,先尚了床。
可是,過了十分鐘,他還沒等到她出來。果真應了他猜想,他不放心的喊了一聲:「小花,怎麼還沒出來呀?」
「馬上出來了。」洗手間裡傳出一聲。
花晚開站在鏡子前,深深呼了好幾口氣。浴袍的帶子她已經解開了,透著一身的粉色。其實她剛剛是擺了好幾種姿勢,可是哪一種,她看到自己的這身衣服的時候,她擺不下去了。
她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臉,妖嬈的扭著身子走了出去。
聽見聲響,薄易之趕緊看過去。這一眼,讓他差點哭笑不得。那套粉色的情趣睡衣穿在裡面,她一隻手倚在門邊,另一隻手划過她的面龐。修長白希的雙腿露著,嬌俏的踮起一隻的腳尖。
杏眸,更是透著一股妖嬈的韻味,唇瓣還輕咬了一下。
這一眼,人面桃花別樣紅。
可是,那外面的浴袍是什麼鬼?
說是脫了也不是脫了,說是穿著也不是穿著,還有點要掉不掉。明明是魅惑至極的擺著身姿可以這個夜晚,可偏偏被這外面的浴袍影響了。
他那是什麼眼神?花晚開竟看出了一絲的嫌棄。她站直了身子,把浴袍又嚴實的裹了起來。揚著小臉,怒睜著杏眸,不滿的問:「薄易之,你那是什麼反應呀?」
「小花,你著急了?」薄易之沒回答她的問題,反而調戲一句。
他半支撐著身子,妖嬈的面龐上,嘴角勾著一抹邪魅的笑意,狹長的鳳眸里更是春風蕩漾。可偏偏,他還學著她的樣子,輕咬了一下唇瓣。
挺騷!
更像是,他躺在床上,you惑著站在那裡的小女人。
現在是什麼情況,是誰you惑誰呀?花晚開暗自苦惱,她竟然看呆了床上的『美人』。可明明是她要you惑他的呀?
現在好了,you惑他求婚不成,自己反而被you惑了?
她是著急了,可著急的不是這個呀。
花晚開哼哼兩聲,裹著嚴實的浴袍尚了床。她側躺著,沒去看他。
「睡覺。」她喊了一聲。
雖然他哭笑不得,可薄易之可是禁慾了好久。不說它剛才的樣子,就單單她穿著浴袍站在那,那個姿勢,都讓他想死了。
她竟然要說睡覺?
給他弄得興致勃勃了,她還想睡覺?
原本為了她的身子考慮,他都忍住了。懷孕的時候明明可以的,可他還是忍住了,整晚的衝著冷水澡。現在她生產完了,身子也虛著。
薄易之大手一揮,一把把她翻了過來,摟在懷裡。他要高她一頭,他把自己的下巴倚在她的頭頂,聲線低沉的吐著氣息:「都到了這個份上,你還想睡覺?」
被他這樣摟著,花晚開才察覺他身體的變化,身子更是灼熱。
「你不是沒被我you惑到嗎?」花晚開嘟囔了一句,剛才那個眼神她看得清清楚楚。
薄易之好笑一聲,他的聲線如小提琴一般繼續響起:「小花,你可知我是饑渴了多久的男人嘛,就你剛剛的那個姿勢就足夠讓我瘋狂了。」
「本想再等幾天的,可是你著急了,老公我當然要滿足你了。」
說著,薄易之的唇瓣摸索著,擒住她的唇瓣糾纏了起來。先是淺淡的吻著,勾勒著她的唇形。而後伸進糾纏著她的舌尖,死死的吸吮著。
彼此間的氣息,越來越濃重。
花晚開跟著他狂風暴雨的般節奏,彼此間灼熱的氣息,都讓她知道了她也是想念這個男人的。他的每一次吻,每一次唇瓣落在她的肌膚上的感覺。
他們彼此像是乾涸了許久,終於找到了那能滋潤的春雨。
就在她的思緒一點點的被吞噬的時候,花晚開猛然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她趕緊推開他,杏眸一眨一眨的水汪汪的盯著他。
男子的鳳眸里儘是晴欲,妖嬈更濃墨樂兒幾分。
她離開他的唇瓣,他竟迷茫了那麼一瞬。
「你還知道你是我老公?」花晚開嬌喘著說,似不滿,似撒嬌。
薄易之哪裡還想著別的,滿腦子都是她的渾身膚若凝脂,面若桃花的樣子。他試著又吻了吻她的唇瓣,她嬌滴滴的語氣,無疑是更厲害的催情。
「當然。」他低喘著說了一聲,又摸索起她的唇瓣,大手也在她的身上油走了起來。
花晚開拿開他的手掌,哼哼兩聲:「除了那兩個紅冊子,還有什麼能證明你是我老公呀?」
「還有孩子呀。」薄易之下意識的吐了一句,他試圖再次摩挲著她的身子。
花晚開再次拿開他的大手,循序漸進:「孩子?人家說不定都以為臥室未婚先孕呢?」
「誰敢!我們還要舉行婚禮呀。」
「除了婚禮呢?還有嗎?」
「沒了。」薄易之想了想,他們不就差個婚禮了嘛。
「那婚禮之前呢,就唐突的結婚了呀?」花晚開想自己已經說的夠明白的了。
「還有求婚。」
薄易之終於說出了她心底的那幾個字,花晚開的小臉笑得燦爛,比那滿山的鮮花還要嬌艷。
她看著男子,深深的主動的吻上了他的唇。
然後,兩個人自然是乾材烈火,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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