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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
原本還在洋洋得意的童新蕊終於反應過來,雖然那件事情發生的時候她根本沒有神智也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但自己的聲音她不會聽錯。
她惡狠狠地瞪著童兮,就好似要吃人的惡鬼。
「我要你的命!我要你的命!」
她猛地朝童兮撲了過去,張牙舞爪,就像一個歇斯底里的潑婦。
「啊——」
只聽得一聲慘叫,童新蕊還沒來得及碰觸到童兮的身體人就已經被甩了出去,好巧不巧正好砸在了魏美嬌身上,兩人頓時滾做一團。
牛叔收回手,輕輕拍了拍,又好似沒事人一樣退回了童兮的身後側。他如今雖說只是一名司機,但在退伍之前卻也是一名特禾中兵,對付童新蕊這樣的小角色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童兮居高臨下地看著倒在自己腳邊的母女倆,嘴角勾著冷漠的笑,清冷的眸光中閃過一片冰冷刺骨的恨意。
「你們說,究竟是什麼樣的『千金小姐』才能夠生養出一個會在妹妹的婚禮上試圖勾引妹夫並同別的男人鬼混的『千金小姐』呢?」
她關了手中的視頻,用冰冷的聲音緩緩道。
噗哧——
現場頓時有人笑出了聲。
起初誰都沒有留意到童兮口中說的「千金小姐」是什麼意思,此刻聽她再一重複紛紛有了瞭然。
叫的那麼**、那麼霪盪,還能是什麼「千金小姐」?價值「千金」的「小姐」唄——
只不過,值不值「千金」就還有待商榷了。
「你……你罵我?!」
童新蕊顯然也終於明白了這其中的意思,頓時氣得漲紅了臉,眼睛瞪得就像一對銅鈴。
她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衝著就又想朝童兮撲過去。
但她才剛一動,立在童兮身後側的牛叔便跟著一動,嚇得她立刻又退了回去。
剛剛摔的那一下,一直到現在她的屁股上可都還硬生生的疼!
不能動用武力,她只好使用嘴遁,衝著童兮惡狠狠地罵道:
「你一個人人都能睡的女表子,有什麼資格罵我?之前還跟永岑哥哥糾纏不清,卻馬上就能爬上別的男人的床,也難怪當初永岑哥哥不要你,娶了人家簡氏千金。你就活該只配做一個小三,就跟你那個下賤的女人……」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頓時令童新蕊的辱罵戛然而止。
她一臉不可置信地捂著自己通紅的臉,「你……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童兮近乎冷酷地道,「縱使我母親再不對,她也是一個長輩,還輪不到你來辱罵!」
「長輩?她分明就是一個勾引別人老公的賤……」
「啪——」
不等童新蕊說完,童兮反手又是狠狠一巴掌。
她冷戾地看著她,警告道;
「我最後再警告你一次,不許對我母親不敬!」
「小三又怎麼樣?難道錯的就只有我母親一個人嗎?如果沒有不負責任玩弄別人感情的
男人,又哪裡來的小三?!不管我母親曾經做過什麼,如今她都已經逝世了,對於一個已經去世的人你們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再去譴責她!」
魏美嬌猛地一怔,詫異地睜大了眼睛,「你……你是什麼時候知道……」
「呵……」童兮冷笑一聲,轉頭看向她,烏亮的眸子裡溢滿了洶湧的恨意,「你是想問,我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母親的事的?還是想問……我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母親的死的?」
「什……什麼死不死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魏美嬌竟被看得一陣心虛,背後驚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她慌亂地避開了她的視線。
「你會明白的。」
童兮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繼而轉身面向眾人。
「我知道,大家在聽到『私生女』這個詞的時候都會感覺很不齒,可誰又能選擇自己的出身?」
「我的生母,她縱使有錯,如今也已經不在世了,所謂『逝者已矣』,我希望大家能夠尊重一位亡者,不要再拿她生前的事情來譴責她。」
「至於我與童家,我只能說,作為一個私生女,那種寄人籬下被人排擠永遠無法抬頭的感覺是在場擁有完整家庭的大家永遠無法體會的。」
「我言盡於此,希望大家不再歪曲事實,真正能夠做到『謠言止於智者』。」
她淡淡地說完這番話,不再去理會眾人的反應,轉身離開了現場。
而眾人竟也沒有再追上去,也許是她眼中那種濃烈的傷痛令得在場人動容,也可能是她那一句「寄人籬下被人排擠永遠無法抬頭的感覺」令得眾人心疼。
在她離開後,眾人紛紛將視線轉向魏美嬌母女倆。
只見不久前還光鮮亮麗的兩人此刻一個癱軟在地上臉色蒼白一個紅腫著臉頰一身狼狽,簡直就像潑婦和瘋子,哪裡有半分名門「千金」「太太」該有的高貴和儀態?
眾人一陣唏噓,虧得他們剛剛還信了她們兩人的話。
搖搖頭,眾人紛紛轉身離去。
童新蕊見狀,心中的恨意愈發濃烈洶湧,她惡狠狠地瞪著童兮離開的方向,一陣咬牙切齒,「童兮這個賤人!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本來大腦一片空白的魏美嬌在聽了她的話後,雙眼猛地迸發出一股異樣的神采,她握緊了拳頭,連聲道:
「對!對!絕對不能夠放了她!」
只是,她們卻忘了,如果不是她們自己今天又作死地跳出來誣陷童兮,也許今天的噩夢就不會再次上演。
可她們卻依舊還是執迷不悟,不知悔改,只能說「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逭」,正可謂「nozuonodiewhyyoucry,youtryyoudiedon"taskwhy」,簡稱「不作不會死」。
而不遠處,坐在車內目睹了整場鬧劇的付永岑卻是滿眼的複雜,他原本是想要來幫童兮的,只是……他的兮兮好像已經不再需要他的幫助了。
那樣冷冽的童兮,那樣高傲的童兮,那樣強勢而聰慧的童兮,好像已經不是他記憶中的那個童兮了。
他甚至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越來越遠,似乎從她最需要他而他卻沒有出現的那一刻起,一切就不一樣了。
「兮兮……」我究竟該拿你怎麼辦?
他緊緊地握緊了拳,眸底一片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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