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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也不止那方太太帶了她侄女過來,好幾位太太都帶著人過來。
有女兒的自不必說,什麼侄女外甥女的,差不多到了婚配年紀的,能帶上都厚著臉皮帶上了。
要不是因為都是女眷,有的人連自個的兒子都想帶上。
難得的好機會,能在沈司令跟沈晏均面前露露臉,混個一官半職的也是不得了的事。
這種事她們平日裡不好往沈夫人面前求。
趙紅梅跟沈夫人還是區別的,你說點好聽的話,再送點東西,把求人的姿態放得低些,她就什麼都應了,看似最精明的一個人,卻是最不會算計的一個。
她把面子看得比什麼都重要,你把她捧得高高的,她就下不來了。
沈夫人知她性子,也無可奈何,你要不給她面子,她能不安生好一陣子。
她跟沈妙玉又不同,沈妙玉那人是成心不讓你痛快,趙紅梅又只是個性彆扭了些。
而且……司令府也不能家中親戚都相與不好,傳出去也是笑話。
沈妙玉的事已經這樣了,趙紅梅沈夫人無論如何是要容下去的。
就是面對這一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太太小姐們,沈夫人還是捏了把汗,把沈晏均知曉了會不顧趙紅梅臉面,到時候可就難看了。
趙紅梅一行人一到,潘玉良就甜甜地叫了聲二嬸,托著手站在沈夫人身邊,指揮著府里的丫鬟們給大家看座端茶,十分乖巧的樣子。
趙紅梅上次拉著她的手笑著道,「今日可要辛苦良兒跟大嫂了。」
潘玉良笑笑道,「二嬸說的哪裡的話,這次搭戲,我沒能幫上二嬸一二才是慚愧。」
趙紅梅拍拍她的手,面對著眾家太太小姐,臉上的笑意掩不住。
眾家太太一一上前,宣暄了一番,重點介紹了自己帶過來的人一番。
沈夫人客氣地應付著,假裝不知她們的用意,潘玉良自始至終帶著乖巧的微笑,便是對著各家小姐,也是帶著客氣的微笑,儀態端莊大方。
各家太太在心裡其實也有計較,都說司令府的少夫人任性妄為,是個膽子大的,嬌縱得不得了,可如今看著,卻也與傳聞不同。
原本在家中的時候,教著自己的女兒、侄女還有什麼外甥女的,要把小女人的一面露出來,要善解人意。
如今見潘玉良如此,不禁如臨大敵的樣子。
潘玉良心裡發著笑,與她旁邊的紅衣對禮了一眼,眼神里分明寫著,看我不憋死她們!
紅衣忍著笑,陪著她扮著賢妻良母。
趙紅梅倒也不管,人雖然是她帶過來的,但沈夫人跟潘玉良今日已經給足她面子了。
其他的事情就看她們自己的造化了。
請的都是女眷,沈司令他們就都沒有出來見客,就連沈晏庭都躲得不見人影,嘴裡叨叨著,婆婆媽媽最是麻煩。
只有沈晏均在開宴前來露了個臉,待看見那幾位太太帶過來的人的時候臉果真拉了下來。
本來見著他來想把人往他面前介紹的幾位太太見狀紛紛不敢上前了。
沈晏均涼涼的眼神在她們身上掃了一眼,然後才看著潘玉良,握著她的手,有些心疼地道,「府里又不是沒有丫鬟下人,要你在這做什麼?你要真閒著,就陪我看書去,你不在我眼前,我還要擔心。」
本來陪沈夫人接接客這種事,沈晏均是不反對的,只要不太累,能幫沈夫人一二也是好的,但有人如此明顯地醉翁之意他就沒什麼好臉色了。
合著良兒辛苦一場,她們還要往她心裡添堵?
那幾位小姐早就聽聞沈少校寵自己的夫人,如今見著了,不禁紛紛露出羨慕之意。
那幾家帶了人過來的太太倒是有些擔心。
潘玉良扯了扯沈晏均的袖子,示意他給趙紅梅一點面子,這頓飯本就是為了給趙紅梅賠罪的,別弄得罪沒賠成,又把人給得罪了。
沈晏均忍了忍,將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對著趙紅梅客客氣氣地喚了聲,「二嬸。」
趙紅梅嗯了聲,「你怎麼過來了?你有事就忙自己的事去,這裡你不用管。」
沈晏均道,「二嬸過來,再忙也當過來看看的,幾日不見,二嬸欲發的容光煥發了。」
他這話哄得趙紅梅開心不已,她伸手攏了攏頭髮,也不再端著了,打著趣道。
「我看你才不是來看我的,是來看你夫人的吧?」
沈夫人跟潘玉良見沈晏均沒有給趙紅梅落臉色,也都鬆了口氣。
沈晏均接著道,「還是二嬸了解我,良兒性子軟,我自是要擔心一些的。二嬸,我可把良兒教給您了,您可是我跟良兒的親嬸嬸,可不能讓別的人欺負她。」
沈晏均的這話說得趙紅梅心花怒放,她平日最計較的本就是司令府待她府上不如潘家親又不如裴家親,沈晏均的這幾句話她處處透著親昵關係,她不禁有幾分得意地往眾家太太那裡看了一眼。
趙紅梅上前去拉住潘玉良的手,十分熱情的樣子,「你就放心吧,二嬸不會讓你人欺負你夫人的,再說還有你娘在呢,你還怕有人能吃了她不成?」
沈晏均笑了笑,又上前擁了擁沈夫人,「娘,您也別累著,有什麼事吩咐柳衣跟趙管家去做就是,不必事事自己親自去做。」
沈夫人點點頭,「娘知道的,你去忙吧。」
沈晏均捏了捏潘玉良的手,「我在書房,若是這邊呆是膩了,你就去書房找我。」
潘玉良點點頭,十分聽話的樣子,笑著應了聲,「好噠。」
那幾位小姐這會都在偷偷打量著沈晏均,欲語帶怯的樣子,看著倒確實是惹人憐愛。
他再不走,那幾位小姐的眼睛都要長到他身上去了。
不過沈夫人瞧著這幾位小姐,倒越發覺得還是孫艷菲那直來直往的性子可愛些。
想到孫艷菲,沈夫人不禁問道,「怎麼沒讓你那同學過來?」
不等潘玉良說什麼,沈夫人就對柳衣道,「你去請孫小姐過來,都是女眷,不怕的。」
柳衣看了潘玉良一眼,見她也沒有說什麼,便點頭道,「奴婢這就去。」
方太太道,「沈夫人府上還有客人?」
趙紅梅搶先道,「良兒有個同學住在府上,長的也是十分標緻呢。」
司令府宴客,孫艷菲本不想出來的。
但柳衣道,「夫人跟少夫人她們都在前廳等著孫小姐呢,就是個普通的飯局,都是女眷,孫小姐莫太在意。」
孫艷菲這才化了個淡妝跟著柳衣一塊到了前廳。
這要是在孫艷菲自己家裡,見著這麼多人,孫艷菲早就翻白眼了。
這會她也不得不帶著微笑,扭著身子上前。
沈夫人指了指她,對著眾家太太道,「這位是良兒的同學孫小姐,她可是我們良兒的救命恩人呢。」
眾人一一點頭問好,潘家大小姐跟潘家三小姐的事也曾耳聞了些,便也沒有追問是什麼樣的救命之恩。
孫艷菲施了個禮,「各位夫人、各位小姐好。」
看著也是落落大方,沒有絲毫侷促。
人都到齊了,沈夫人便請人都入了座,因為來得人多了,沈夫人命人又開了一桌,就在主桌邊上。
「良兒你是跟我一塊坐還是跟幾位小姐們坐在一塊?」
潘玉良道,「我同艷菲陪各家小姐坐在一塊吧。」
沈夫人點點頭,又對著紅衣道,「好好照顧少夫人。」
紅衣矮了矮身子,「夫人您放心,奴婢會盯著少夫人吃好的。」
說著有意地往各家小姐臉上掃了一眼道,「少夫人要是沒吃好,大少爺可饒不了奴婢。」
方太太的那侄女道,「沈少校跟良兒姐姐的感情真好,真讓人羨慕。」
這聲良兒姐姐透著股跟潘玉良的親昵,實際她與其他幾位小姐也一樣,雖不是第一次見潘玉良,卻是第一次說上話。
潘玉良笑笑沒有說話,也沒拂她的面子,默認了她比旁的人親昵三分。
等上好了菜,沈夫人跟趙紅梅先動了筷子,其他這才紛紛動起筷子來。
方才說話的方小姐給潘玉良夾了塊魚,「良兒姐姐,我這筷子沒有動過。」
潘玉良仍舊是笑,一邊的紅衣上傾身將潘玉良碗中的魚夾了出來,「方小姐,今日這魚用的是我們二夫人愛吃的昌魚,我們少夫人不怎麼愛吃,您自己吃吧,少夫人有奴婢照顧著呢。」
方小姐尷尬地笑了一聲,「瞧我,也沒問過良兒姐姐愛吃什麼,是我的錯。」
其他在坐的幾位小姐紛紛捂著嘴笑,小聲地道,「真以為她自己跟人很熟似的。」
另外一位小姐也道,「可不是嗎?」
那方小姐當作沒聽到似的,只顧著跟潘玉良搭話。
「良兒姐姐,你愛吃什麼?我幫你夾。」
潘玉良本想拒絕,想了想又改了主意,「你愛吃經那豬蹄。」
方小姐立即道,「豬蹄好了,美容又養顏,女人最適合吃這個了。」
說著那方小姐就伸筷子去夾了塊豬蹄放進潘玉良碗裡,潘玉良道了聲謝,方小姐又夾了一塊放進孫艷菲碗裡。
「孫小姐,你也吃。」
孫艷菲剛要發作,潘玉良伸手在桌子底下扯了扯她的衣服,孫艷菲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待看見潘玉良臉上意味不明的笑意時,立即心領神會地換了臉上色。
「謝謝你啊,方小姐可真是溫柔體貼,良兒一直跟我說要找個像方小姐這麼貼心的伴呢。」
方小姐羞澀地笑了笑,眼角難掩高興之意,「孫小姐謬讚了。」
一直關注著這邊動靜的方太太見此也了舒心地笑了笑。
方小姐這一套動作下來,其他幾位小姐也都紛紛想效仿她,奈何方才落坐時沒搶到好位置,離得遠了。
坐在孫艷菲身邊的吳小姐端著酒杯起身,也學方小姐,開口道,「良兒姐姐,今日見著姐姐妹妹十分高興,我敬姐姐一杯。」
這回紅衣十分不客氣地把潘玉良面前擺著的酒杯反手一扣,直接扣到了桌上。
吳小姐臉色一變,方小姐看了眼潘玉良跟紅衣,連忙端起酒杯,「吳小姐,良兒姐姐還要照顧孩子呢,哪裡能喝酒,不如我來陪妹妹喝吧,妹妹可別怪罪。」
吳小姐臉色一白,端著酒杯的手抖了抖,說話都不利索。
「對、對不起,良兒姐姐,我、我不知道……」
潘玉良笑著道,「無事的,不知者不怪嘛,你的心意我領了,發我倒是想喝一點,你也瞧見了,我這丫鬟盯得可嚴了。」
另外幾位小姐搭著話道,「是不能喝的,這丫鬟也是為了良兒姐姐好。」
「是的呢,是個衷心的丫鬟,是個懂事的呢。」
言下之意便是說那吳小姐不懂事了。
那吳小姐的臉色一白再白,但也只能咬咬唇,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半句話都說不出口。
隔壁桌的吳小姐的舅娘見狀便知自己這外甥女是沒戲了,心裡直嘆氣。
整頓飯下來,潘玉良對其他人冷冷淡淡的,對那方小姐倒是有幾分熱情,還親自給方小姐夾了一筷子菜。
「瞧著瘦呢,你要多吃一點。」
孫艷菲在一邊也道,「這不是你家沈少校經常跟你說的話嗎?」
方小姐臉上笑意難掩,「良兒姐姐說的是。」
她又看著孫艷菲道,「孫小姐可愛吃魚。」
倒不是方小姐對魚情有獨鍾,而是所有的葷菜裡面,那道魚離她最近,要是夾其他菜,她還得伸長了胳膊,不是很雅。
孫艷菲搖搖頭掩了掩鼻子,「平日裡倒是愛的,最近有些聞不得那味。」
幾位小姐不由得看了孫艷菲一眼,孫艷菲也沒在意,依舊自己吃自己的。
她可不像其他人,她的目的只是吃飽吃好。
等到這飯吃完,方小姐都快以半個主人自居了。
今日沈夫人宴客,趙紅梅那邊就把戲給停了一日,吃過飯,各家太太又在一塊喝了一會茶,聊一會,便各自菜散去。
回去的路上,方太太還有些擔心,「今日才第一次在司令府上吃飯,會不會太快了些?」
方小姐道,「姑姑,您也瞧見了,其他幾位小姐也都發虎視耽耽的,我們不早些下手,可就被別人搶了去。」
方太太認同地點點頭,「這倒是。」
方小姐哼笑一聲,「姑姑,方才吃飯的時候您是沒瞧見那吳小姐,蠢的跟豬一樣。」
方太太也笑笑道,「怎麼沒瞧見,我一直看著你們呢,就怕你出什麼差錯。」
方小姐摟著方太太的胳膊道,「我知道姑姑是最疼我的,姑姑您放心,我一定會給您爭氣,不會讓您失望的。」
方太太拍拍她的手,「你若是真進了司令府,我也算是對得起你爹娘了。」
方小姐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卻道,她一定會成功的。
孫艷菲吃過飯也沒立即離開,沈夫人如此高看她,請客還不忘帶上她,她也不好抹抹嘴就走。
她吃了不少,這會不由得有些呆呆的,沈夫人瞧著她笑了笑,看著潘玉良道,「你瞧,都吃懵了。」
潘玉良也笑,「那些人她都不認識,方才就光顧著一個人猛吃了。」
沈夫人又問她,「你可吃飽了,要不要讓廚房再給你重新做點?」
潘玉良搖搖頭,「不用了,娘,我也吃了不少。」
紅衣也道,「奴婢瞧著少夫人也該是吃飽了。」
孫艷菲喝了口茶才回過神來,帶著笑聽著沈夫人跟潘玉良說話。
客人們都送走了,後面也沒什麼其他事了,沈夫人便對著她們兩個道,「你們都去休息一會吧,應酬客人也是傷神的。」
潘玉良還惦記著沈晏均,便點點頭,「那娘您也去休息會。」
說著又對紅衣道,「紅衣你跟著娘一塊過去,別讓娘累著。」
未未還在那邊,雖然這個點未未通常也是要睡一會的,但以防萬一,潘玉娘還是讓紅衣一塊跟過去,免得沈夫人還要顧著未未,沒法休息。
紅衣應了是,扶著沈夫人離開。
等沈夫人一走,孫艷菲憋了許久的飽嗝才打出來,潘玉良連忙把茶杯遞給她。
打著趣道,「我看你不只是吃飽了,還吃撐了。」
孫艷菲又喝了兩口茶,將飽嗝壓下去。
「良兒,你就壞了。」
潘玉良笑著道,「我怎麼變壞了?」
孫艷菲放下茶杯,伸了個懶腰,「你這麼一來,那方家小姐可就成了眾矢之的了。」
潘玉良這一招實在是高啊,把方小姐推了出去,自己根本不用出面,就把其他人給擋了回去。
現在那方小姐要想進司令府的大門,第一個要防的其他幾位小姐了。
潘玉良哼哼,「想嫁給晏均哥哥,我沒拿鞭子抽她就不錯了。」
孫艷菲抖了抖身子,「還好我所被你家沈少校凍著,不然的話,你那小皮鞭還不得抽到我身上來。」
潘玉良沖她擠擠眼,「放心吧,要真有什麼,我不抽你抽他。」
孫艷菲哈哈大笑幾聲,心裡限同情了沈晏均一把,她又道。
「聽說那方小姐的爹娘是近親,良兒你可還記得,我們在學堂的時候老師說過,近親成親,生出來的孩子很有可能會是傻子。」
潘玉良無語地看她一眼,孫艷菲繼續道,「我瞧著那方小姐比那吳小姐還要蠢上幾分,這麼急著給自己樹敵。」
她搖頭晃腦地道,「實在不是聰明人的做飯。」
潘玉良打斷她,「行了,你就別操心這個了,去休息會吧。」
孫艷菲打了個哈欠,「我是要去休息會,就不跟著你去礙沈少校的眼了。」
潘玉良點點頭,跟孫艷菲各自從前廳里出來。
潘玉良直接去了書房,推開門探了探腦袋。
沈晏均一抬頭,就看到她雙手倚在門上,陽光在她身後,在她身後灑下一層奪目的光輝。
他沖她笑笑,低聲道,「過來。」
潘玉良跨進屋子,反手將門關上,邊往裡走邊道,「晏均哥哥,你可吃過飯了?」
沈晏均點點頭,「你光顧著陪客人,我只有自己吃了。」
說著言語中竟還透著幾分委屈。
潘玉良笑得眼睛眯起,上前,雙手捧起他的臉,在他唇上吻了吻。
「娘說我今日做的不錯呢,晏均哥哥不高興?」
沈晏均挑眉,「有什麼可高興的。」
說著伸手一撈,將人撈到自己腿上。
「紅衣怎麼沒在你跟前侍候?」
潘玉良道,「我怕未未鬧,讓她跟著娘一塊過去了。」
沈晏均將腦袋埋在她脖子裡吸了口氣。
「我還真怕你被那群女人給吃了。」
潘玉良在他懷裡咯咯直笑,「艷菲說我變壞了呢。」
潘玉良一五一十地把先前在飯桌上發生的事告訴了沈晏均,說完還把孫艷菲的話學給了沈晏均聽。
她縮在他懷裡,「我看艷菲才是更壞的,她都罵人了。」
沈晏均心情還不錯,兩人臉挨著臉說著話。
「這麼怕我被別人搶了去?」
潘玉良哼了一聲,「我才不怕。」
沈晏均道,「是嗎?」
潘玉良連忙嘿嘿兩聲,摟著他的腰道,「不給別人搶。」
沈晏均摸了摸她的腦袋。
潘玉良吃完飯也有些犯困,忍不住發掩了個哈欠。
沈晏均偏頭看她,「困了?」
潘玉良點點頭。
沈晏均直接將人扛起,一路將人從書房抱回了南院,「一起睡會。」
潘玉良這才想起方才在書房門口也沒見著趙副官,又打了個哈欠,不太有精神地問。
「趙副官去哪了?」
沈晏均道,「佟府來了信,趙副官取信去了。」
潘玉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信不都是會送到府里來嗎?」
沈晏均道,「佟祿跟錢珠兒沒有回南京,還不知道佟府來認會說些什麼,我先看看,免得娘擔心。」
潘玉良瞪著他,「我就知道佟祿跟珠兒的事有詐,你當日居然還瞞著我。」
沈晏均這才想起當日佟祿跟錢珠兒去上海的事,他是瞞著潘玉良的。
他笑笑,「這不也是怕你操心嗎,乖,是我的錯,你別生氣。」
潘玉良眼睛轉了轉,「那等趙副官取了信回來,我也要看。」
沈晏均點頭,「好,給你看。」
沈晏均這邊才剛把潘玉良抱進屋子放到床上,趙副官就回來了。
趙副官站在門口敲了兩下門,「少校,信取回來了,可要現在給您。」
沈晏均一回頭就見潘玉良一臉期待地看著他,知道這信現在要是不看,她也會睡不著。
「等著。」
說著他走到門口,打開門伸手,「給我吧。」
門開了又關,沈晏均一邊往裡走一邊拆了信。
信是佟老爺寫的,落款日期還是年前的,大概因為過年在路上耽擱了,這會才送到晉城。
佟祿跟錢珠兒到過年都沒回去,佟老爺一著急,這才寫了這封信,信里的內容,有幾分質問的意思。
沈晏均看完笑了笑。
潘玉良趴在床上抬著腦袋,「我也要看我也要看。」
沈晏均將信遞給她,潘玉良看完後道,「三叔找你要人呢,這下看你怎麼辦?」
言語中有幾分興災樂禍,分明是生氣他瞞著她佟祿跟錢珠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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