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有條件?」這邊話音剛落,花晚開就厲聲說道,小嘴撅著,一副不滿的樣子。
到底是誰更惡劣一些呀。
薄易之沒說話,鋒眉如畫,鳳眸微眯,靜靜的看著她。
時間緘默著,花晚開瞄了他一眼,終於還是點點頭。好吧,她提倡人人平等。
「第一,寵你。」薄易之滿意的說著,果然,看見這個小女人抬眉看著自己一臉的驚訝,然後瞳孔里的倒影越來的越大。
的確是驚異,花晚開聽著他的話有些不敢相信。他眼底的自己是那麼的清晰,那麼散著光芒。這樣的情話,很難不讓一個女人的心化作一汪春水。
寵你!
這個男人說出來的,那便是一生一世。
真的,不期望能夠生生世世,只要把這一世過的美好安穩,那便好。
很滿意她的表情,薄易之壓低了聲音繼續說:「第二,愛你。」
花晚開瞧著他的眼底的光越發的出彩了,她發現這個男人真的很會煽情。不,不是很會煽情,而是很會牽住一個女人的心。
本就生的妖孽,再認真起來的樣子,鳳眸緊緊的盯著你,足夠讓你上不來氣息。
「第三,睡你。」繚繞著晴欲的味道,眼底都纏繞著瑟情,薄易之衝著他眨了眨眼。
車裡馬上響起了『呵呵』的聲音,花晚開小臉緋色,拿著自己的東西,悄無聲息的開了車門,立刻下了車。留下一個憤恨的背影,丟了一句:「流氓。」
虧她剛才還覺得這個男人在自己心中的形象更加偉岸了,再美好的夢境也是需要被打破的。男人,滿腦子都是瑟情,尤其是他這個人 !
這下,更加堅定了花晚開的心,一定不能就這麼簡單的放過他。
薄易之沒有追出去,打開車窗衝著她的背影喊了一句:「自己一個人小心流氓。」
沒理他,花晚開打開大門,迅速關上,進了公寓。只顧著生氣,倒是沒想他話里的意思。等她坐下來的時候,良久才回想起來。
一個人小心流氓?
這個男人總是能進自己的公寓,那晚,那麼明顯的不適。
難道是他?
這個猜想在她的心裡越來越清晰,隱隱感覺那晚可能就是他。即使不是他送的自己,很可能在她們走後進來的。自己醉成了那個樣子,一點印象都沒有。
所以,自己現在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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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麗早上醒來的時候下意識摸了一下身邊的位置,沒有人,也沒有溫度。昨晚等到很晚的時候他都沒有回來,懷著孕比較嗜睡,所以等著等著先睡著了。
簡單的收拾一下她便下樓了,保姆正在準備早餐。她走下來問道:「昨晚先生沒有回來?」
「應該是沒有回來,早上沒有見過他。」保姆是個樸實的婦女,自從來到這家後,女主人對她很親切。可是男主人便是很少見,沒有笑臉。
尤其是她還懷著孕,所以更心疼些,更加細心的照顧她了。
孕期的女人,很容易胡思亂想的,需要人好好陪著,倒是雙方的父母每天都會來。
「可以吃早飯了。」
凌麗應了一聲,小臉淡淡的,坐下來吃早餐也沒什麼胃口。婚禮過後,他回來的很晚,總是說最近手術多。即使回來對自己溫聲細語的,可是她能看出他眼底的那份疏離。
她總是勸自己晚開守了四年才換來了那個男人的深愛,她也可以堅持下去的。可不知怎麼的,還總是會莫名的傷感。
或許是婚禮的時候他看出什麼了吧,所以才會心情不好,對自己第一次那麼冷淡。
從來她都是個大大咧咧的女子,很積極向上。但愛上了他,卻變得小心翼翼了,不似從前那般張揚了,甚至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會莫名的掉眼淚。
保姆走過來拿著手機,說道:「有人找。」
凌麗想著放下了手裡的東西,接過來一看,是花晚開的電話,接了起來,儘量讓自己的音調愉悅些:「怎麼了,不去甜蜜還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冤枉,明明是你新婚燕爾,我怎麼敢打擾你。」
新婚燕爾?她像是新婚燕爾的樣子嗎?凌麗繼續問道:「明明是某人熱戀初期。」
「要是有時間的話,出來見一面。」
「今天不是周末,你怎麼出來?向來你都是工作為重的。」凌麗奇怪了,調侃著,心情也好了很多。
「偶爾偷個懶也是可以的。」
「好,約個地方吧。」凌麗就當作是給自己放鬆一下心情了,不讓自己那麼抑鬱,讓寶寶也是開開心心的。
兩個人約在了百貨商廈,花晚開說自己買單,看上什麼隨便選好了,就當作是賄賂她肚子裡的那個小傢伙好了。
凌麗調侃了一路:「花總經理大放血,情場得意戰場也得意呀。」
說的花晚開紅了一路的小臉。
「不過,你真的就這麼輕易的答應人家了,還是你自己迫不及待呀?」凌麗換了一個話題,賊兮兮的問道,眼神里儘是你可不要騙我。
聞言,花晚開撅著小嘴,嫌棄的瞥了一眼她,傲嬌的揚著腦袋回答:「是他迫不及待好不好。」
說著,牽著凌麗走進了一家時裝店。非常出名,裡面的東西都是很貴的,男裝和女裝都賣。因為其面料特別的舒適,所以很多人都追求這家的舒適感。
「你正好懷著孕,面料還是舒服些比較好。」
話說,凌麗看著這家的牌子,就知道她真的是大放血了。難道真的是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瘋狂的?
那她只好,不客氣了。
不過因為她懷著孕,所以相中的一些款式以後都不能穿,所以挑了幾件寬鬆些的試了試。
花晚開趁著凌麗去試衣服的時候,自己也在挑著,準備多買幾件。可目光卻忽然閃現了一個女人的身影,即使天氣冷了些,卻還是穿著一件緊身裙,很性感的樣子。
她不會忘記她,那時的那個眼神,明明是充滿了怨恨。
隨後,後面出來了一個又矮又胖的男人,但可以看出很有錢的樣子。她笑盈盈的走上去勾上了他的手臂,扭著臀部和他一起離開了,越走越遠。
這個女人跟自己沒有關係,可她就是忘不了她當時的狼狽的樣子和那雙眼睛。
心也跟著,怦怦的跳了起來。
「小姐,這些都是今年的最新款。」店員走上前介紹道。
這才回了神,花晚開差點忘記自己來幹什麼了,還是興致勃勃的挑起了衣服。許是心情好的緣故,她竟覺得每一件都很不錯。
她的外套沒什麼新款,指了來那個比較中意的:「這兩個,我的尺碼,一個顏色要一件。」
襯衫和毛衫也沒有新款,又指著比較中意的樣式:「這個襯衫,還有那個,還有這個,一樣一個吧。這個毛衫很好看,一個顏色要一個好了。」
這下,倒是給店員激動壞了,這些東西的價格可是不菲,自己提成都快出來一個月的了。今天真是運氣好,碰到土豪了,買衣服這麼闊綽,還那麼隨意。
「晚開,晚開,你快來。」凌麗在試衣間門口喊了幾聲。
聞言,花晚開嚇壞了,以為她出了什麼事,趕緊跑了過去。不想,這個小女人拿著衣服滿面愁容,小臉糾結著。
「你看這三個款式,這個顏色,也好,這個顏色也好,我選那個呀。」凌麗愁壞了,她都喜歡。
舒了一口氣,花晚開淡淡的回了一句:「那就都買好了。」
凌麗趕緊把衣服遞給一旁的店員,走上前激動的抱住了她的手臂,嬌笑著:「土豪,我要離婚,你收了我吧。」
頗為無奈的搖搖頭,花晚開伸出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嘆息一聲:「怎麼辦,我已經收了一個。」
「不如,你去找他這個大老婆商量商量?」
和薄易之搶位置?凌麗哪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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