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樣東西,都是夜西戎送給她的。詞字閣http://m.cizige.com
一個是勞爾,一個是昨晚才送給她的手鐲。
他說的那些話,莫笙都還記得,可再看到,她還是會很痛。
「這個,要留在這裡嗎?」
「帶走吧,」最終,莫笙還是選擇帶走。
舒錦傾有些欲言又止,可看莫笙那眼神黯淡的樣子,最後也只能把話都憋了回去。
他們從公寓離開,舒錦傾的車子就停在樓下。
她擰著輕便的行李,其他則由舒錦傾負責搬運,上了車,莫笙看了看住所,然後關上窗戶說道,「走吧。」
舒錦傾便開車離開。
那一刻,莫笙像是和過去做了個告別。
在車子走後,不遠處的一輛車子也跟著離開。
開車的人,便是夜西戎。
他並沒有離開,從樓上下來口,便坐在車子裡,不停的抽菸。
直到煙完了,他也沒有離開,壓抑了一個晚上,也煎熬了一個晚上。
無數次他都想衝上去,再質問那個絕情的女人,為什麼突然要說出那樣的話?
為什麼認為他們之間的這場感情,就是一個錯誤?
為什麼偏要離開他?
可他到底是沒找到力氣上去詢問,只能坐在車子裡,一等,就是一個晚上。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等來的結果,卻是這麼個結果。
她搬走了,和舒錦傾一起,搬走了。
那一刻,他的心足夠全部死掉。
如果真的是錯誤,那就結束吧。
人總會有累的時候,這一次,他是真的累了,再也追趕不上她逃離的腳步了。
莫笙休息了兩日,才去上班。
這兩天的時間裡,沒有任何人打電話來詢問她。
她就好像被人徹底遺忘了一樣,這樣也好,她還能做會過去的莫笙啊。
從公寓搬走的那天,她是真的打算跟舒錦傾一起去領證的,結果舒錦傾卻接到教授電話突然去研究室了。
這樣也好,莫笙為此還鬆了口氣。
兩日後,她去上班,但卻沒去總統府,而是去找了譚戰。
她跟譚戰申請調遣回來,譚戰聽後很高興,畢竟那日到總統府的時候,他就提過讓莫笙回來的事情。
「那你先回你之前的辦公室吧,我會跟總統府那邊說的。」譚戰如是說道。
莫笙點點頭,便回了先前的辦公室。
小悅見她回來,特別的高興,跟她說了一大堆的話。
當然其中的重點都是夜西戎,畢竟莫笙跟著夜西戎工作這麼久,肯定知道很多關於夜西戎的事情。
作為一個夜西戎的迷妹,小悅巴不得把夜西戎穿什麼顏色的內褲這種八卦消息都挖出來。
只可惜,莫笙對夜西戎,隻字不提,小悅並沒能從莫笙這裡得到任何消息。
為此小悅還挺失落的,不過看莫笙臉色不太好,小悅也沒敢多問,便回了自己的崗位。
小悅走後,莫笙茫然的坐在辦公桌前,看著電腦半天卻沒有一點頭緒。
那份文件的出現,讓她明白了很多事情。
為什麼南家會接手貝家那麼多的產業,為什麼南家能發展如此之快?
當初為了查清楚這份文件,莫笙費了很多的功夫,甚至冒險潛到董先生那邊去。
結果董先生閉口不談這份文件的事情,讓莫笙明白這其中肯定有個很重要的人物,而這個人物,必定是董先生都不敢得罪的。
現在一切都證實了,那個簽署文件的人,就是南澗,夜西戎父親,l國得前任總統。
這個答案,讓莫笙覺得很可笑。
她聽過不少傳聞,說南澗當年應對譚家和南家發起的z變,還是貝家的支持,貝飛的親援,才穩住了他之後的位置,以及夜西戎現在的地位。
而南家,顯然過河拆橋了。
明確了仇人是誰,有些東西,也該斬斷了。
比如,她和夜西戎。
很痛,但是莫笙相信自己會走出來,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她需要一些時間。
「莫笙啊,你回來了,我可輕鬆了不少。」譚戰樂呵呵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莫笙急忙回神,起身恭恭敬敬的叫道,「譚先生。」
「好了好了,別跟我那麼客氣,今天天氣不錯,就別悶在辦公室了,跟我出去走走吧,我約了人,你跟我一起過去好了。」
莫笙當然是聽從,「好的。」
譚戰帶她到了高爾夫球場,說是和南氣北調的合作方嚴先生約了在這裡打球。
這一次的合作,都是夜西戎那邊的人在負責,譚戰沒能插上手,其實心裡是不服的。
所以他費盡心思約了合作人之一的嚴先生,想拉攏距離,看看有沒有可以插足的可能。
嚴先生也是個商場老狐狸,秉著誰也不得罪的處事作風,當然不會拒絕,就同意了。
這個球場,莫笙來過。
只不過上一次是和夜西戎一起來的,他還親自教自己打球了。
莫笙換好衣服,深吸了一口氣,才正色的去面對接下來的工作。
對她來說,配譚戰和嚴先生打球,是她的工作,不是休閒。
大佬之間的談話,都是在這些中誕生的。
譚戰常說,看人打球,能看出對方的喜好和品行,比直接在酒桌上喝得七葷八素要好很多,而且格調也上去了。
莫笙想,這大概就是那些大佬們都喜歡打球的原因吧。
只是比較起來,譚戰的球技,顯然沒有夜西戎好。
莫笙記得,那日他……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莫笙猛然清醒,急忙告誡自己,不要走神,要專注。
譚戰叫她,「莫笙,你會打嗎?來打兩桿吧,我好像不是嚴先生的對手啊。』
「我不太會……」
嚴先生笑著說道,「莫小姐別害怕,隨便打打,慢慢就會了。」
莫笙只能硬著頭皮去打了。
嚴先生的高爾夫球打得特別好,莫笙自然不是對手。
她很大方的認輸,「嚴先生太厲害了,我不是對手。」
「你也彆氣餒,我這是經常打,才會這麼好的。」嚴先生今天心情似乎很不錯。
譚戰馬上捧場的說道,「嚴先生的球藝我早就有所耳聞,之前在k國的商業峰會上,有幸見過令公子,他就提及過自己父親最喜歡打高爾夫球的。」
被人提及自己的兒子,嚴先生似乎有些無奈,「那小子,混得狠,指不定說我多少壞話呢。」
「嚴先生可別這麼想,我看以驚在行事作風上,到是有幾分你的風範,在峰會上表現得十分出眾呢。」
嚴先生樂呵呵的笑了起來,「這點我到是不謙虛,他的確有幾把刷子,我就等退休後,把家族產業都交給他呢。」
兩人寒暄著,莫笙去一旁喝水,打算小小的休息一下。
還沒坐下呢,就見遠處有兩人走了過來。
她的眼狠狠一跳,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來人是貝瑞和夜西戎。
莫笙看到這兩人,就覺得挺可笑的。
以前從不曾把這兩人放一起做對比,現在到好,明白一切關係後,她也能將兩人放棄一起對比了。
他們之間,有一個共通性,都是她的仇人就對了。
除了貝瑞,其他幾人都是身份比較特殊的人,見面後不免要好好寒暄一番的。
莫笙看到貝瑞往自己看了過來,她表現得落落大方,並沒有因為貝瑞的視線而慌亂。
她反而擔心夜西戎,怕自己在他面前,會失態。
不過接下來的時間裡,證明了莫笙多想了。
夜西戎全然無視她的存在,只是跟嚴先生他們打球。
男人利落的揮桿,總能打出一個漂亮的球,惹來眾人的鼓掌。
這其中,貝瑞的鼓得最歡的,「閣下這球技,是越來越好了,我完全追趕不上了啊。」
嚴先生也不忘對夜西戎豎起大拇指,「當真不錯,像閣下這樣的年輕人,能把球打得這麼好的,我可沒見到過幾個,不錯不錯。」
「嚴先生謬讚了。」夜西戎很是沉穩。
到是譚戰在一旁,有一些不悅。
畢竟他可是很不容易才將嚴先生約出來的,結果就被夜西戎的出現給攪合了,現在好了,夜西戎這麼一秀,嚴先生眼裡哪還能看到他的存在啊?
有夜西戎在,他譚戰的存在感幾乎為零了。
隔著一段距離,莫笙都感覺到了譚戰的憤怒,只是他還算能克制,面對那幾人的時候,還是在笑。
那笑面虎的稱呼,當真不是浪得虛名。
莫笙不知道這樣的局面還要維持多久,她一點也不想呆下去了。
她在心裡告訴自己,她不是怕夜西戎,而是不喜歡,真的不喜歡和這些人相處在一起。
可這老天爺最會的,就是開人玩笑了。
她越是不喜歡,就越是要節外生枝。
比如,楚願又來了。
楚願一改平日公主裙的裝扮,穿著一身簡便的運動裝,顯得特別的朝氣。
那張年輕的臉上,永遠都是燦爛的笑容,特別是她看向夜西戎的時候,那雙眼睛,特別的明亮,像是有星星在裡面閃耀。
只有真的喜歡,真的愛,才能有這樣的眼神吧。
楚願說道,「我真沒想到能在這裡碰上你們,真是好巧啊!」
夜西戎不疾不徐的揮桿,也不疾不徐的揭穿她,「這家球場就是你們家的,哪來的巧?」
被揭穿的楚願也不生氣,還笑眯眯的說道,「還是西總聰明,一下子就看穿了我,但是你不要說出來嘛,當著嚴伯伯和譚先生的面,你就這麼揭穿我,我不要面子的啊?」
(2更,看完就睡啦,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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