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意中用手槍指著女人沉聲說道:「叫什麼名字,做什麼職業,為什麼會在這個衣櫃裡,老老實實的回答。」那女人看著左意中手中的手槍有些害怕,兩隻手在自己身前護著自己,好像手臂能夠阻擋子彈的攻擊一樣。
女人聽完左意中的問話後,迫於左意中的手槍,只能說道:「我叫白小玲,是一個護士。至於為什麼在這個衣櫃裡,是因為我本來在醫院裡給病人輸液,然後我看到那個輸液瓶上有一個二維碼。那二維碼上寫著美容,當時我想這輸液瓶上怎麼會出現美容的二維碼,但是我那些天正好準備美容,就掃了一下,然後就忽然出現在了這個房子裡。」
二維碼?美容?左意中聽完白小玲的話後一驚,看來被恐怖應用傳送的人竟然不止自己一人!不過仔細一想也就釋然了,左意中可不認為恐怖應用那麼強大的東西只是為了自己一個人設計的。
白小玲看左意中不說話,以為左意中不相信自己的回答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而且我告訴你,這個地方有怪物,我剛才出門去那邊的走廊,我竟然看見一個好多人被一起串聯起來的一個長的跟蜈蚣一樣的東西,而且那怪物身上插滿了刀子。那怪物看見我後就朝著我沖了過來,我嚇的趕忙就跑回了這個房間藏在了衣櫃裡面,不過我進了房間後那怪物就離開了,可能是那怪物根本沒看到我跑進這個房間。」
像蜈蚣一樣的怪物?左意中想了一下知道那應該是和自己遇到的火腿腸怪物一樣的變異者,只是這個叫白小玲的女人竟然從變異者的手中逃脫了?而且根據她的描述,那怪物可不像自己遇到的火腿腸怪物一樣是個又笨移動速度又慢的傻東西。
這房間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擋那種怪物?左意中想了一下,自己當時跑回房間後那個火腿腸怪物也確實沒有追擊,想來這種房間裡應該有那種怪物畏懼的東西,或者說是恐怖應用設置的安全區,以防止新手進來後直接被怪物斬殺給與的一個福利。
聽完白小玲的話後左意中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我相信你說的話,但是為了安全起見,現在我要你脫光身上的衣服,讓我檢查一下看看你有沒有收藏什麼能夠對我照成傷害的兵器。」
白小玲聽到這句話叫到:「啊?脫衣服?」在白小玲看來,面前的這個男人不會是那種變態吧,脫衣服檢查有沒有兵器?這個理由也太牽強了吧。
其實不怪白小玲不理解左意中話中的意思,畢竟兩個人生活的環境實在是不同。在戰亂的社會裡,左意中如果對在戰亂里生活的陌生女人說這句話,那女人很可能能夠理解左意中話中的意思,因為那女人知道左意中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讓陌生人脫衣服有很大的可能真的是檢查對方有沒有收藏兵器。
可是對於白小玲這個每天生活在安全環境中的人來說,這句話就實在是有些不能理解,她可不會認為左意中真的是要檢查自己身上有沒有貼身藏著炸彈或者手雷之類的東西,在她的理解里,左意中這句話就是要占自己的便宜看自己光著身子的樣子,所以白小玲才會驚訝的叫了出來。
不過白小玲畢竟是生活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對於節操什麼的來說,命更加的重要。所以白小玲抱著不過就是被蚊子叮了一下的想法,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起了衣服。
左意中默默的觀察白小玲脫掉的衣服,看其中有沒有什麼危險品。忽然左意中抽動了一下鼻子,心想怎麼有一股尿騷味?然後看到白小玲脫下的褲子有些濕潤,心想這女人不會被自己給嚇的尿了吧?
其實白小玲在看到那人體蜈蚣的時候,就已經失禁了,而且在跑回房間的過程中也沒有及時的控制自己,直到藏在衣櫃裡確定那怪物沒有追到房間裡放鬆下來才發現自己失禁的事情,然後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就聽到左意中進了房間的聲音。
現在看到左意中抽動鼻子的樣子,一股熱血直接衝到了白小玲的臉上,發脹的臉頰讓白小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想自己的形象在這個陌生人面前可算是徹底的毀了。
左意中才不會在乎白小玲那個什麼鬼形象,看到白小玲脫的剩下三點後竟然不願意繼續脫了厲聲說道:「全都給我脫光。」說完拿起手中的鋼刀對著白小玲的胸前就是一划,這一划準確的把白小玲帶著的胸罩中間的布帶直接劃斷,嚇的白小玲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前胸。
白小玲一下就哭了出來對著左意中說道:「求你了不要這樣,我是有男朋友的,如果被我男朋友知道我們的事情,他一定會非常生氣和我分手的!」
看來這個女人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什麼男朋友分手之類的現在是在考慮的範疇里麼?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住性命,左意中在知道這個女人和自己一樣,根本不知道這個地方的一切消息之後,真想對著這女人的脖子一刀揮過去,然後去另外一個房間裡檢查那個醫生李發宇的線索。但是考慮到自己接下來可能需要誘餌,所以才一直隱忍到了現在,但是在看到這個女人的各種反應後,他的忍耐已經快到極限了。
「我數到三,你在不脫我可就不客氣了。」可能聽到左意中的話中含著怒氣,白小玲聽後好像認命一樣的鬆開了胸前的胸罩,任由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然後褪下了身下的最後一塊布料。
「雙腿岔開。」左意中命令的語氣讓白小玲憤恨不已。雙腿岔開?這個要求太過分了!但是在生命的威脅下,白小玲還是微微岔開了雙腿然後閉上了眼睛,眼角的淚水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心裡說道:「老公,我對不起你了。」
可是忽然大腿根部一涼,低頭一看左意中竟然把鋼刀貼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白小玲心裡把左意中罵了一萬遍,可是在鋼刀的威脅下也不敢有任何動作。
左意中看了看後點了點頭,心想對方確實沒有藏著任何的武器。
「看看這些衣櫃裡有沒有別的衣服,內屋應該是浴室,你去洗一下,把你身上的味道洗一洗,不然等下遇到敵人,敵人可能沒看到你的人就先聞到了你身上的味道。我可不像受你的連累。」左意中說道。
雖然左意中把對方當做誘餌,但是他可不想在自己不確定的時候把敵人引來,白小玲身上的尿騷味在他聞來都是那麼刺鼻,他可不認為那些變異者的鼻子沒自己的好,相反應該更加厲害才對。
左意中的話聽的白小玲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如果詛咒能夠殺人的話,左意中可能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怕我身上的味道吸引敵人?哇靠你怎麼不去死啊!!!嫌我難聞就給我直說!!!你這個男人太過分了,對女人這樣,你到底算不算是個男人!」對於自己容貌很是自信的白小玲聽完左意中的話後直接暴走了!
因為在戰亂區域長大的關係,從小到大形成的價值觀對左意中來說只有三種人。第一種,有絕對的實力,能夠和自己平起平坐,對於自己的生命能夠有力的保護的人,這種人左意中認為他是人,能夠成為盟友。
第二種,有各方面的特長,能夠對自己有足夠的幫助,方便自己行事或者為自己提供各種需要的物資的人,這種人左意中認為他是工具,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捨棄。比如各種富商,能夠為左意中提供金錢,比如各種工人,能夠在某個方面幫助左意中,比如各種專家,能夠在某些事上給與左意中提供知識輔助。
還有第三種,就是螻蟻,就是玩具。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生命,沒有知識給與左意中提供資料,沒有專業給左意中提供輔助,那這種人,在左意中看來,他們的生命對於左意中來說,就是高興或者不高興的事情。
現在的白小玲對於左意中來說就介於第三種和第二種之間,至於對方護士的身份?開玩笑在戰亂區域長大的左意中,會需要對方為自己包紮傷口提供輔助?左意中自己就知道從身體的各個部位該如何包紮傷口的很多種方式。
至於為何說她介於第二種和第三種之間,那就是因為在這個環境裡,左意中需要誘餌僅此而已。現在這個介於第三種和第二種之間的女人竟然敢對自己吼叫?左意中的臉色慢慢變冷,握著鋼刀的左手用力攥了一下,嘴唇已經隨時準備裂開把那白森森的牙齒呲了出來。
可能是感受到左意中的殺意,或者看到左意中臥刀的左手青筋暴起,白小玲冷靜了一下後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確實有些找死,能夠給自己提供保護的警察剛才在衣櫃裡已經試過手機撥打,可是卻一點信號也沒有。
至於左意中為什麼沒有在到這個地方的時候沒有撥打報警電話,這裡要說的是第一個因為左意中並沒有在國內長大,所以並沒有撥打電話的意識,第二個就是左意中生長的環境裡,警察?那是什麼?所以左意中才並沒有撥打報警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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