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有當事人知道,他們兩個人在半空中撞上的視線中有著太多的意味深長。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他們估計雙方都已經被眼神看得遍體鱗傷。
葉東宇看了一眼裴藝娜,不動聲色地坐到了她的旁邊。
落座之後,喬少安立刻開啟了八卦模式,饒有興趣地問道:「東東,你跟娜娜是怎麼認識的?她不是還在上高中嗎?怎麼就結婚了?我記得我國的婚姻法規定未滿二十歲之前,小姑娘好像是沒有辦法登記的吧?」
他噼里啪啦像是個機關槍一樣,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
裴藝娜在葉東宇左手邊坐著,眼觀鼻,鼻觀心,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
她此時,就像是個私會情人被老公當場抓個正著的小媳婦,低頭數著桌布上的花紋,一句話也不說。
其實,她和陸梓銘之間啥事也沒有,完全不用這樣做賊心虛。
這就好比你瘋狂地喜歡某位明星,有一天突然在地上撿到了他的錢包。那個時候你第一時間想到的肯定不是把錢包交給警察蜀黍,而是能夠親手還給他,並且有機會跟他來個合照,來個擁抱。當然,如果這些都沒有哪怕只是握個手,也是好的。
但是,你這樣追星的行為,卻不會影響你正常的結婚生子,偶像永遠就只是個偶像,男神只活在你心底某個永遠觸摸不到的角落。
陸梓銘對裴藝娜來說就是這樣的存在,她從高一起就暗暗地喜歡他,那種喜歡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外表,更是因為他良好的品行和優秀的成績。
他就是像一個楷模,一個標杆,裴藝娜自己達不到了,卻希望看到他能夠越來越好。
葉東宇聽完喬少安的問題,淡淡笑了一下,抬起胳膊,將自己的手覆在裴藝娜的手背上,做出很親昵的樣子。
&要足夠喜歡,一切的阻礙都不是問題。大陸的婚姻法不可以登記,我們也可以去其他地方,不是嗎?」
他說完這話,視線一掃,輕描淡寫地看了一眼陸梓銘。
這是男性一種宣告主權的方式,其實,就像動物世界裡的許多雄性,在得到某位磁性之後,恨不得宣告全宇宙,那是它的人,誰也不能再打它的主意。
而陸梓銘其實對裴藝娜並沒有什麼非分的想法,充其量也頂多算是有一點點的好感。但是這種好感並不需要在一起,也不需要談戀愛,也許只是長時間一個人慣了,想找個朋友聊聊天的那一種。
現在,當然他連這樣的想法也不會再有,有夫之婦,他就更加沒興趣去勾搭。
這也是原則。
&原來是這樣,你們小倆口的感情還真是好得不得了!」喬少安喝了一口手邊的紅酒,又接著道,「以前我總以為西西那小子是最像殷墨宸的,現在才發現,原本最像他的人是你小子。不僅性格像,就連選老婆的眼光都跟你老子一模一樣。都喜歡這種還在上學的蘿莉。」
葉東宇晃了晃手中的高腳杯,淡淡一笑:「這大概就是遺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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