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常識,想必很少有人不知道,那就是人的身體主要靠著骨架支撐所有的重量,而骨架中最為重要的就是脊柱到腰間。
一個人沒有了四肢可以活,缺少了五官可以活,甚至是缺少一些臟器都能活下來。但是一個人的腰骨被人砍斷,試問這個人還要怎麼活下去?而一個人在腰骨被砍斷的同時,外表卻一點傷痕都沒有,這又要怎麼解釋?
至少這個問題,我解決不了。女護士死的太離奇,不只是身體奇怪,一個人在腰骨被砍斷這麼痛苦的情況下都還活著,最終卻死於跳樓。難道是受不了這種疼痛的折磨嗎?
我將自己的想法告知了寒翎,寒翎自己思考著沒有說話。倒是在一旁的白歐陽說了話。
「這種情況不是沒有,只是法醫覺得她的腰骨不是現在弄成的,更像是斷了很久的樣子,而且完全沒有治療。而今天從這裡跳下來是自殺,還是他殺,有待調查。」
我點了點頭,如果女護士的死和跳樓沒關係,而是和腰傷有關的話,那這就要好好去調查她的曾經,而且今天此舉,無論是自殺或他殺,都覺得跟腰斬脫不了關係。
「白叔叔,我只是想打個比方,有沒有這種可能,一個人的腰斷了,卻還能走路,並且毫無痛覺呢?」
「這不可能,人的痛感是非常敏感的。就像是針扎一下你都能感覺到一樣,所以,這麼大的傷,怎麼可能沒有感知,除非是喪屍殭屍一類,才會對疼痛沒有感覺。否則,這種傷,一開始就會疼死。」
對啊!喪屍!白歐陽一句話就想點到了點子上,如果這個女人跟喪屍一樣沒有痛感,那麼她就能不顧腰傷活下去。但是怎麼看這個女人都不像是屍變的模樣,而且那個世界的喪屍應該不會已經同化到這個地步了吧?
「恩,白叔叔,這件事我會好好考慮一下的。如果可以,請您幫我們辦一張調查證件,讓我們更方便的去調查這件事。」
寒翎突然就說了這麼一句話,打斷了我的思路。雖然覺得怪異,但是這大晚上的在這裡研究屍體確實夠滲人的。
在得到白歐陽的同意後,我和寒翎都沒有跟歐陽博文打招呼,就開車離開了醫院。在回去的途中,我說了幾點疑慮。
「這個女護士的死肯定和平行世界有關係,而且死的這麼離奇,會不會有跟我一樣的人,可以以什麼東西為媒介,去那個世界?」
「恩···這種事情我不能保證絕對沒有,因為你就是一個特例。而且她的身體完全不是呈現出一個死後僵硬的狀態,而更像是睡著了一樣,身體沒有變僵,就連被砍斷的腰骨現在也沒有任何的屍體化。」
我捉摸了半天,寒翎的意思就是說這個女護士雖然死了,但是她的身體卻沒有隨著時間而僵硬,這種事情在這裡倒不是沒有發生過。只是像她這種的,卻還真的沒見過。
「其實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現實與平行都是對立的,如果這個世界的這個人死了,那個世界的那個人會怎樣?」
「活著?可是兩個人原來不就是都活著的嗎?」
「不只是活著,這個世界的自己如果死了,那麼那個世界的自己就會將這個世界的壽命疊加起來,意味著,如果一個人能活到八十歲,但是她在四十歲的時候就死了,那麼剩餘的四十年,就要疊加到平行世界的人身上。這樣就意味著平行世界的那個人有120歲的壽命。」
壽命也能疊加?!這件事我倒是聞所未聞,如果是這樣,那那個世界的女護士豈不是又活了?雖然最終寒翎並沒有殺死她,但是看那樣子也活不了多了。可是這要照寒翎的思維下去,那那個蜥蜴護士豈不是又能多活好幾十年?!
「那我們怎麼辦?現在主宰我是看不到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那個世界在這種時候要還是再出點意外,咱們就都完了。」
說話間到了小區,寒翎將車停到了樓下,但是並沒有下車。沉默了一會說道:「我們已經發動所有的同盟會,將主宰現身的事情傳了出去。而且你的出現確實有人看到了,雖然不能瞞多久,但是頂一時是一時吧!
恩···還有這兩天為了醫院的事情,那個世界的事情你還是先別管了,有我在,我是不會讓你再夢到平行世界的。等著這裡的事情結束了,咱們再徹底解決一下那個世界的事情。」
我看著寒翎認真的模樣,說真的我很感動。有一個人可以為了我而去努力,去奮鬥,尤其還是一個在這個世界幾乎是全都沒有的人,很有可能在這調查的期間,現實世界的寒翎就會醒,那樣即使事情沒有調查完,他也必須要回到平行世界。
我懂他心裡的不甘,落寞,自卑,委屈,所以我不想放他一個人去面對。或者這就是真的愛了吧!外表如此冰冷的一個人,只會在我面前變得情緒化,不管他怎樣對待這份感情,我都會奉陪到底。
望著外面的星空,我對自己的心,第一次有了新的認識。那裡入住了一個人,一個叫做寒翎的人。心房就再也沒有了任何空地,不留餘地。如果是這樣,我認了。不管是面對現實世界的殘酷,還是平行世界的兇殘,我都會陪在他身邊,不會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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