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身側早已無人。燃武閣 m.ranwuge.com
李心念呆呆的看了一會,才起床洗漱下樓。
她熱了牛奶去看商好佳,推開房門卻發現房間收拾得乾乾淨淨,而商好佳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李心念急忙給商好佳打電話,可電話里一直是冰冷無情的女聲提醒她,對方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她很擔心,可到頭來卻發現自己連商好佳住哪裡都不知道,甚至連一個共同的人都不認識,就好像完全失去了聯絡,徹底聯繫不上她了。
這種認知,讓李心念呆呆的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門口的位置,商好佳曾經站著淋雨的地方發怔。
昨晚她跟君徹說想再要個孩子,君徹沒有回答。
她不知道君徹是怎麼想的,可她在那一刻特別的希望他能回答自己。
她害怕,害怕自己和君徹之間,走到最後沒有一點點關係,然後形同陌路,那些好的與不好的,最終都會被時間沖淡,慢慢消失在過去的歲月里。
那樣的未來不是她想要的。
吃過早飯,她到園子裡的玫瑰花園忙碌了起來,這是她來之後才種的,只因為她很喜歡玫瑰花。
還記得小時候住在江城龍家,那裡種了一大片的玫瑰花,而她可以耗上一整天的時間在玫瑰花園裡,卻一點都不覺得累。
而龍夜爵十分不理解她對玫瑰花園的執念,時常是她忙著種花,他忙著跟幾個好友計劃怎麼掙錢。
在商業這方面,龍夜爵無疑是成功的,當年龍家的當家人龍振飛就曾說過,龍夜爵是他培養出來的最好的繼承人。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老爺子的話說得很有道理。
李心念有些想綿綿了,便給她打了個電話。
誰知她的電話處於關機狀態,李心念意外了一下,然後給朱文怡打了電話過去才知道,他們一家去了at島。
at島只能用衛星電話聯繫,平日裡都是君徹在聯絡,了解拉拉的情況,李心念也只能等君徹回來之後再聯絡了。
可是到了晚上,君徹都沒有回來,電話也聯絡不上,問梁友棋,才說君徹出差了。
現在連出差她也是最後一個才知道嗎?
她失落的掛了電話,呆呆的坐在梳妝檯前看著一臉空洞的自己。
此時,梁友棋剛掛了電話,有些緊張的看了看坐在電腦前的男人,小聲的說道,「君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轉達給少奶奶了。」
「嗯,你先回去吧。」
梁友棋不知道他們之間又出什麼問題了,要讓君少這麼做,但他只是個局外人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離開。
君徹忙到了後半夜,累到撐不住,才去休息室睡下。
他知道自己在躲避,只因為她昨晚跟自己說,想再要個孩子。
其實君徹又何嘗不想呢?
當初她懷上拉拉和遙遙的時候,他就激動的說過,想要跟她生一窩的孩子。
生了拉拉姐弟倆後,她的身子一直很虛弱,而且看她生產那麼痛苦,君徹心有餘悸的想有兩個孩子就足夠了。
這兩年她調理得還不錯,看她與孩子相處的滿足笑容,他也曾動容過。
可是,在她一切都合適的時候,自己這邊卻出了問題。
他現在的情況,怎麼適合要孩子呢?
早上君臨打電話聯絡君徹,發現他手機處於關機狀態,沒辦法,他只能聯繫墨叔。
結果接起電話的人是李心念,聽聞是君臨,李心念便問道,「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嗎?」
「也不算很重要的事情,就是上次二哥吩咐讓我先清理主屋,今天差不多可以清理完了,想讓他過來看看。」君臨在電話里解釋道。
李心念看了看外面漸漸放晴的天氣,猶豫了一下說道,「我過來吧。」
這到讓君臨有點意外,「二嫂要來嗎?」
「嗯,剛好我今天沒事,過來看看吧。」她回答了他。
結束電話,李心念上樓去換了外出服,交代墨叔把遙遙看好,便開車出門了。
車子直奔一號莊園,沒多會就到了,君臨交代了傭人在外面接她,人也早早的在大廳里等著了。
李心念上一次來是和君徹一起來的,這一次卻是自己一個過來的,還真有些不習慣。
君臨見到她,還是那很尊重的樣子,「二嫂,你是稍作休息呢,還是先過去呢?」
「先過去吧。」李心念回答道。
君臨便在前面帶路,前往祠堂的方向。
一號莊園雖然是老舊的莊園,但占地面積還是很廣的,這也足以看出君家當年的繁華之處。
從莊園到祠堂,差不多有幾百米的距離,還未走進,就已經聽到工人們作業的聲音了。
她沒來過這裡,這是第一次來,所以不知道原來這裡又多凌亂。
君徹給了她安全帽,一邊給她解釋道,「上次二哥過來吩咐了,讓加快清理的速度,現在主屋已經清理得差不多了,前兩天一直下雨,就耽擱了工期,怕二哥擔心,所以今天特地打了電話過去知會一聲。」
李心念安靜的聽著君臨的解釋,二人也差不多走到了清理出來的空地上。
不用的廢墟工人們已經清理走了,而祠堂之前的一些有用的東西還堆積在一旁,雖然有些凌亂,但已經比之前好很多了。
有工頭過來詢問君臨,前面的大梁要怎麼處理搬運出去。
君徹叮囑李心念注意安全後,就過去查看情況了。
她在那裡站了一會,看到那些凌亂堆放的靈位牌,便想著過去整理一下。
李心念帶上手套,將那些靈位牌都整整齊齊的拜訪在一旁的平整的空地上,又找了,毛巾將髒污的靈位牌清理乾淨。
每個靈位牌上面都有名字以及牌位,李心念是不認識的,只能根據上面的牌位大致來辨認。
當清理得差不多的時候,她發現了一個疑點。
其中一個牌位跟那些都不同,材質很輕,而且新舊程度也不一樣,包括雕刻牌位的油漆顏色也是不一樣的。
如果只是被淹埋在廢墟下一同被氧化腐蝕,不管如何也應該是一樣的。
但唯獨這塊牌位,完全不同。
上面的名字叫廖秀雲,而且牌位下面是沒有輩分標註的。
不知道為何,李心念總覺得這東西又問題,猶豫了一下,找了個袋子裝了起來。
君臨也在這個時候忙完回來,看她將靈位牌整理得整整齊齊,不免有些感激,「二嫂,你做這些做什麼?又髒又亂的。」
「我就是隨便整理整理,覺得那麼堆放著有些不妥,君臨,你找個好的位置將這些都供奉起來吧,等祠堂修葺好了,再請他們進去。」
君臨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打算的,只是還沒來得及處理,辛苦二嫂了。」
「這只是我應該做的。」李心念笑了笑,看向不遠處問他,「事情解決了嗎?」
「嗯?」君徹看著她的表情有些發怔,一時半會沒有回答上她的問題。
李心念指了指那根長長的房梁,「那個啊。」
「哦,解決了。」
「看來都進展得不錯,也沒什麼需要我的地方,那我就先回去看看父親吧,有什麼事情你再給我打電話好了。」李心念眉眼輕輕淺淺的揚著。
君臨便點了頭,「我跟你一起過去吧。」
兩人原路返回,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李心念手裡一直擰著那個袋子,君臨並不知曉是什麼,但也禮貌的沒有多問。
到是李心念問了他一個問題,「君臨,在君家的各位長輩中,有沒有一個叫廖秀雲的人?」
君臨搖搖頭,「沒聽過,二嫂為什麼會這麼問?」
「哦,就是隨便問問,可能是我搞錯了吧。」李心念有些尷尬的解釋。
君臨看了看她,似乎想要讀懂什麼,但李心念已經收回了視線,看向了別處,叫他看不透徹。
「對了二嫂,二哥最近……還好嗎?」
「挺好的啊,怎麼了?」李心念有些意外他會問這樣的問題。
君臨只是淡淡的搖搖頭,「沒有,我就問問,你也知道,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不是很親密,很多關心的話也從不會說出口,就算想知道對方的情況,也都只是從別人那裡了解,二嫂是二哥最親近的人,所以問了問。」
「他挺好的。」李心念語氣柔軟了下來,「就是有點忙,經常出差。」
「二哥是君家的當家人,又要管理財團,所以很忙,二嫂就辛苦一點了。」君臨體恤的說道。
「夫妻嘛,本來就是這樣,互相理解,共同承擔。」李心念會心的笑了笑。
看著她的笑容,君臨突然很羨慕君徹,能遇上這麼好的一個女人共度一生。
在這種羨慕的情緒里,又有一點隱隱的嫉妒在躁動,君臨沉了眸,貌似不輕易的問道,「關於前陣子的新聞……我還擔心了一下,從二嫂現在的情況來看,應該就只是傳聞了,我也就安心了。」
被提及這件事情,李心念頓時有些尷尬起來,只能訕訕的笑了笑,「那是個誤會,現在已經弄清楚了。」
「我想也是,畢竟二哥二嫂那麼恩愛,怎麼可能出問題呢?」君臨笑了笑。
言語之間,已經抵達莊園,君臨便說道,「二嫂,你休息一下吧,我去看看父親。」
「好。」李心念看他離開,才輕輕的鬆了口氣。
還好到莊園了,如果君臨再問下去,恐怕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過於壓抑的問題,總會讓她有一種沉重的感覺。
李心念等了一會,沒見君臨過來,便起身去了後院。
(來自琉璃的定時更新小尾巴~~琉璃現在已經在北京浪啦,哈哈哈哈~大家看得開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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