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寵而嬌 第152章 嚇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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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老爺在上海到底過的怎麼樣的事潘玉良很快就忘記了,也沒有再繼續追問。

    孩子的事情總是瑣碎的,況且她還算是新手,本來還是一個手忙腳亂的狀態。

    若不是有丫鬟中奶娘,她應該沒有一次能搞定。

    不過,佟祿跟錢珠兒離開,未未又被抱去了沈夫人的院子裡,潘玉良跟沈晏均獨處的時間便多了起來。

    以往潘玉良覺得自己是特別有粘人的那一個,特別是有了身子之後,好似只有在他身邊她才有安全感。

    便現在她發現沈晏均才是格外的粘人,而且還總是動手動腳。

    紅衣膽子越發的大了,未未只要不在潘玉良身邊,她便總是尋著機會溜出去看未未。

    阿板又是根木樁似的,別說讓她主動說點什麼了,你同她說話她都不一定能應你。

    這機會來來回回便給了沈晏均了。

    夜裡也就算了,這青天白日的,潘玉良哪裡能由著他來。

    沈晏均忽然一下子就了身般,總是一副要將她了拆入腹中的樣子。

    潘玉良那點拳腳功夫全用上,也沒能阻止某人發狂,雖然多數情況下,潘玉良也就在他的軟磨硬泡下半推半就了。

    潘玉良月子裡養出來的那些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了下去,沈晏均嫌她沒好好吃飯。

    潘玉良反駁,「明明是你累著我了。」

    沒幾日時間,梁醫生就再次進了南院。

    潘玉良這日早上起來突然就暈了一下,雖然很快就緩過來了,但覺得是自己一直往沈夫人院子裡跑,沒能照顧她的紅衣還是緊張兮兮地去把梁醫生給請來了。

    沈夫人一聽說潘玉良不舒服了,也抱著未未來了南院。

    梁醫生皺著眉給她把了脈,不可置信地又重新捉了一次脈,最後放開潘玉良的手,看著沈晏均,嘴巴動了動。

    「有事便說,可是哪裡出了問題?」

    梁醫生咳了一聲,沈夫人也道,「有事旦說無妨。」

    梁醫生只好道,「少夫人這是縱慾過度。」

    梁醫生話音一落,整個屋子都安靜了,就連方才一直在亂動的未未都安靜地呆在沈夫人懷裡。

    幾個丫鬟尷尬地盯著地自己的腳尖,笑也不是,忍著又難受。

    沈夫人也學梁醫生,尷尬地咳了一聲,「那個……」

    潘玉良的臉已經她身上蓋著的紅色綢被一個色了,她將被子拉高,整個人埋進被子裡,連根頭髮都沒露出來。

    沈晏均摸摸鼻子,揮手讓幾個丫鬟都退了出去,然後才道。

    「這要是因為這個不舒服,也當是我才是,怎麼會……」

    梁醫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道,「少校常年習武,身子自是比一般人要好一些。少夫人是女人,又剛生產完沒多久恢復起來便沒那麼快,這個……*還是不宜過多,需節制才行。」

    說著又道,「哦,以防萬一,一會我也給少校把把脈。」

    潘玉良雖然蒙著被子,但梁醫生的話還是一字不落地傳進了她的耳里,她裹著被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下完了,不出明日,全府的人都該知道她縱慾過度了。

    沈夫人道,「成,那你快給他也把把脈,還有……」

    沈夫人看了眼隆起的被子一眼,哭笑不得,轉過來接觸到沈晏均略微有些不自在的神色,不禁白了他一眼,接著問。

    「可傷了身子,需怎麼辦才好?」

    梁醫生道,「無事,少夫人身子底子不錯,調養調養就能恢復了,不過,也得沈少校配合才是,這段時間節制較好。」

    沈晏均咳了一聲,示意他已經知曉,不用特地強調。

    潘玉良這時卻一把掀開被子,不過仍是不敢抬頭,只弱弱地看了一眼沈夫人懷裡的未未,道,「可是要吃藥,未未他……」

    潘玉良的話沒說完,梁醫生便心領神會過來。

    他連忙道,「那就不吃藥了,我開個膳食的方子,從膳食方面來補也是一樣的。這調養本也是幫少夫人被被氣血之類的,很多食物跟藥的效果是一樣的,只不過效果沒有吃藥那麼快。」

    潘玉良抱著被子道,「那便從膳食里補吧。」

    未未還小,需要餵奶,雖然現在也基本是奶娘在喂,但好歹她也在做這件事,若是吃了藥了,她肯定就不能再餵了。

    梁醫生點點頭,又道,「我給少校先把個脈吧,呆會再去開方子。」

    說著梁醫生便起了身,走到了桌前。

    沈晏均自己沒有一丁點的不舒服,他倒不覺得有把脈的必要,但沈夫人一直盯著他,他也只好起了身,依著桌邊坐下,將手放到了桌上。

    梁醫生把了脈,眉都沒皺一下,「少校的身子並無不妥,不過還是要……」

    這節制二字還沒說出口,沈晏均就道,「行了,你給良兒開方子吧。」

    「紅衣。」

    方才同大家一塊退出去的紅衣立即應聲進了房,沈晏均道,「你看著梁醫生開方子,看看可有少夫人忌口的,要是有就換成其他的,等梁醫生開好後你再拿去廚房。」

    紅衣屈膝,「是,奴婢知道了。」

    沈晏均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到床邊,沈夫人抱著未未坐到了床上,也沒說話,潘玉良低著頭,伸著手玩著未未的小手,聽見他進來的聲音她才抬了下頭,鼓著臉瞪了他一眼。

    沈夫人也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低聲罵了句,「渾小子,你都多大了,做事還沒個分寸的。」

    沈晏均覺得自己其他事情上都挺有分寸的,這件事……還真是沒了分寸。

    他態度良好地道歉,「是我的錯,是我不好。」

    沈夫人又寬慰起潘玉良,「沒事的,這也不是什麼不好的事。」

    沈夫人嘴裡雖然這樣說,但嘴角還是沒忍住地抿了抿,被眼尖的潘玉良發現。

    她愁眉苦臉的,小聲地道,「方才大家都聽到了。」

    沈夫人立即道,「沒事,娘會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泄漏半句,不然娘讓趙主管打她們板子。」

    沈晏均也立即道,「你放心,梁醫生也不會說的。」

    沈夫人在,潘玉良也不好再拿喬,只得輕輕地嗯了一聲。

    紅衣拿了梁醫生的方子,先送了梁醫生出府,又拿著方子去了廚房。

    沈夫人知道她害羞,也沒久坐,抱著未未回了她自己的院子。

    等沈夫人一走,潘玉良立即從床上一躍而起,站在床上對著沈晏均怒目而視。

    「都是你!」

    沈晏均低聲認錯,「是我的錯。」

    說著他又笑了笑,「也不全是我的錯。」

    潘玉良剛要反駁,他又接著說,「你這身子也太禁不起折騰了,看來是得好好改善改善。」

    他上前將人抱起放回床上,「別的夫妻都是這樣的,你瞧他們也沒什麼事,說到底還是你身子差了些。」

    潘玉良沒有跟他剛成親那會好唬了,她臉上寫著我信你的話才有鬼。

    「你少拿那些話框我,你還去別人家看別的夫妻是怎麼生活了不成?」

    沈晏均被她的話說得一時語塞,他低頭,在她嘴上輕啄了一口。

    「這又何須去看,哪家不是日落也滅了燈,哪有那麼早睡的,總要做點事。夫妻二人在房裡能做什麼,總不會是摸黑打架吧。」

    沈晏均說的面不改色,潘玉良明知他在胡扯,也無法反駁,只得把自己往被子裡一滾。

    「我不想理你。」

    沈夫人雖然不准丫鬟們把這事往外傳,回頭卻自己跟沈司令把這事給說了。

    沈司令嘴角抽了抽,道了聲,「胡鬧,當誰都跟他一樣皮糙肉厚的?」

    沈夫人揚揚眉,「這事也不能單從一面看,這不說明他們夫妻二人關係好嗎,也不是什麼壞事。而且梁醫生都來了,他也知道分寸了,你莫要當眾說他,免得良兒下不來台。」

    沈夫人這個倒真是多心了。

    沈司令很少當眾說沈晏均,況且他都近三十的人了,當眾教育早不合適了。

    不過,沈司令雖然沒有當眾說沈晏均什麼,但一家人在一塊吃飯的時候還是道。

    「近日司令部事多,你不要總待在府上,從明日起便去營中處理事情。」

    說著又道,「未未還小,離不得人,你就莫要再教良兒陪著你進出了。」

    潘玉良知道沈司令良之所以會如此說,一定是因為今天那「縱慾過度」的事情。

    她羞得臉都快埋進碗裡了。

    沈晏均把她的腦袋往上抬了抬,對著沈司令應了聲是。心裡想著,到底他是親兒子,還是潘玉良是親女兒?

    沈晏庭倒是有幾分興災樂禍,還衝沈晏均擠了擠眼。

    自從他不去學堂之後,沈司令就每天都逮著他去營里。他本來就不服氣,沈晏均在家裡閒著,他反倒要去營里幫忙這件事。

    如今沈司令這樣一說,他不禁十分高興。

    因為這件事,沈司令盯沈晏均盯得緊,第二天早上吃過飯後,就讓人去南院請人,說是車子已經備在門口,沈司令跟小少爺已經在車子裡等著了。還道,現在軍中經費緊張,他們就坐一輛車過去就好,不必浪費地各自坐車過去。

    那意思,沈晏均是非去不可了。

    沈晏均失笑,「如今倒成了裴思遠那般,每天定時上下班了。」

    潘玉良道,「那你還不快去,去晚了,父親定要罵你。」


    沈晏均故意逗她,在她唇上偷了個香,又占了點手上便宜。

    嚇得潘玉良大叫,「你忘了梁醫生說的話了?」

    她可不想當眾再丟人一次。

    沈晏均占了點便宜,意猶未盡地收了手,「父親真是不解風情,他不也年輕過嗎?」

    潘玉良越覺得他越來越不正經了,推著他往門外走。

    「你快去吧,再不去,父親就該急了。」

    沈晏均算著沈司令的忍耐時間也差不多了,執起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還是一副不想離開的樣子。

    「你在府里乖乖的,等我回來。」

    潘玉良本來打算惱他幾句,想想還是沒有,乖乖地點了點,給了他一燦爛的笑容,「好。」

    沈晏均前腳剛走,孫艷菲後腳就來了,沒見著未未有些奇怪。

    「前些天這個時間沈夫人不是會抱著未未過來嗎?」

    孫艷菲喜歡未未,但也不會跑到沈夫人的院子裡去看他,只能來潘玉良這。

    一邊的紅衣道,「我們少夫人昨日有些不舒服,今日夫人過來的會晚一些。」

    孫艷菲一愣,昨日她不在府里,倒是不知道,她連忙問。

    「怎麼了?可是帶孩子累著了?還是吃壞了東西?」

    為免紅衣說漏嘴,潘玉良趁著她開口前道,「沒事,都是紅衣大驚小怪地,我就暈了那麼一下,她就跑去把梁醫生給請來了,沒什麼事。」

    孫艷菲見她臉色還好,便放了些,「還是不能大意的了。」

    潘玉良笑笑,「我知道的,你放心吧。別說我了,你呢,昨天又去哪裡了?」

    潘玉良說著不懷好意地看著她,孫艷菲立即乾咳了兩聲。

    「沒什麼,我就是去街上隨便走了走。對了,既然未未還沒過來,那我晚點再過來,我那邊還有點事呢。」

    孫艷菲沈似地跑了,潘玉良看著她跟被狗攆了似的背影道。

    「她這分明是在躲著我。」

    紅衣也伸長了脖子看了一眼,十分不解地撓著頭,「孫小姐喜歡的那人可真神秘,這晉城哪家少爺用得著這麼神秘啊?」

    若是她真心喜歡那人,說出來是誰,沈晏均跟潘玉良一定會幫她,她借著司令府的勢,想要嫁得好也不是什麼難事。

    紅衣想著,忽然臉色一變,有些擔心地說。

    「少夫人,孫小姐不會是喜歡上了什麼不該喜歡的人了吧?不然幹嘛總是藏著掖著?」

    潘玉良對這個不該喜歡的人有些不太了解。

    紅衣剛想說,比如說年紀大的,比如說家裡有了太太的,轉念一想,這些潘玉良全中,便換了話說。

    「奴婢也是亂猜的,興許不是。」

    潘玉良有些遲疑地道,「應該不是吧,依我看,也不一定是哪家少爺,艷菲這個人,喜歡了就是喜歡了,不會顧及對方的身份地位。」

    說著潘玉良自己聲音倒小了起來,孫艷菲一直不願意說的原因,會不會說就是因為顧及著對方的身份地位呢?

    潘玉良想了想,對著紅衣道,「那日陪著孫小姐出府的兩人是誰?你去把人找來,就說我有話要問他們。」

    紅衣剛要下去,潘玉良又道,「避著點孫小姐。」

    這人倒是不難找,那幾日沈元跟著沈晏均進進出出的,沈晏均安排了誰跟著孫艷菲,一問沈元便知。

    沈元聽紅衣說少夫人要找那兩人,還以為是孫艷菲那邊出了問題,也不敢怠慢,連忙去找了那日同孫艷菲一塊出去的兩人。

    沈元心中還是有幾分忐忑,「可是出了什麼事?可需要我幫忙?」

    紅衣道,「沒事,少夫人就是問幾句話而已,沒什麼事,你不用緊張,今日之事也不用告訴其他人,特別是孫小姐那邊。」

    沈元是司令府的人,又不是孫艷菲的人,潘玉良跟孫艷菲,他自然是會聽潘玉良的。

    紅衣將那兩人帶到潘玉良面前,別說沈元緊張,這兩人也是緊張的不行,深怕自己哪裡沒做好。

    結果潘玉良卻只是語氣和善地問他們。

    「那日你們陪孫小姐去了何處?」

    兩人面面相覷,沒想到潘玉良是找他們來問這個的。

    其中一人道,「那日我們陪著孫小姐去了城南驀河那邊。」

    潘玉良對那邊倒是不熟,紅衣道,「那邊都是一些小戶人家。」

    潘玉良又道,「你們可見著了孫小姐見的那人?」

    兩人連連搖頭,「我們只護送孫小姐到了院子門口,孫小姐沒讓我們進去,不過,聽院子裡的聲音,院子裡住的應該是個男的。」

    這不……廢話。

    潘玉良道,「如果讓你們再去一次,你們可認得路。」

    兩人動作一致地點點頭,這點本事還是要有的。

    潘玉良想了想,「那行,你們先回去吧,明日午飯過後,你們再過來。」

    待那二人走後,紅衣問道,「少夫人是想過去看看?」

    潘玉良道,「是啊,我還挺好奇的。」

    她主要是想幫幫孫艷菲。

    紅衣道,「要不讓趙副官或者沈元跑一趟吧,少夫人您不用親自去,讓他們去也一樣的。」

    潘玉良搖搖頭,「不用,我想自己去。」

    不知道為什麼,潘玉良總覺得孫艷菲一直藏著掖著的這個神秘人,似乎跟自己有某種密切的關係。

    每次孫艷菲話說到一半,就被沈晏均打斷,或是她自己吞了回去,幾次她還瞧不出來,次數多了她哪裡還能瞧不出來。

    阿板這會在沈夫人那邊,紅衣見勸她不成,又道,「那我們帶上阿板,再叫上沈元,反正現在晏庭少爺不去學堂,他在府里也是閒著。」

    潘玉良道,「阿板可以帶著,沈元就不用了,你以為孫艷菲每次出去是跟什麼虎狼見面不成?哪裡有那麼危險的事情。」

    紅衣總覺得不妥,但也找不到說服潘玉良的理由。

    「要不,咱們還是把這件事告訴大少爺?」

    潘玉良連忙瞪她,「不許說,孫艷菲要說他每次都攔著,這要說了,她還能去的成嗎?」

    潘玉良又道,「就連阿板那邊,你也不能先跟她通氣。」

    紅衣絞著手,「奴婢是擔心少夫人的安全。」

    潘玉良道,「沒事,明日我們拿著槍,再帶上鞭子,你不是說那邊住的都是小戶人家麼?又不是城西那龍蛇混雜的地方。」

    紅衣想想也是,城南一直是都是住著一些家裡有些小錢,但也不算太富裕的人家,而且那邊風氣還算是,到了入學年齡的,不論男女,都進了學堂,倒也沒有聽說出現過什麼不好的事情。

    沈晏均被沈司令逮去了司令部,沈晏庭的興災樂禍並沒有維持多久。

    他到了營里,打算趁著沈司令不注意,像前幾日那樣溜掉,跟那些士兵混在一塊。

    他現在覺得特別的有意思的是,這營里還真是什麼人都有。

    有會種地的,有會甩鞭子的,有會打鐵的,還有會雜技的……

    幾日的功夫,他現在已經能分得清五穀都是什麼,也知道了打鐵要趁火那句話的原意是什麼了。

    這倒還真是應了孫老夫子的那句話:三人行,必有我師。

    不過他今日準備開溜的時候卻被沈晏均給逮住了,「去哪?」

    沈晏庭連忙道,「我去巡視巡視,看有沒有偷懶的人。」

    沈晏均皮笑肉不笑地道,「不用,這種事有人做了,你去我辦公室讀文件吧。」

    說著也不等他拒絕就拎著他的領子去了他的辦公室,沈晏庭對著沈司令張牙舞爪的喊救命也無濟無事。

    沈晏庭雖然一直在學堂里念著書,但到底是男孩子,再加上現在天氣又冷,辦公室里只燒了個碳盆。

    他靜不到一會就覺得又冷又無聊的,文件也念得磕磕絆絆的。

    他念完一份,坐在辦公桌前的發沈晏均頭也不抬地道,「重念。」

    沈晏庭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又重新念了一遍。

    這回到是沒有上一次那麼磕磕絆絆的了,只是有些專業性較強的詞,沈晏庭不是很明白,斷句似乎斷的也不對。

    待他念完,沈晏均又道,「再念一遍。」

    沈晏庭覺得沈晏均就是在耍他,但也還是忍著氣照做了。

    第三遍讀完,沈晏均才抬頭看著他,「念完有什麼想法?」

    想法?他能有什麼想法?

    這是司令部文件,說的都是一些他不懂的事情,再說,他可從來沒有那參軍的想法。

    沈晏均道,「你也看了不少兵書,看來全都白看了。」

    沈晏庭道,「我志不在此,此消彼長,也是情有可原。」

    沈晏均哼了聲,「你覺得我哪裡消?」

    沈晏庭……

    他做什麼事事同他比?

    沈晏均道,「你我生在這樣的家庭,父母憐你年小,對你不做要求,但有些事你也要分得清楚明白。我與父親是要真槍實彈地上戰場的,你有沒有想過,若是有日我與父親都不在晉城,或者……有別的什麼事。司令府由誰來保護?」

    沈晏庭看著嚴肅的沈晏均,頭皮有些發麻,「大哥,你嚇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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