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隨著男嫖客無奈下達第二道命令,第二次懲罰也隨之開始,開膛手發出變態般的嬉笑聲,如一個誇張的演員般擺手鞠躬,如一個盡職盡責履行主人命令的手下。讀爸爸 www.dubaba.cc
他表現的非常興奮,用嫻熟老道的手法,細緻的對女人的手掌進行手術,即使女人激烈地掙扎,也沒影響到他的切割動作,他手法極為迅速,隨著鮮血不斷淌下,在女人的慘叫聲中,一張完整的「手套」被取下放在旁邊的小桌上。
「下一個?」開膛手嬉笑著對男人說道。
視頻內傳來男嫖客驚恐的吼叫,他失了智般嘶吼怒罵,試圖用反抗的情緒來維持自己作為正常人的理智,但面前這位行兇者卻無動於衷,不驕不躁,既不被激怒,也不對辱罵自己的男人作出懲罰,他反而對這位可憐的嫖客進行了溫柔的安慰和勸告。
「冷靜點,遊戲還要繼續呢,你這樣下去難道就能讓自己不受痛苦嗎?還是覺得我會一下子就殺了你?你們之中一定有個人要承受痛苦,你也不希望是你吧?」開膛手說。
「媽的!怎麼會有這種人!勞子非要崽了他!」電腦屏幕前的趙四看的憤怒不已,用方言說一定要宰了這個開膛手不可。
「是怪異啦怪異,不是人啊。」陳某解釋道,「阿四你稍微淡定點,這貨只是長得像人而已。」
其他專員沒有表態,不過臉上也流露出極為明顯的厭惡和不適。
視頻中,男嫖客最後還是崩潰的妥協了,他繼續著對女人的折磨,在十五分鐘後他說出了遊戲開始以來最殘酷的懲罰——割開女人的喉嚨。
對這個懲罰,看視頻的眾人反而能理解。
在這種情況下,這種懲罰其實對女方而言是一種解脫,現在女人已經變成那副樣子之後,快速的死亡是最好的結局,然而這個要求被行兇者拒絕了,並且男人被揭了手指皮。
於是處刑繼續,周銘等人也繼續觀看。
在二十分鐘時,男人徹底放棄了抵抗和拍攝,不管怎樣都不願意下達處罰女人的命令,即使因此被生生閹割也在所不惜。
因為男人拒絕拍攝的原因,周銘他們看不到具體畫面,只能通過聲音來判斷現場的情況,他們聽到開膛手對男嫖客進行勸說,威逼利誘,但卻被嫖客堅決抵制。
最後開膛手似乎放棄了,他嘆了口氣,說要把他們放走,並且好像真的放下幾近昏迷的妓女,帶著對方走出了房間,視頻陷入了短暫的寂靜,漆黑的畫面中傳來男人無助的哭聲。
「聽著,一定要抓到他,一定要抓到他!」
或許是覺得這個視頻可能被隱者或者其他人看到,可憐的男人做了最後的哀求和努力。
很快,哭聲停止了,視頻中傳來輕微的腳步聲,而後傳來的是男人悽厲的慘叫。
在場的所有人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雖然沒有畫面,但他們能從聲音中聽出那絕望到極致的恐懼,以及徹底放棄掙扎的巨大悲恐。
緊接著慘叫戛然而止,黑暗的畫面中傳來開膛手輕聲的笑,他哼起了輕快的曲調,下一秒鏡頭忽然倒轉,一張套著血淋淋皮臉皮的男人出現在鏡頭前,張偉「臥槽」一聲,被嚇得六魂無主,整個人一抖,差點連人帶椅傾翻在地。
視頻中,開膛手戴著一張被完整剝下的臉皮,那張皮還帶著完整的頭髮和頭皮,被他整個套在臉上,皺皺巴巴的,他將自己的真面目藏在受害者臉孔的背後,透過那兩個流血的眼部孔洞盯著攝像機,眼睛彎成了月牙。
「感謝觀賞。」他說。
視頻至此突然停止,這邊是全部。
坐在桌子邊的眾人陷入了沉思,張偉咳嗽幾聲,稍微緩過來:「本能的應激反應,我在學校里也看過不少噁心的案件,對這種東西有免疫,只不過剛才是突然驚嚇。」
他故作鎮定地辯解,但根本沒人理他,甚至沒人在意他剛才的失態表現。
「我們這次要幹掉的就是他?」周銘繼續看資料,資料上寫的很完備,對開膛手的調查非常詳細,雖然目前有關部門尚未有人親眼看到開膛手,但已經有人確定開膛手的作案規律了。
開膛手似乎也不打算隱藏自己的作案規律,反正就是高強度每隔幾天就選一對無辜男女下手屠殺,然後在現場留下攝像機的記錄卡,作風高調,極其囂張。
而有關部門派去追捕對方的小隊,無一例外全部陣亡,和專員失蹤案里的前期表現非常相似,因此開膛手一案也被納入了專員失蹤案的子任務中,由他們前去解決。
旁邊已經有好幾桌隊伍商討完畢,周銘遙遙聽見烏鴉在那邊陰陽怪氣。
「提出暴力解決怪異項目的是出於什麼目的?應該是開玩笑吧?不會是認真的吧?就因為這個怪異要拆掉整條軌道?你知道這樣要浪費多少錢嗎?」
「既然大家都已經工作這麼多年了,麻煩專業一點好嗎?如果繼續還是這種想法的話,還不如向上面申請換一個任務,別接這個了,要我看這個怪異還是要最優先搞清楚它的邏輯鏈,否則一切都是白搭。」
原來烏鴉老師對每個人都這樣,並不是只對自己這樣,周銘心裡頓時平衡了許多,同時也暗戳戳地想著那些同行能狠狠懟一下烏鴉老師,那些人應該都和烏鴉老師同級,不會甘於被這麼陰陽怪氣。
「嗯……既然朱老師這麼說,那就按照朱老師說的辦吧。」一個人對朱纓的提議表示了贊同。
周銘心裡大吃一驚,不由轉頭去看五號桌,結果卻看到五號位一幫人氣氛死沉沉的,每個人都正襟危坐尷尬的要命,只有朱纓一人拿著自己的鳥嘴面具,臉上掛著輕蔑的冷笑懟天懟地。
這幫人難道沒有自尊的嘛!周銘心想。
與此同時,朱纓也說出了同樣的話:「你們難道就沒有點自己的想法?我說什麼就是什麼,稍微有點主見啊。」
對啊!稍微有點主見啊!
周銘心裡喊著和烏鴉一樣的話,然而五號桌的一人摸著腦袋,發出一聲「呵呵」。
聽得出來,並不是嘲諷的呵呵,而是那種無可奈何,想不說話卻不得不說,於是只能用呵呵來掩蓋尷尬的呵呵。
「這幫人脾氣也太好了吧。」周銘轉過頭來嘆了口氣。
宋春櫻順著周銘的目光看了眼五號桌,淡淡道:「他們可不是脾氣好,脾氣再壞的人也要看對象,就算家暴男再怎麼兇殘,看到警察也會露怯,同樣,當你遇到遠比你專業得多的人,那你引以為傲的行業經驗就不算底氣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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