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些日子,花晚開的身體恢復了許多。薄易之這些天一直守在他的身邊,沒有離開,都是他貼身伺候著她。
花晚開偶爾在想,如果這個男人沒有了薄氏帝業,做個護工也能發家致富。
薄母和花母每天都會來,主要是逗弄兩個小傢伙的時間比較長。兩個人也不會搶,薄母喜歡女孩,花母喜歡男孩,兩個人分的正好。
這天,送走了花母和薄母兩個人,孩子們也被護士抱走了,房間裡只剩下薄易之和花晚開兩個人了。
花晚開躺在病床上,手放在被子裡,小臉時不時的蹙眉,還申銀幾聲。很輕,她生怕被房間裡的另一個人聽見。
從洗手間洗好手出來的薄易之,邁著大步走到了病床前,坐了下來。剛才還好好的,這會小臉怎麼通紅呢?他附身碰了一下她的小臉,很燙。
「晚開,你發燒了?」他著急的問道,不會是他們來回走動的涼氣給她傳染了吧?
聽他這麼問,花晚開的小臉更紅了幾分。她搖搖頭,扭捏的回了一句:「沒有。」
「還沒有,你臉蛋都那麼紅了。」薄易之以為她發燒了,趕緊站起來要往外走去喊醫生。
花晚開一個起身就拉住了薄易之的手,制止他去找醫生。然後低著小腦袋,一言不發。她這,怎們好意思和他說出口呢?
「就是,有個地方有點疼。」她低著頭低低的解釋了一句。
儘管沒發燒,可薄易之聽著還是著急。他坐下來,把她渾身看了遍。這些日子那群醫生檢查說不是很好嘛,怎麼還會疼。
她那麼辛苦的給他生了一雙兒女,所以他怎麼捨得離開,一直留在醫院照顧她。因為兩個小傢伙在新年的那一年到來,所以他們新年都沒安穩。
休假的醫生,讓他統統給喊了回來!
回家也是冷冷清清的,還不如守在她的身邊,他也能放心。只不過這特別的一年,他們一家四口居然是在醫院裡度過的。
「哪裡疼?」
花晚開在他炙熱的目光下,扭扭捏捏也沒說出個所以然。嫣紅的唇瓣張了合,合了張,就是難以啟齒。水汪汪的杏眸就一直看著他,竟有有一股人映桃花別樣紅的嬌羞。
「到底哪裡呀?」薄易之見她不說話,更著急了。
這還是住院第一次她說疼。
「就是那個地方。」花晚開低著小腦袋,遮遮掩掩的嘟囔了一句。
那個地方?
薄易之才反應過來,她這是不好意思說,所以小臉才憋通紅或是嬌羞的紅了。他又掃了一眼她的身體,目光最後落在了她的腰身以下。
墨眉如畫,挑起。
順著他的目光,花晚開看過去,他竟然看她的那個地方!
頓時,小臉花驚失色,迅速的翻了一下身子,杏眸微慍,大聲的嫌棄的喊道:「薄易之,你在看哪裡呀?」
聞言,薄易之抬起頭,移著視線落在了她慍色的小臉,鳳眸一眯,不語。
但意思再明顯不過,難道不是那嗎?
他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小花,我已經休息好久了。」
言下之意就是跟他沒關係。
此言一出,花晚開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他不就是忍了好幾個月嗎?他不就是憋了好幾個月嗎?怎麼現在滿腦子都是那種事情?
在她還在嫌棄的時候,薄易子又語出驚人的自顧自的吐了一句。
「難道,是小花你想了?可是現在不行,等你出月子的,身體好一點的,老公我一定身體力行。」
「絕對的滿足你!」
薄易之妖孽的面容一本正經,說話的態度都是義正言辭的。
「我是胸部疼!」花晚開實在是忍受不了了,眼眸緊閉著大喊一聲,音量仿若都能衝出這個房間。
這個男人最厲害的一點還有,就是明明是騷情的話,偏偏能給你說出義正言辭的樣子。就像是教訓你必須做,儘管是。
話音落下,花晚開沒敢睜開眼睛,她閉了一會兒,卻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她正奇怪,一點點的睜開了眼眸,偷偷的瞄了一眼病床旁邊的男子。
可他還是一臉正經的樣子,四目相接,他才緩緩輕飄飄的吐了一句:「那還不是一樣。」
薄易之沒想到她是胸部疼,想起以前看過的婦嬰的書籍,他緩緩明白了。正值可以給孩子餵奶的時候,胸部很腫脹,所以她才會說胸部疼。
唯一的方法就是揉一揉,吸一吸!
他站起身陡然坐到了床邊,鳳眸盯著她,緩緩拿出一隻手。
花晚開還在無奈他的那句話的時候,微愣的時候,瞳孔里忽然出現一隻大手。手掌張開,五指的骨節分明,那樣的修長,那樣的好看。
一瞬間,她竟然想到了白蓮。
嗯,很有白蓮的味道。
正美好的幻想著,她忽然感覺自己的胸口正慢慢的蠕動著伊戈爾東西,然後她的胸部酒杯一把握住了,來回的揉捏起來。
很舒服,她忍不住嚶嚀一聲。
「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薄易之邊柔著邊盯著她面部表情的變化,見她眉骨間舒展了,他細聲細語的問道。
花晚開這才反應過來是他幫自己揉捏著,的確是舒服了很多,力道恰好,手法也很好。雖然被他這樣揉捏著,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可她還是問了一句:「你怎麼會的?」
這手法,像是練過的樣子。
難道以前也給別人揉過?
薄易之想著看著那本書里的內容,毫無掩飾的解釋:「那時候不是買了很多書嘛,看了幾眼,翻到過看見,便多看了幾眼。」
語氣平淡,鳳眸里卻是毫不掩飾的驕傲的神色。
他看見過便學會了,手感還這麼好。花晚開不得不暗自偷笑,她真是嫁了一個好男人。不僅能賺奶粉錢,能做菜,能帶孩子,還能催奶!
看著她一臉的享受,薄易之淡淡的吐了一句:「怎麼,是不是在慶幸自己嫁給了我?」
聞言,花晚開的杏眸閃了閃,撇撇小嘴,對視著他一臉明媚的教育:「應該是你慶幸娶了我,一次抱兩,兒女雙全。」
話音剛落,薄易之忽然附身貼著她的小臉,鼻尖碰著鼻尖。鳳眸里的神色是那樣的清明溫暖,閃爍著的儘是認真情深,他勾起唇瓣笑了。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你可知,這是我一直想對你說出的話,我用了我所有的運氣換來了一個你。
從此,我們一家四口,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那些溫暖的光仿若一個漩渦,深深的將花晚開吸引住了。她也笑彎了嘴角,杏眸毫不顧忌的對視著:「知道就好。」
而她,何嘗又不感謝他。
只一人終老!
被薄易之揉捏了一會兒,花晚開感覺胸口的疼痛減輕了很多。雖然還是有些腫脹的感覺,身子卻也好受了很多。
只不過,她發現一件特別尷尬的事。
明顯的,胸口一片濕潤。
花晚開想,應該是被他揉捏的時候,那裡也有些滲透出來了。她的小手抓緊了被子,雖然任他隨意的揉捏,她不害羞了。可被他看見的話,她真的會尷尬死的。
薄易之拿出手,還放在鼻尖聞了聞,有淡淡的奶香。他忽然很羨慕那兩個小傢伙,可以隨時的吸吮,隨時有那麼好的福利。
「小花,我以後天天替你揉揉吧。」他想了想,兩眼放光的說道。
「好。」花晚開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小花,我再幫你吸一吸好不好?」
她就知道!
「不好。」她果斷的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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