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榮幸的,現在花家的大事就是花晚開的幸福,美其名曰。實際上就是相親,一些親戚聽說了這個消息,更是給花母介紹了不少人。
而那個幫凶,卻再也沒出現過。
這天下午,花母就安排了一個遠房親戚的侄子。是一個海歸,現在是一名挺出名的律師,家裡也是律師世家,花母見過照片,挺滿意的。
花晚開答應了下來,沒有拒絕。因為跟凌麗分享了經驗,她總結出的就是看,介紹一個看一個。為什麼呢?如果你不看,家裡的兩位操心的人肯定會24小時問候你。
還不如看一眼,然後應付一下也好,畢竟耳邊清淨了許多。如果真的遇見了對的人,那就是再好不過了。
可花晚開的心底卻明白自己為什麼同意,因為想要重新開始。
一家港式餐廳內。
桌子上放了一朵紅玫瑰,旁邊坐著一個披著秀髮的女人。花晚開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這身衣服可是她家母親大人親自配的,這個領口會不會太保守了。
「你好,是花小姐嗎?」一道男聲傳來。
花晚開抬頭看去,一身西裝革履的打扮,右手拿著一朵紅玫瑰。個子很高,帶著一副眼鏡,看上去是個很溫文爾雅的男人。
她立刻大方的伸出手打招呼:「你好,我是花晚開,你是張先生?」
「對,是我。」男子伸出手回握住,然後坐在了她的對面。打量了一眼,滿意她的穿著。
按著自己母親的交代,花晚開收斂了一身女強人的架勢,溫婉的坐了下來,嘴角一直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但也端莊大氣。
男子一直抿著嘴角,帶著眼睛的臉龐顯得十分嚴肅,問了起來:「你現在是花氏的負責人還是總經理,一些相關的文件都是你的名字嗎?」
一上來就詢問這樣的問題?花晚開有些奇怪,怎麼像是在詢問當事人一樣,她淡淡的回了一句:「我現在是總經理,但是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父親的。」
「哦。」男子點點頭,臉色依舊嚴肅。
一時間陷入了安靜,花晚開叫來服務員,禮貌的問了一句:「你喝點什麼?」
「白水就好。」男子回了一句,等服務員離開,他又問了起來:「那你在公司多久了,合作的是那些企業,跟薄氏帝業的薄總關係怎麼樣?」
這是來相親的嗎?花晚開暗自冷哼一聲,想著,他接下來會不會直接詢問她有多少財產。出門之前的好脾氣都沒了,雙手環肩,靠在了椅子上,華麗的音調響起:「張先生,剛見面,就問這些問題不太好吧。」
她很直接的問了出來。
男子只是輕蹙了一下眉毛,臉上的神色依舊沒有變,一本正經的開口:「怎麼不合適,將來我們兩個是要結婚的人,尤其是財產,是要產生法律效益的。」
這樣的回答,讓花晚開無言以對,他還真把自己當成了當事人了,這樣的口吻。還說什麼結婚,剛見面就說結婚,她答應嗎?
突然想起了凌麗說的那些相親的奇葩事,她剛開始還不相信,現在有了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了自己的眼前。
又考慮到兩家又親戚關係,她努力讓自己說出來的話有涵養幾分:「結婚都是以後的事情,現在考慮這些是不是太早了?」
男子古板的臉上終於有了其它的色彩,帶著些許疑問:「難道我們不是以結婚為前提嗎,我是一名律師,我有權利問剛才的問題。」
靠,你律師你很xx嗎?
花晚開真是忍不住爆粗口,好脾氣磨沒了,語氣有些厭煩:「你說的都沒錯,可是,張先生,我想我們之間不合適。」
男子的聞言,男子的臉上又驚異了起來,眼神里燃著火花,丟了一句:「那你不早說,不結婚在這浪費什麼口舌,我還有案子呢。」
說完,徑自站起身離開了。
連著話語和動作,花晚開聽的看的小嘴兒一直沒有合過,微張著。有些莫名其妙,這個人是來找女朋友的嗎?這個樣子,怪不得還沒處過女朋友。
忍不住掏出手機,給自家母親撥了過去,沾染著未消的怒意:「媽,你這找的什麼人呀?」
掛了電話,花晚開叫來服務員結賬,卻被服務員告知已經結完帳了,難道是剛才的那個男人結的,應該不會吧?
準備出門的時候,剛才的那個服務員走了過來,笑著說了一句:「小姐,剛才的那位先生說在門口等您?」
「知道了。」花晚開回了一句,拿著包超外面走去,心裡還想著會不會是剛才的那個男人。出了門,一個背影映入她的眼眸,那樣的熟悉。
悄然開口:「薄總。」
聽見聲音,薄易之轉過身,正大光明的打量起來,似乎看的更清晰了,薄唇緩緩綻放,似嘲笑:「花總經理何時穿的這麼保守了?」
被他這麼一說,花晚開解開了領口的扣子,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輕鬆了許多,剛才真的是要把她憋壞了。看見幾日不出現的男子,總是忽然間出現在她面前,這段時間都是。
然後清然的撩撥她的心一番,又消失了。
她真的,很討厭他這個樣子。
連著剛才的怒氣,都釋放了看出來:「跟您有關係嗎,我穿成什麼樣子跟您有什麼關係。薄總,看來您什麼時候喜歡多管閒事了。」
薄易之聽著不僅沒有冷著臉,反而鳳眼含笑,像是陽光注了進去,自顧自的調侃了一句:「你們,大齡剩女都是這樣?」
大齡剩女?這四個字讓花晚開的心底刺痛了起來,這個男人輕而易舉的一句『大齡剩女』,說的這樣的清淡,那她為什麼成了他眼中的大齡剩女?
最美好的年紀,都給了誰?
沒了怒意的氣焰,花晚開只是神色平靜了看了他一眼,越過他,轉身離開。
她是生氣了?
薄易之趕緊拉住了她,死死的拽著,讓她上了自己的車,而後他跟了進去。車門,在她推開之前,『咔嚓』一聲鎖住了。
女子鼓著小臉,瞪大了雙眸,盯著他瞧了一會兒,別過頭。花晚開深知自己如果不是他願意,肯定下不了車,索性待了下來,不想去看他。
安靜的車子裡,只傳來一聲輕嘆。薄易之知道他今天會相親,所以接到消息就埋伏了起來。上次離開花氏企業的時候,為什麼一直沒再出現過,就是有些生氣。
不是生她的氣,而是自己的氣。
為什麼就非得這個女人不可呢,外面漂亮的,清純的,主動的,大有人在。可他的心,早就丟在了這個女人的身上。
所以那日花母說完以後,便派人跟著她。接到消息,便趕了過來。
看那個男人一板一眼的樣子,說出口便問那樣的問題,有種衝出去的衝動。這樣的餓男人,怎麼配他家的小女人污了眼呢。
但瞧見她犀利的樣子,便放棄了。最後,盯著她的詫異的表情,悄聲的笑了出來。
趁她打電話,就先出來了,把她的賬結了,交代服務員把她喊過來。
薄易之略過這個話題,提起另一件事緩解一下:「今晚薄氏帝業的幾名員工和你公司的幾名員工,想要聚一下,你來參加。晚上八點,在碧水聖朝。」
這件事,花晚開也聽孫秘書提起過。合作的非常好,所以參與合作案的員工私下裡想要出去慶祝一番,還讓孫秘書想辦法讓自己去。
所以,薄易之跟自己說,意思就是他也會去。
想起上次和他在『碧水聖朝』的時候,花晚開下意識的想要拒絕,如果喝了酒,還不一定會是什麼樣子呢。別過頭,她想要開口拒絕的時候。
男子盯上她的杏眸,先吐了一句:「如果不去,我我是不會讓你下車的。就這樣帶著,晚上的時候一起去。」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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