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婚動,薄少太腹黑 第八十六章 我也是有脾氣的 首訂!首訂!首訂!

    早上醒來的時候,薄易之往旁邊摸去,沒有熟悉的觸感,反倒是冰冰涼涼的。他睜開眼睛,旁邊沒有人。他驚醒起來,心裡慌了,不會是離開了吧?

    他套上衣服,急急忙忙地衝下樓。看了一眼客廳,沒人。去了廚房,還是沒人。

    她就這麼離開了?

    「你醒了?」花晚開從後門進來,看見薄易之站在客廳里,詢問。

    薄易之看見花晚開站在那兒,忍不住厲聲,陰沉沉的說:「你幹什麼去了?」

    花晚開很奇怪他的語氣,把手套摘了下來,放在一邊,「我看你沒起來,就沒打擾你,去了後面看看。」

    也可能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好,薄易之清了清嗓子,悶悶地走過去坐在了沙發上面。

    花晚開走去洗手間洗了洗手,出來盯了他的胳膊看了一會兒。早上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的手上有血漬,她才想起來薄易之受了傷,翻身看了看,果然繃帶上都是血漬。

    可能是昨晚劇烈『運動』,所以傷口裂開了,歡愛的兩個人誰也沒注意。趁著他還在熟睡,趕緊幫他重新包紮了一番。

    又想起兩個人翻雲覆雨的地方,她總算是知道薄易之為什麼買那麼大的浴池了。原來就是為了鴛鴦浴,順便還能做曖做的事情,真是太邪惡了。

    站在他的身後,還是忍不住責怪:「受傷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你自己的行為。」

    薄易之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低頭看自己的手上的胳膊,像是被重新包紮了一番,應該是她早上幫自己弄的吧。昨晚被她迷惑,沒忍住。傷口裂開的時候隱隱犯疼,可是身體已經叫囂的不行了,他也顧不上別的了。

    美人軟玉在懷,坐懷不亂哪裡是他的風格!

    他開口調戲道:「你確定,是我一個的事?」

    「bt。」花晚開低聲咒罵,走進了廚房。把早餐用微波爐熱了一下,端出來放在餐桌上。

    薄易之回去洗漱了一番,坐了下來。

    不甘心就這麼被打壓,花晚開舊事重提,他吃飯,她笑著盯著他說:「我記得廚房的東西都是我買的,私款,薄大老闆,什麼時候給我報銷呀?」

    和他在一起大概兩年的時候,花晚開買了這些東西。她怕他不高興,所以先詢問了一遍,他只說了兩個字:隨便。既然隨便,花晚開就買了。

    當初的心愿很簡單,能為他做上一頓飯。

    所以找了人,認真的學習。她以前雙手從來不沾陽春水,可是一想到薄易之,還是下了決心。其實做飯不是很簡單,她切破過手指,被油燙過,起了好大的水泡。

    為了他,她還是忍了下來。

    後來每次來的時候也做過幾次,可是剛開始他看都沒看過一眼。溫熱的菜一點點的變涼了,一如她的心。

    他回來的時候基本都是直接拉著她尚了床,時間一長,她便再也不做了。

    還是後來她每次都吃早餐,他看著看著也跟她一起吃了起來,再後來,晚飯也一點一點吃了。她記得,她還為此高興了好長時間。

    現在回想起來,就仿若發生在昨天一樣。

    薄易之盯著她,她像是陷入了回憶一般,眼神時而喜悅,時而悲傷。他的回憶里,喜悅的部分有沒有他呢?

    「好呀,都給你。」薄易之打斷她,痛快的答應。

    花晚開回過神,聽見他說『都給你』,這是什麼意思?

    「人也給你。」薄易之看穿了她的疑問,一本正經的解釋。

    花晚開嫌棄地搖搖頭,「算了,當我沒說。」

    「為什麼?」薄易之倒是認真起來,一臉嚴肅。他放下手裡的餐具,細數起來:「多好,薄氏帝業是你的,我的存款也是你的,買多少套廚房都沒問題。還能跟你說話,晚上還有暖床的,伺候你。」

    說話?伺候?花晚開確定她自己沒聽錯?

    他說話惜字如金,動不動一句話能噎住,到時候誰伺候誰還不知道呢。

    顯然,她的說的『伺候』不一樣。

    花晚開看他一臉認真,心,抽搐了一下。不去把他的表情當作一回事,玩味的開口:「那我得花多少彩禮才夠『娶』您呀!」

    薄易之沒了胃口,眼前的食物變得索然無味。他起身離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開電視,撥了一個新聞頻道。

    難道是自己說錯話了?花晚開也不想吃了,放下筷子,收了起來。回到廚房,廚房的水池裡還有昨天的餐具,加上今早的餐具,還是她洗碗!

    花晚開收拾好東西的之後,悄悄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一臉笑意的坐了下來:「哪個,我們今天做點什麼呀?」

    薄易之目不斜視,盯著電視,似乎很入迷的樣子,淡淡的回了一句:「隨便。」

    就知道他會這麼說,她又接著說:「我今早看了看後面的院子,裡面什麼都沒有。不如,去花卉市場買點花種在裡面。這樣,多有生氣呀。」

    「沒人照顧。」薄易之懶懶的說,忽然扭過頭看著她,「除非你來。」

    其實他的未婚妻也可以呀,不過她並沒有說出來。她不希望這幾天提到一些敏感的話題,耽誤兩個人之間微妙的氣氛。她又自私了一把,兩個人這樣安逸的獨處時光不容易。

    她真的想好好珍惜,時間一到,她會,,,,

    她的心裡暗暗下了決定。

    「好,我照顧。」

    薄易之沒想到她真的答應,原本就只是抱著希望她能多有機會機會來這兒而已,她真的答應了。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心情跟著好了起來。

    種點花也好,下次再送花直接在花園裡摘幾朵。

    「走吧,我們兩個人一起去。」花晚開站起來,笑盈盈的邀請。

    其實這種事情完全可以交給別人去辦,看到她笑的那麼燦爛,薄易之不忍拒絕。就隨著她的性子好了,只要她喜歡,他允許她在他的世界裡肆意妄為。

    他站起來,回樓上換了一身衣服。花晚開擺著手,十分激動,也回去換了一身衣服。

    薄易之見花晚開朝一間離他最遠的房間走去,皺了皺眉。

    花晚開也是偶然知道的花卉市場,是凌麗帶著她來的。她開車,帶薄易之來到了花卉市場的大門前。薄易之看裡面人山人海的,不想下去。可是她眼神哀求的盯著他,軟軟的眼神,他鬆口了。

    兩個人一起進去了,高顏值的兩個人自然引來不少議論,一路上都有目光追隨。

    果然,和薄易之走在一起就是焦點。

    她進了一家裝修看上去十分有詩意的花店,薄易之一進去,立刻引來幾個小姑娘。其中一個大膽地走上前,聲音嗲嗲的問:「有什麼能幫助你們二位的?」

    雖然嘴上詢問著,可是目光卻一直盯著薄易之看。

    「小姐,小姐?」花晚開叫了幾聲,都沒反應。下回和薄易之一起出來的時候,有必要幫他帶個口罩。

    「看夠了嗎?」薄易之眼神嫌棄,語氣不悅。

    那個售貨員尷尬的低下頭,支支吾吾的說:「那個,您看看需要什麼?」

    花晚開這才覺得受到了尊重,癟癟嘴,詢問一句:「什麼適合種植在園子裡?」

    「像玫瑰,水仙,月季等都比較合適。」

    花晚開詢問薄易之:「你喜歡什麼花?」

    薄易之站在一旁,看著四周各色的鮮花,都不認識。唯有剛才介紹的玫瑰,他就認識那一種。他面不改色,附耳在她身邊,「我只喜歡一種,在你身上。」

    她身上?花晚開想自己身上哪有什麼花。不對,他剛才附在她耳邊,語氣有點曖昧。難道不會是,,,

    她瞪了他一眼,色胚!

    見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左右看了看,比較之下,還是玫瑰好看,紅的熱烈,像極了花晚開在那種事情上紅潤的臉蛋,「玫瑰吧。」

    難得薄易之開口,花晚開也是覺得玫瑰比較嬌艷。到時候滿園的玫瑰競相開放,紅艷艷的,多麼熱烈。她指了指玫瑰。說:「那就玫瑰吧。我家花園大概200坪左右,你看著規劃一下種多少比較合適。」

    200坪?售貨員驚呆了,這簡直是她家的兩倍,原來那個男人不僅長得帥,還多金。

    「那您全部都是要這種嗎?」這種的更貴。

    花晚開覺得顏色還是不要單一比較好,米分色的也比較嬌嫩,「對,顏色就要紅色和米分色兩種。」

    售貨員笑逐顏開的點著頭,這是單大生意,提成自然少不了。幸好自己鼓起勇氣走了出來,不然就是別人的了。「您這邊來一下,把地址和電話留一下,還要付下定金。」

    花晚開跟她走了過去,在紙上面留下地址和電話,電話她想了想,還是留了薄易之的。

    「付下定金。」

    薄易之走過去,遞給她一張卡,「刷卡。」

    男人付錢的動作是最帥的,收銀小姐邊看著,邊慢悠悠的接過卡。花晚開也不禁感嘆,的確是非常帥!

    既然他願意付錢,她也沒必要搶,這麼多花,一定非常貴。再說,反正是他家的花園。自己只不過是提個意見而已,意見而已。

    「密碼在這邊輸一下,先生。」

    薄易之飛快地輸了進去,指尖輕盈。嘴角一直揚著,因為她說的『我家』兩個字。輸好之後,把卡收了回去。

    「因為您的玫瑰花量非常的大,所以我們大概在明天會送過去,到時候再聯繫您。」售貨員保持微笑解釋。

    花晚開點點頭,跟薄易之說:「走吧。」

    本想出來一趟不容易,她想好好逛一逛,可是薄易之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所以,她只好放棄了。

    薄易之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長得帥,也不能怪我。」

    花晚開認同的回應:「是,長得帥卻是不怪你,自戀就怪你了。」背著手,先走一步,嘴裡還嘆息:「禍水呀,禍水。」

    開車的時候,花晚開想起了那個王總,透過後車鏡看了一眼閉目養神的薄易之。還是不忍猶豫地問:「那個,被你抓起來的王總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薄易之淡淡地回應。

    簡單的四個字,卻讓花晚開心裡亂跳,壯著膽子,又繼續說:「其實,要不是他沒想真的沒想把我怎麼樣,我也不可能輕易地把他綁起來。不如,把他交給警察吧。」

    薄易之的臉上開始暗淡了起來,他想要弄死一個人,交給警察或是在手裡都是一樣的。他生氣的就是,她把他想成一個什麼人?

    不想好不容易幸福的時光因為外人而爭吵,薄易之繃著嘴角,聽不出任何情緒:「去薄氏帝業。」

    花晚開透過後車鏡,看見薄易之面無表情,知道他這是生氣了。想說出來的話,憋了回去,還是換個時機再說吧。以他的性格,越是惹怒他,他做出來的事就越陰晴不定。

    到了薄氏帝業,薄易之直接下了車。花晚開停好車,跟著上去了。

    不過,她並沒有看見薄易之,反而遇見了路墨。

    路墨走過來,皺著眉問:「你們兩個吵架了?」薄易之一進來就擺著一副冰山臉,上面寫著心情不爽。

    花晚開自艾自憐,道了一句:「一言難盡。」

    還一言難盡?路墨大概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了,領著花晚開到了休息室,給她倒了一杯水,態度肯定的問:」是不是因為那個王總的事?「

    花晚開耷拉著腦袋,沒說話。

    那就肯定是了,路墨感覺他們兩個談戀愛,自己為什麼那麼心累呢?

    他避重就輕的說:「薄家的實力深不可測,其中,在黑道多多少少都有點勢力。有些事情,是不能明著能解決的。但是易之他接手薄氏帝業之後,黑道的勢力幾乎沒用過。」

    「因為,他自己就足夠解決一切了,他真的是個可怕的存在。」

    「那個王總帶回來之後,就是簡單地逼問了一番。受了點皮肉之苦,老老實實的交代了整個過程。後來,易之他就下命令直接送到了警察局。」

    花晚開聽完一點點地抬起頭,兩眼不敢相信。呆了幾分鐘,嘟囔道:「原來是這樣。」

    路墨『嗯』了一聲,剩下殘忍的事他怎麼會告訴她。那一雙手算是廢了,今後怕是都不能沾賭了。最殘忍的是薄易之居然以其人之道換其人之身,給他灌秘藥,醒了再灌,反反覆覆,最後他連神志都不清了。

    送到監獄裡,只怕是這輩子只能老死在裡面了。

    妻子更不用說了,知道他欠了一屁股債,早就弄帶著兒子離婚了。說是什麼時候還上了,什麼時候覆婚。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怎麼還會復婚。

    花晚開怔怔的想,那她豈不是誤會了他?

    怪不得他會那麼不高興,她太可笑了,自認為那麼愛他,卻不了解他是什麼樣的人。

    她沒相信他,質疑了他。她慌亂地握住路墨的手,「我該怎麼辦,路墨?」


    路墨拍拍她的手,安撫她:「簡單,你只要放軟安慰安慰他,他就立刻好了。」這樣,只要開心,整個公司都跟著是歡樂的氛圍。

    不開心,那整個薄氏帝業都是烏雲密布,總裁辦公室的整個樓層都是雷區,逾越不得。

    「什麼意思?」什麼叫只要她哄哄他就行了。

    說得太過直白,路墨收斂了一點,現在還不是說白的時候。他想了想,圓了回來:「就是,你說點好話,他不會跟一個女人太計較的。」

    休息室的門『咔嚓』一聲被推開了,薄易之推門而進,目光十分精準的落在了兩個人的手上。

    路墨趕緊鬆開,站起來,尷尬的解釋:」那個,那個,我還有事,先忙了。「

    薄易之怎麼能放過他,沒等他出門,叫住他淡淡的說:」正好負責楊總合作的小白休息了,你一會兒接過來。「

    」哎。「路墨嘆著氣出去了,幹什麼都好,那個楊總可是出了名的挑剔,小白當初一個晚上跑進跑出四回,大半夜的,一晚上沒睡覺。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狠狠地用另一隻手揉捏了一番,誰讓他手欠的!

    屋子裡的氣壓一下子就低了幾分,花晚開坐在那兒,一動不動,大氣都不敢喘。

    薄易之鎖上門,坐在了她身邊。靠在一邊,手指扣著沙發,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響亮。

    「路墨都跟我說了,是我誤會你了。」花晚開低著頭,小聲的解釋,見他不為所動,又說:「對不起,您別跟我一個女人一般見識。」

    薄易之的俊顏上有了一絲動容,挑著眉,聲線清冷:「補償我,親到我滿意為止。」

    讓她主動親他,怎麼可能?她真是想甩下一句話「做你的春秋大夢」,可是這也只是想想而已。她紅著臉,飛快地在薄易之冰涼的唇瓣上親了一下,蜻蜓點水一般的吻。

    薄易之搖搖頭,不滿意。

    花晚開只好再親一下,來來回回親了好幾次,薄易之都沒動容。她親的有些累了,癱坐一旁,仰頭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其實親第一次的時候薄易之心裡就樂開了花,他怎麼可能真的生她的氣,無非就是賭氣而已。被她這麼一親,什麼氣都沒了,溫熱的唇瓣,軟軟的,甜甜的,多親幾次才好。

    所以折騰她幾趟,慢慢地享受這種樂趣。她懶懶地躺在沙發上,他忍不住壓了上去。她眼睛睜得很大,他低低的在她耳邊說:「我來教你。」

    說完,深吻了下去,唇舌糾纏,掃空她嘴裡的空氣。

    就在花晚開以為她要窒息而死的時候,薄易之鬆開了她,趴在她的身上,耳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她明顯感覺他下邊的變化,頂著她,她也不敢亂動。

    薄易之平靜了一會兒,下面軟了下來,他慢慢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花晚開躺在沙發上,頭髮凌亂,唇瓣有些紅,衣服露出一大片風光。

    他的心都軟了,好像越來越喜歡纏著她的身體了。兩個人無止境的做著,做死方休。

    伸出手,將她拉了起來,替她整理了一下衣衫,還輕輕地捋捋她的頭髮。最後,手指停在她的唇瓣上,抹了抹。

    花晚開全程都處於呆木的狀態,任由他輕撫著她。渾渾噩噩的,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哎,怎麼親完變笨了。」明明是嫌棄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卻儘是寵溺。摸了摸她的頭頂,徑自走了出去,腳下輕盈,像是在踩軟軟的棉花。

    花晚開剛才沒感覺錯吧!

    剛才他替她穿好衣服,替她捋了頭髮,還溫柔地說了句話,最後摸了一下她的頭頂。

    這是那個從來冷眼旁觀的薄易之嗎?簡直溫柔得能秒殺她。

    她搖了搖頭,否認這一切,都是錯覺。出門去了洗手間,鏡子裡的自己唇瓣還紅著,證實剛才的一切都是真的,真的是薄易之做的!

    他知不知道他這麼做會讓她誤會,會讓她有一種死纏爛打他的衝動。

    而他為什麼這樣做,吊著她,讓她誤會?

    她抬手輕浮自己紅著的唇瓣,動作木訥,神色複雜。

    「這不是晚開姐嗎,你在想什麼呢?」一聲甜美的女聲響起。

    花晚開看去,是黎郁清,薄易之的未婚妻。

    她握緊了手,打破夢境的人來了。黎郁清,讓她清楚的認識到這幾天是在痴心妄想。

    「你好,黎小姐。」

    黎郁清這才看見花晚開嘴唇有點紅,神色空茫,肯定是被薄易之那傢伙乾的。兩個人不會是在大白天的,在辦公室里做曖做的事吧。

    想想薄易之的確能幹出這種事,倒也不覺得驚奇了。

    花晚開避開她的目光,稍稍低下頭,語氣略帶緊張:「來找薄總?」

    「嗯,知道他今天來了,找他一起吃飯。」黎郁清甜甜回答。

    「那你快進去吧。」她接著她說。

    黎郁清笑著說再見,剛要開門,卻轉身問了一句:「晚開姐,你和我們一起?」

    「不了,你們的二人世界我就不打擾了。」花晚開淡淡地拒絕,語氣哀傷。

    黎郁清沒再邀請,推開門,沒進去便喊了一句「薄哥哥」。

    那一聲『薄哥哥』像是一把刀,劃在她心上,她都忍不住厭惡自己。

    花晚開,你怎麼就那麼不要臉呢!

    人家有未婚妻了,你算什麼,不過是一個情人而已。還總是做越界的事,抱著不可能的幻想。非得現實給你一巴掌,你才受虐的清醒。

    她扶著頭,可笑的想著自己,進了休息室。

    薄易之正站在落地窗前,想著剛才在休息室的事,對著玻璃失笑。被『薄哥哥』喊了一聲,看向門口,是黎郁清。他緩緩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倒了兩杯水,先喝了一口,然後才問:」你怎麼來了?「

    」我這個未婚妻來看看你很正常呀,抽查你有沒有沾花惹草。「她殲笑著說,在他旁邊走了下來。靠在沙發上,一臉得意。

    忽然又低下頭,眯著賊溜溜的眼睛,佯裝生氣:「沒想到,還真被我抓到了。說,你們兩個剛才是不是在這張沙發上辦少兒不宜的事了?」

    薄易之否認一臉正經的否認:「沒有。」

    「怎麼可能?」黎郁清不相信。

    滿不在乎的掃了她一眼,依舊一本正經的解釋:「是在休息室里。」

    好吧,黎郁清承認薄易之最腹黑了。

    「薄哥哥,你到底什麼時候把她拿下呀。其實我感覺她對你是有感覺的,剛才在外面看見我的時候,我竟然有一種她一臉絕望的感覺。不管是因為什麼在一起,畢竟那麼久了,女人是很容易生感情的生物。」她說出了心底的感覺,女人的第六感很準的。初次見面的時候花晚開看見自己,眼神最深處就是一種濃濃的傷心。她和薄易之一起出現的時候,她也會微微發呆。

    其實他們兩個人最過不去的就是交易發生關係的這個坎兒。

    都是兩個驕傲的人,女人再卑微,心裡也有女人的尊嚴。薄易之再愛,也只能顧她的感受。她不說愛,他更不會輕易說愛。

    薄易之心底也明白黎郁清的話,他隱隱約約也感覺花晚開對自己並不是一點感覺沒有。

    可是,那不是愛,不是深愛。

    所以,他只能去讓她深愛。

    他是個執拗的人,如果兩個人的感覺不一樣,他不會輕易說出口的。

    「著急不來。」薄易之輕描淡寫的吐出四個字。

    黎郁清絕望了,不滿抗議:「不行,如果你們談一場馬拉松式戀愛,談個幾年,我大好的年華就這麼消耗了。」

    「抗議無效,不行到時候就結婚。」薄易之不在乎的開口。

    這怎麼可能?她家親愛的還等著自己。

    冷靜想想,著急是不行滴。她必須好好當好這個軍師,摸了摸肚子,「走吧,一起吃個飯,我都餓死了。」

    薄易之答應了,打了一個電話給路墨,讓他帶著她去吃飯。

    他簡直是男朋友的楷模,黎郁清才知道薄易之也有這麼溫情的一面,忍不住花痴地盯著他。

    掛了電話,薄易之推了一下她的頭,玩味的說:「我已經名花有主了。」然後,他拿起外套,往出走。

    黎郁清屁顛屁顛地跟在他身後,還親昵的挽上薄易之的胳膊。

    電梯關上門,花晚開從休息室走了出來,兩個人說說笑笑的樣子刺激著她的雙眼。

    內心哀傷,正牌來了,所以自己也不需要了。

    路墨上來的時候就看見花晚開一個人在發呆,走上前,輕聲詢問:「晚開,想什麼呢?」

    花晚開掩了掩哀傷的神色,咧著嘴角,杏眼笑得瑩亮:「沒事,你被派的任務做完了?」

    「沒有,那個楊總,一言難盡。」路墨忍不住搖搖頭,繼續說:「走吧,先帶你去吃飯。」他沒有告訴是薄易之讓他來的,小小的報復一下。

    花晚開也覺得肚子餓了,跟著他一起去了餐廳。

    吃完飯之後,花晚開並沒有跟路墨一起回去。反而去找了凌麗,找個人安慰自己一下。聊著聊著,天色便黑了。

    薄易之回到別墅沒看到花晚開,打了電話過去:「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來?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花晚開本想耍個小性子,不回去,可是在凌麗家,她也不好說太多。告訴了他離凌麗家家遠一點的路口,電話那邊直接掛了。

    「時間也不早了,我還有事,先回去了。」花晚開打完電話跟凌麗道別。

    凌麗拉著花晚開的手捨不得,撒嬌道:「今晚別走了,在這兒睡一晚,我們好長時間沒見面了。」

    花晚開也想答應,可是薄易之發話,她哪敢抗旨。抱了她一下,安慰她說:「今天真的有事,哪天我休假,我們兩個好好聚一聚。」

    「你請客。」凌麗殲笑說。

    原來不是想她留下,花晚開捂著心口,一副傷心的樣子,連連嘆氣,說著:「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凌麗嫌棄地白了她一眼,將她送出了門。

    她給薄易之留的地址里凌麗家不遠,主要是怕別人看見。她到路口的時候,薄易之的車已經停在了那裡。她邁著小步,一步一步地上了車。

    薄易之並沒有說話,也沒看她。等她系好安全帶,薄易之啟動車子,絕塵而去。

    一路上開得很快,花晚開也不敢出聲,死死地拽著扶手,小臉團在一起。

    很快就到了別墅,薄易之停好車,徑自一個人先進去。花晚開慢慢地解開安全帶,抿了抿嘴巴,依舊小步的跟了進去。

    薄易之直接就上了樓,『砰』的一聲關上門。

    花晚開被驚了一下,也很不爽。憑什麼她不行有點小脾氣,憑什麼他生氣她就得受著!她也不理他了,也上了二樓,走到自己準備的房間。

    進去打開燈,卻發現自己的餓行李箱不見了。她急忙打開柜子,依舊什麼都沒有。

    別墅只有他們兩個人,如果有小偷,怎麼能偷她不值錢的行李。只有一種可能,被薄易之拿走了。

    可是,她不想跟他說話。乾脆直接和衣躺在床上,湊合一夜。

    薄易之洗完澡之後也沒聽見動靜,打開衣櫃,盯著看。柜子里一半掛著男裝,一半掛著女裝。他晚上回來的時候先將她的衣服放在了自己的房間,又覺得不妥當,把她的衣服直接收拾了,跟他的衣服放在了一起。

    看著混合的衣服,他竟然有一種家的感覺。

    拿出吹風機,將頭髮吹乾,還是沒聽見動靜。他有些著急,出去看客廳沒人。天已經黑了,她不可能離開,只能是在那間客房裡。

    他走到門口,想打開門。

    花晚開聽見門鎖轉動的聲音,連忙衝過去,把門反鎖上。

    薄易之聽見門被鎖上的生意,敲敲門,厲聲喊道:「把-門-打-開。」

    「不-開。」花晚開回擊道,不能就這麼認輸。

    「我最後問你一遍,到底開不開。」

    「我也是有脾氣的!」

    「很好,你有脾氣,那你就那麼睡吧。」薄易之說了最後一句,轉身離開。

    花晚開趴在門上,聽著地板上的腳步聲,知道他離開了。

    忽然就很委屈,她是個女人,為什麼就不能哄哄她!

    鎖著門,回到床上,蒙上被子準備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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