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江沐雪也沒聽出所以然,卻被鬧的頭疼。
懷柔與唐黎見江沐雪雙手不停地揉動太陽穴,立刻閉嘴,眼睛卻沒停,一個二個哀怨的望著她。
&下,柔柔幫您揉揉。」懷柔身子貼的更近了,只是手還沒碰到江沐雪便被唐黎一把打掉,「還是我來。」
懷柔不忿,「還是我來吧,陛下最喜歡我的手法。」
&的也不賴!」唐黎當仁不讓。
於是從這一刻起,倆人你推我搡,江沐雪夾在中間,很快成了肉餅。
&們好煩!」
江沐雪粗粗的喘口氣兒,剛剛差點兒沒把她憋死。
&下去都下去>
她佯裝生氣,所以懷柔與唐黎並未真的害怕、傷心,倆人伸舌頭瞪眼,相攜而去。
那樣子,完全是兩個還沒長大的熊孩子,哪有夫王與貴夫人的樣子。
自打來到這個世界,她第一次感到煩悶與排斥。
這些天她把工作的重心放到七國的整合與監管,兩個月的時間,她往七國派去大批的官員駐軍,南夏反水之事她不想再看見第二次。
與此同步的是貨幣、度量、車軌、土地等制度改革,忙完這些,時間一晃又過去半年。
這段日子來,她沒日沒夜的拼搏,梵凰成了她手裡的一盤棋,她不僅想把這盤棋下活,且想下的更加漂亮。
很多時候,她都歇在御書房,偶爾召見後宮,也是逸塵陪她。
沒有哪一刻江沐雪是如此的喜歡逸塵的安靜與懂事兒,每次都老老實實的躺著不動,也不說話,偶爾夜裡渴了便悄悄下床自己倒水喝。
和尚的樣子改了,性子倒沒變,江沐雪非常欣慰。
但就是因為這樣,逸塵再次成為唐黎、懷柔的攻擊對象。
白天江沐雪與天司忙的焦頭爛額,根本顧不上理會,但日子長了,江沐雪便發現逸塵越來越沉默,以至於到最後連話也不願說。
得知真相的她簡直要撞牆。
&朕連累了你,明日起,朕會給你加封進爵。」暫時,江沐雪給他這樣的安慰。
逸塵未語,只點點頭,然後再次安靜的睡下。
次日,逸塵連升七級,被封大夫,賜「逸」為號。逸塵接旨後一陣發呆。
大夫,原來是墨寒。現在墨寒每日站在門外,這名號換成了他。
早上,當他走出女皇的寢宮時,墨寒直直的盯著他,雖未一語,可那眼神飽含太多太多。
&值班時間結束,下去歇著吧。」換崗的衛兵走來,墨寒點點頭,這才從逸塵身上收回目光,而後一瘸一拐走了。
逸塵的目光剛送走墨寒便又迎來唐黎、懷柔二人。
逸塵使出當年打坐的本事,不然真要被倆人剜人的目光給弄死。按照規矩,懷柔需要向逸塵行禮的,不過他一仗著唐黎的勢,二明目張胆的猖狂,非但沒有行禮,言行舉止還充滿挑釁。
不過逸塵並未和他一般見識,實際上他因為緊張,所有的規矩禮節全都拋到腦後。
匆匆給唐黎行了個禮後,匆匆離去。
這行徑落入懷柔眼中,更讓他氣憤不已,「哥哥可看見了?他現在可一點兒不把您放入眼中呢!」
其實用不著懷柔添油加醋唐黎已經要冒火,更何況懷柔又道:「他現在得寵不說,如今又連升七級得了大夫名頭,與哥哥的夫王之位就差一階,萬一哪天您不小心得罪了陛下,哥哥的夫王之位都不知會落入誰的手中……」
唐黎冷哼,「想的美。」
隨即浩浩蕩蕩的一群人氣勢洶洶朝逸塵的寢宮走去。
這個時候,逸塵剛回宮沒多久,一口茶還沒喝上呢,但見唐黎帶著一群人凶神惡煞的走了進來。
二話不說,他猖狂的指著侍從大喝,「給本王砸!」
登時,瓷器桌椅什麼的碎的碎,扳倒的扳倒,逸塵嚇的不知所措,慌了好一會兒才四處阻攔,「不要砸,住手……不許砸那個,啊!這個是女皇陛下賞的……不許碰……」
站在一旁觀好戲的懷柔一聽那白瓷花瓶是江沐雪賞的,眼眸立刻放光,上去就奪,「這麼好的瓶子,你也配,哥哥接著!」他奪回來不敢私藏,遞給唐黎。
唐黎拿在手裡把玩,瞪向逸塵,「一個和尚……」
話未完,逸塵撲過來搶那白瓷瓶兒,懷柔看他來勢兇猛立馬長開雙手保護,唐黎又氣又惱,覺得逸塵猖狂無比,於是把那白瓷瓶兒遞給侍從,捋起袖子直接掄拳。
逸塵平時是不吭不喘的,可不代表他是個軟柿子,他自幼習武,掌握一身好武藝,不然當年江沐雪也不可能讓他去戰場保護墨寒。
這次唐黎與懷柔猖狂無禮的行徑徹底把他惹怒,於是逸塵不再隱忍。
懷柔與唐黎一看逸塵來真的,也都急了,沖一旁的侍從們大喊,「你們都死的嗎?」
侍從一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須臾一翁而上,於是逸塵的清逸宮大亂。
你撓我一下,我抓你一把,我衣服爛一塊,你頭髮掉一撮……
江沐雪匆匆趕到現場,一堆男人正鬧的不可開交。
先發現她的人都紛紛垂頭跪地,不敢再做什麼。
&哈……」懷柔與唐黎突然大笑,倆人抱著逸塵的胳膊,反覆研究。
而後相視大笑,丫的,你不是怪得寵麼?可胳膊上的守宮砂居然還在。
這說明什麼?
說明女皇壓根沒有碰你!
此時鬧騰的兄弟倆思維同步,想到這些後再次相視大笑,逸塵被羞的想立刻找個地窟窿鑽進去。
思緒大亂的他一著急,「刺啦」「刺啦」兩聲,唐黎和懷柔的衣袖也被撕爛。
兩個紅潤清晰的小紅點出現在逸塵面前,不知為何,那一刻,他的呼吸都沒了……
這時,三個男人才發現江沐雪在,而後直刷刷的看向她。
本來氣勢十足的女人頓時泄氣,沖跪在地上低著腦袋的侍從發脾氣,「還不都滾出去!!」
屋內頓時一陣窸窣,侍從們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儘管她這樣兇悍,三個男人卻沒再像往常一樣把她放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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