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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才能找到新娘?」唐崢覺得幽靈伯爵在耍人,這城堡中哪有新娘,除了蜘蛛就是幽靈女僕,「恩,難道說新娘是個鬼魂。.點」
「那是你們的問題,不過給你們一個提示,新娘不是怪物,是活生生的人類。」斯坦恩等的不耐煩了,催促眾人,「趕快說第三個問題?」
「唐崢,你可想好了再問。」龐美琴不想浪費掉這種機會,提醒了一句。
「你是在質疑叔叔的智商嗎?」陸梵瞪了龐美琴一眼,「他就是問今晚吃什麼,你都沒資格有怨言。」
唐崢沉默了,說白了斯坦恩這兩個問題根本沒給出實質性回答,反倒讓逃離惡魔城複雜化了,要是自己再問類似的問題,顯然也得不到正確答案,那麼必須把握住最後一次機會。
「快問吧,我很趕時間的。」斯坦恩似乎在緬懷活著時候的時光,眼神划過了房間內的一切,最後落在了架上。
「地圖,給我惡魔城的地圖,或者告訴我它在哪?」唐崢眼睛一亮,有了地圖,至少他不會做個睜眼瞎了,搜索起新娘來也會方便上許多,不會迷路。
「聰明的詢問。」斯坦恩霍霍地笑了出來,讚賞地看著唐崢,「其實新娘太孤單了,我準備讓你們留下來陪她,所以不會告訴你們任何有關離開惡魔城的具體辦法,不過既然是找地圖,那就沒問題了。」
「你這個混蛋,果然是騙我們的。」陸梵怒了,抽出插在腰間的左輪手槍,對準了幽靈伯爵,扣下了扳機,吼道,「抓住他,直接拷問。」
贏商舞和秦嫣也正有此意,一個劈出刀氣一個開槍,可是攻擊徑直穿過了斯坦恩的身體,打在了架上,將它拆散了架,籍掉落了一地。
「哦,真倒霉,你們可能把地圖毀掉了。」斯坦恩飄在天花板上轉著圈,調侃完這些人,身體變越來越淡最後消失不見。
「不是吧,快找找。」龐美琴被嚇到了,立刻去翻架,嘴裡抱怨陸梵太魯莽,小蘿莉顧不上計較,在翻檢籍。
唐崢沒有動,因為墨水瓶中的鵝毛筆自己動了起來,跳到了羊皮紙上,寫出了一串花體英文。
「想找地圖,就去抓五隻幽靈侍女,進行拷問。」陸梵翻譯著羊皮紙上的字跡,最後等到鵝毛筆停下,不滿地抱怨出來,「這可惡的幽靈,最後還耍咱們一把。」
「幽靈也能抓住嗎?好像都逃掉了。」想到那些膽小的幽靈侍女,龐美琴的眉頭深深地皺起,快要煩死了。
「去試試吧,有了地圖,至少咱們能暫時安全下來。」唐崢走向了槍架,抓起兩條裝滿了鹿彈的牛皮彈帶掛在了肩膀上,然後將屠魔聖焰夾在腋下,練習單手上子彈。
「叔叔,我幫你吧。」陸梵看到唐崢彆扭的姿勢,忍不住要幫他。
「美琴來做吧。」唐崢丟給龐美琴一條彈帶,把屠魔聖焰遞給她,接著走出了房間,「快跟上。」
幽靈侍女很膽小,幾乎稍微聽到唐崢他們發出的動靜,就立刻藏起來了,唐崢等人費了半天經,才將一隻堵進了三層的某個房間內。
侍女穿著一身女僕服縮在角落,抱著肩膀瑟瑟發抖,根本不理會唐崢的詢問。
「一點都沒辦法溝通?」陸梵攤了一下雙手,放棄了,唐崢將槍口對準了侍女,扣下扳機了。
子彈穿透侍女的部位立刻燃燒了起來,它發出了尖叫,接著幾秒後被燒成了一縷灰燼,只留下一塊手掌大小的羊皮紙殘片。
「原來如此。」陸梵將地圖撿了起來,來了動力,叫道,「趕緊去追下一隻。」
整整耗費了三個小時,暴雨都變成了淅淅瀝瀝地小雨,眾人這才堪堪收集到五張羊皮紙,將它們拼湊出一張仍舊殘缺的地圖。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去,五個人就在大廳中升起了篝火,享受晚餐。
「斯坦恩又說謊話了,這地圖明明還缺一部分。」陸梵身上披著毛毯,雙手捧著一罐夾了牛肉的米粥,這才覺得身體暖和不少。
「殺死幽靈侍女說不定還會掉記載著其他信息的羊皮紙,不過明天再努力吧。」秦嫣累的不行了,匆匆地吃過肉粥,就躺進了睡袋中,「好想洗個熱水澡呀。」
「我更想要一張大床和舒服的枕頭。」龐美琴吸了下鼻子,不時地瞟一眼那個門上的大洞,「庭院中的那些石像怪物不會闖進來吧?」
「你們先睡吧,我守前半夜。」唐崢的視線盯在地圖上,就連吃粥的時候都沒移開,靠著腦海內的印象,他已經核對了幾個地點,確定了地圖沒問題。
「叔叔,這上面的墓地,烏鴉嶺,枯樹森林,蜘蛛巢穴都是什麼地方?」陸梵湊到了唐崢身旁,緊緊地靠著他腿,伸長了脖子瞧著地圖上那些英文,越念臉色越難看,「這城堡豈不是被怪物圍攏了?要打出去得費多大的勁呀。」
「所以才要找新娘呀,說不定她知道一條通往外界的密道。」唐崢站起身,走向了木質樓梯,丈量了七步後,敲了敲,樓梯下面的牆壁像旋轉門一樣,突然打開了。
「密道?」陸梵眼睛一亮,叫道,「叔叔要探險嗎?」
「不,只是想確定一下地道是不是真的。」唐崢用力關上了牆壁,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異狀,那些縫隙都恰如其分的掩藏在了裝飾畫下。
接下來的三天,唐崢五人就在城堡中轉悠,儘可能多的擊殺幽靈侍女,想打到更多記載信息的羊皮紙,除了偶爾被花紋蜘蛛騷擾,其餘時間都很安逸,他們也試圖穿過庭院,可是每每走入一半,那些石像怪物就會被激活,朝他們發起攻擊。
第四天,唐崢在花費了兩個小時打死了一隻好不容易找到的幽靈侍女後,得到了離開城堡的答案。
「需要將六個人類頭顱做祭品,依次擺在庭院中石徑的魔法陣上,才會破除石像惡魔詛咒,然後聆聽新娘的歌聲,才能打開惡魔藤蔓看守的大門。」龐美琴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又是祭品?她可不想被犧牲。
「這可真麻煩呀。」陸梵撓著已經髒兮兮的頭髮,喉嚨了溢出了哀嚎,「六個祭品,從那找?就算咱們都填上去也不夠。」
「別著急,很快就有了。」贏商舞指了指大廳,「難道你們沒發覺嗎?整個城堡的內部越來越新了,除了房間內的蜘蛛卵還在外,就像被整理打掃過似的。」
「哪又怎樣?」龐美琴其實早發現了,要不是為了安全,她早就提議去睡鋪著天鵝絨棉被的大床了。
「我覺得應該很快就有別的木馬小隊被傳送進這個遊戲了,不然構不成遊戲條件。」
「那要是因為咱們宰了太多的人呢?」龐美琴想到了那些死掉的高中生,「真是太浪費了。」
唐崢緊緊地盯著贏商舞,總覺得她有些事情瞞著大家,不過談話到此為止了。
第五天,城堡整個煥然一新,再也找不到破敗的感覺,被毀掉的二樓也恢復如初,根本看不到戰鬥過的痕跡,因為帶了足夠的補給,眾人這幾天活的比較滋潤,不過零時營地已經從大廳換到了頂層的閣樓,唐崢不希望留下任何人類生活過的痕跡,
第六天,這種謹慎得到了回報,唐崢正在研究地圖,想那個新娘到底在哪,陸梵急匆匆地跑來了。
「快走,有人進了庭院。」陸梵氣都沒喘勻,拉著唐崢就跑,「是俄羅斯的木馬小隊。」
「又是俄羅斯?不會這麼巧把?」唐崢跑進了二樓的主臥室,三個女人已經都在了,爭奪在窗戶後,看著庭院。
此刻庭院的噴泉位置,劊子手雕像已經移動了位置,露出了下面的通道,一個接著一個狼狽不堪的俄羅斯人從裡面爬了出來,顯然是經歷過了一場大戰。
「瞧那三個餓的骨瘦如柴的模樣,也太慘了吧?」龐美琴有些幸災樂禍,道,「他們該不會也和一個小隊進行了生死比賽吧?」
「那豈不是說還有一個瘋狂愛麗絲?」陸梵轉瞬又忘了這個話題,「可惜沒相機,不然能把他們被石像惡魔攻擊的狼狽樣都拍下來。」
俄羅斯小隊一共生還九人,唐崢看到贏商舞的拳頭緊緊地握了起來,頓時覺得不妙了,果然不是湊巧的,她應該利用了某些規則,將超人英雄小隊和伏特加小隊都拉進了一場遊戲中,然後進行復仇,唐崢可沒忘記這女人說過的話。
木馬遊戲對任何『玩具』都是公平的,當那些俄羅斯人同樣選擇了離開城堡,並且被大門阻斷後,石像惡魔們開始復甦,並發起了攻擊,想唐崢一樣,他們也開始狼狽地向城堡中逃竄。
「哇,抓住了,叔叔快看,那男人被分屍了。」陸梵雖然壓低了聲音,但是依舊一驚一乍,「這可比看恐怖片刺激多了。」
一想到自己受的磨難別人也要經歷一遍,龐美琴也是一臉的快慰。
「戰鬥力還很充沛,居然沒用種子能力?」看到對方只死了兩個人,唐崢鬆了一口氣,祭品的數量還夠。
「現在怎麼辦?趁勢去擊殺他們嗎?」陸梵躍躍欲試,檢查左輪手槍的彈巢,還把廚刀拿出來做了一個劈砍的姿勢。
「他們現在就是驚弓之鳥,已經戒備到了極點,對上就是死磕,所以先讓他們放鬆幾天,咱們在各個擊破。」唐崢晃了晃手中的地圖,「別忘了還有這玩意,那些四通八達的密道可是咱們的優勢。」
陸梵點了點頭,走向了臥室西側牆壁的那個梳妝檯,然後將它推開了,一條秘道頓時露了出來,「快走吧,不要被發現了。」
五個人魚貫而入,唐崢最後將梳妝檯復位,密道很寬敞,足夠兩個人並肩而行,不過大家沒有著急離開,反而坐了下來,看向了梳妝檯上的雙面鏡,透過它,眾人可以監視房間內的一切。
「不會被人打破吧?那豈不是會發覺這個密道?」龐美琴有些擔心,也有些偷窺別人的刺激感,這種鏡子外面看不到裡面,裡面卻是將外面一覽無餘。
梵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外面。
一個俄羅斯大漢和一個棕發女人拎著步槍小心翼翼地進了臥室,沒看到危險後,又放鬆了下來,接著離開了,去檢查下一間,這讓龐美琴非常失望。
「先離開吧,沒機會。」唐崢重新回到了閣樓,攢精神。
第二天機會終於來到了,俄羅斯人本想徹底檢查城堡,尋找出路,結果驚動了大群的花紋的蜘蛛,其中甚至還有二十幾隻人頭蜘蛛,進過一番惡戰,他們付出了一條生命的代價,這一下誰都不願意去探路了,結果還為此大吵了一架,然後團隊分裂成三波,除了兩個膽小的堅持住大廳外,其餘的人各自找了房間,住了進去。
唐崢進入密道,一間挨著一間的找過去,他覺得那個幽靈伯爵就是個變態,居然在每一件臥室都安裝了雙向鏡,滿足他的偷窺癖好,不過這也方便了唐崢行動,在二樓的某個房間內,他看到了昨天那個俄羅斯大漢,不過身邊的女伴已經換了,此時他正拿著一罐金槍魚罐頭,鼓動唇舌,誘惑那個穿著一條緊身牛仔褲的年輕女人。
女人相貌還算可以,大概二十三四歲,從裝備來看就是個新人,大概幾天來的折磨已經讓她崩潰了,大漢只花費了兩分鐘,就把手伸向了她的**,沒有遭遇反抗。
大漢興奮地怪叫一聲,拉著她走向了桌,抽出軍刀將罐頭打開後,放在了上面,女孩很自覺的爬了上去,撅起屁股,用手抓住了裡面的魚肉,塞進了嘴巴里。
大漢一手揉著她的胸部,一手解開了她的皮帶,將牛仔褲拔到了腿彎,接著看著那對肥美的臀部,啪的一巴掌打了上去,頓時扇出了一個五指印。
女人沒在乎,用最快的速度掃蕩罐頭,大漢看了一眼沒關上的房門,也不在意,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扯掉了女人的內褲,就準備享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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