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告:經馬會研究決定,茲於明年開始,組織牯山三冠賽,只供三歲純血馬參加,首關為共和國杯(四月第二周末,草地,1800m,總獎金為二千一百萬人民幣),次關為牯山打毗(五月第三個周未舉行,賽程為2000m,草地,獎金為兩千四百萬人民幣),未關為馬皇錦標(七月第二周未舉行,賽程2800m,草地,獎金為兩千萬人民幣)……
除三冠賽之外,還設立牝馬三冠,首關梅花大獎賽(四月第四周未,賽程1800m,草地,總獎金一千四百萬人民幣),次關良駿牝馬大獎賽(六月首周周未,賽程2000m,草地,總獎金一千五百萬人民幣),未關濱山牝馬錦標(九月首周未,賽程2400m,草地,總獎金一千四百五十萬人民幣)
牯山一哩錦標(四月首周未,賽程1600m,草地,馬齡要求3+,總獎金一千一百五十萬人民幣)
新春大慶典,舉行時間為農曆新年的初六,初七兩天,五場比賽,分別為,新春錦標草(泥)地大賽,賽程2800m,草泥地總賽金分別為一千六百萬人民幣,新春2歲馬大賽,賽程1600m,草地,總獎金為一千一百萬人民幣,新春牝馬大賽,賽程2000m,賽道為草、泥兩場,獎金分別為一千萬人民幣。
以上比賽對所有的賽馬成員國家地地區開放,各項比賽的參賽條件請參照附錄。
此公告一出,頓時就把一大幫人的眼鏡給震碎了,國內別的城市那幫子馬圈的人紛紛表示只有一個感受,那就是:我滴的乖乖,牯山人真有錢!
而國外賽馬圈也是被這些獎金給弄愣了,大家在發愣的同時,很有馬主也紛紛拿起了電話,email的向牯山馬會詢問起了參賽的事宜,要知道這獎金也太誘人了一些,每一場比賽的總獎金都超過了百萬美元。
牯山人出手那叫一個豪氣,牯山打毗現在論起獎金來立刻超過了日本打毗,升為全世界獎金最高的打毗賽,新春杯的總獎金,六千四百萬人民幣,折合快到了千萬美元,這獎金拿出去,也沒有多少人了,而且,最為關健的是這些比賽都是全開放的!
全開放的!如此高的獎金還是全開放的!這個消息一出,可以說是驚到了一大幫人的眼珠子!一幫子老外提前了七八年體會到了中國人真有錢這個概念,雖說還沒有中國大媽美國買黃金這個事情,但是牯山大獎賽的動作的確是讓洋鬼子們認識到了中國款爺揮舞起票子的操蛋勁兒。
牯山馬會的這個消息一發動,別說是國內媒體了,歐美帶著日本澳洲這些很多的媒體奔往牯山,報道牯山賽事的情況。
當然了一些媒體也抱著探查的心理,覺得你這是不是空口白話啊,到了明年你這麼一句資金不足,就不玩了,那大家不是白跟著熱鬧一場了麼。
其實也用不著等一年,新春大慶典在明年的春節就要首先拉開帷幕,到時候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而且二月很多國家的比賽都不是這麼緊湊,對於一些實力名馬來說這也是撈足獎金的機會,雖說牯山這邊還不是國際一級賽,但是獎金在這上面擺著,一不一級的有這麼重要麼,再說了在馬廄里閒著也是閒著嘛。
廣市的賽馬人現在腦子裡卻跳出一個念頭:牯山這這幫傢伙瘋了不成!你們這幫人是有錢不假,但是別這麼扔好不好!你們這幫子連馬會都不賺錢的人,獎金玩起來是咱們這邊發行馬彩的快五倍了,你們這不是打臉麼!
整個牯山賽馬圈聽了這個消息之後卻是奔走相告,講了好多年的消息一下子終於全都落定了,讓大伙兒的心氣一下子就上來了,雖說要面對世界級的賽馬,但是大家經過幾年下來,從成績上看未必絕得咱們國產的純血馬比不上國外產馬。
顧長河這裡作為騎師對於這消息自然是挺高興的,因為到了明年的時候,馬房就會有兩匹新的小牝馬參賽,而且現在兩匹暫定都是由自己來策騎,對於大老闆的相馬術,顧長河沒有絲毫杯疑,能被留下來的兩匹牝馬自然也不是凡物。
顧長河覺得自己一年之後正好可以爭一下牝馬三冠中的一場到兩場,要是馬出色的話,未必不能參加三冠賽,要知道三冠賽可是牡、牝馬都可以參賽的。想起和世界頂級騎師同台競技顧長河就覺得心跳都快了兩分。
盧顯城對於這消息自然不像別人那麼激動,因為這東西就是自己一幫子人商量出來的,因為大家要縮下尾巴,所以才一起以牯山馬會的名頭對著公眾的。
如果只是盧顯城自己的話,恨不得直接在贊助人後面寫上自己的名字。這些年盧顯城這裡的身價每年都在膨脹,老盧現在不光是不怕別人知道自己有錢,而且還相當的高調,因為自己的錢來的都是光明正大,沒有一分錢是見不得光的。
所以說盧顯城這邊時不時的就呼籲這呼籲那的在公眾面前刷個臉,反正不算是討人厭,但是也不招某些人喜歡。
今日照例盧顯城就如同一隻壯年的雄獅一樣開始巡視著自己的領地,轉完了牧場之後,就驅車到了自家的馬房,聽著經理高仁匯報了一下工作,反正就是高仁說,盧顯城聽順帶著點頭,對於高仁這個老頭的使用盧顯城還是很自得的,在日本那邊高仁愛拘束,愛鬧性子,到了自己的手下高仁卻把一個馬房打里的井井有條,這麼就證明自己識人善任麼。
聽著高仁扯了半個多小時,盧顯城又看了一下自己馬廄中所有的馬,這才準備返回自己的家中。
剛走到了門口,迎面就遇到了顧長河,於時對著自己的首席騎師,盧顯城笑了笑問道:「怎麼沒有去鍛煉?」。
「晚上有點兒事情,一個朋友請客」顧長河站住了身體一本正經的和自家的老闆說道。
「哦,那玩的開心一點兒」盧顯城和顧長河也沒什麼好說的,至於說關心一下學習和生活,人家顧長河活的跟清教徒似的,整個牯山這麼多號騎師,像他這樣每天都是一板一眼的人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哪裡用的到盧顯城來關心,再說了老盧不太喜歡這種無謂的客套,說了這麼兩句就準備撥腿走人。
顧長河立刻說道:「老闆,我想問您個事兒!」。
一聽顧長河這麼一說,盧顯城不由的起了興趣,站住了之後笑道:「你說」。
「我一個朋友,幾年前離開了咱們牯山到了臨海的一個城市馬會去了,現在想回來,但是不論是練馬師和騎師都對他們很排斥,雖說他們拿到練馬師和騎師證,但是就是沒有馬房肯僱傭他們,這已經形成了一種潛規則,我想問問……」顧長河也不沒有多打馬唬眼兒,直接就這麼一板一眼的把事情的經過對著盧顯城大致的說了一下。
盧顯城很快就明白顧長河的意思了,老實說也不是第一次碰到求情的人了,甚至是有些人都求到自家老爺子的頭上了,都被盧顯城頂了回去,
盧顯城對著顧長河說道:「這個事情我知道了,說實話不光是知道了而且還放任著他們這麼幹,這不光是我一個人是放任的意思,其他馬會的領導層差不多也是這意思。這世界上說的明白一點兒,哪裡來的絕對公平。他們這些人當時離開了,現在卻想回來享受到牯山的發展紅利,和留下來的人提什麼公平,這怎麼可能呢,如果這樣那麼對於那些一直留在牯山的人就不公平了,堅持的人才能分享到得到勝利的紅利,他們沒這資格。所以說你說的這個事情我無能為力」。
「我的朋友只想著能有個機會」顧長河說道:「現在他們連在馬房裡找一個鏟馬糞的活兒都找不到,我覺得有兒埋沒人材了,我只是為他們覺得可惜罷了」。
盧顯城聽了笑著拍了拍顧長河的肩膀:「有機會才有什麼人材,沒有機會也不過就是一塊朽木罷了!說一句你不愛聽的話,在牯山馬會沒有誰是不可替代的,是馬會成就練馬師,騎師甚至是馬,而不是相反而來!」。
其實盧顯城很想在這句話的後面加上除了我們這幾個,但是跟著顧長河也說不來,這小子這輩子都不太可能到要考慮到這個事情的層面上,他的腦子裡想的就是騎好馬,拿冠軍,分獎金,最終站在世界級騎師的行例中。
至於其他的東西就算是跟他說他也未必理解,更不可能去關心,這人現在就是騎痴,除了他的世界一級騎師夢,別的他都不關心,這也是為什麼盧顯城願意停下來聽他說的原因。要是換一個動不動就把自己攔下來提要求說建議的人,別說高仁了連盧顯城也早就讓這樣的人滾蛋了,因為雇你來是工作的,不是讓你來沒完沒了的提意見的。
「跟你的朋友建議他換份工作吧,要是不換份工作就去武市,或者是成市去,那邊的工資獎金都不高,但是如果是牧業學院畢業的去混還是沒有問題的,廣市就別去了,那裡黑的跟黑風洞似的,是個人進去出來都能給你整成了沒心沒肺的」。
這可是盧顯城從上輩了得來的見意,廣市那邊搞的太過了就差直接擺攤搶馬迷口袋裡的錢了,最後被取締,只有成市和武市雖說比賽業餘,但是好歹是一直堅持了下來。
說了這個建議之後,盧顯城就對著顧長河說了一句:「好好訓練,等著明年的時候你也為國爭個光!」。
說完再一次拍了拍顧長河的肩膀,盧顯城就走出了自家的馬房。
出了馬房,剛走到了車子旁邊,立刻就有人把盧顯城給叫住了:「盧先生,盧先生!」。
這位剛想往盧顯城身邊靠,李朗就已經伸出了手,把她和她的攝像師給攔住了。
盧顯城停住了腳步一看,原來是位女記者,二十四五歲的樣子,手上的麥上貼著一個網絡媒體的標誌,就這個標誌來說,也算是自己人了。當然了現在整個國內網絡媒體,很少說有不是自己人的,不論裡面關係多複雜,轉來轉去藏的最深的幾個大腦袋,盧顯城總是認識的,反正幾大投資基金的人背後總就是那么二三十位老中老美的,也抓不出花來。
「有什麼事麼?」盧顯城問道。
「我想對盧先生做個專訪」女記者看到盧顯城站定了身體立刻說道。
「專訪?你們老闆知不知道?」盧顯城笑著說道,專訪這東西如果是正式的,網絡媒體有這意思的時候盧顯城通常都能收到他們的eo打過來的詢問電話,現在突然一個小妞跳到了自己的面前說要做專訪,那十有**就是自作主張了。
女記者看著盧顯城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採訪誰只看新聞價值」。
聽這了這小姑娘娘的話,盧顯城覺得這小姑娘單純的讓人覺得有趣,不由的笑了笑說道:「那你給我張名片吧,我考慮一下」。
「好的!」女記者一聽立刻把名片從自己的手中掏了出來送給了盧顯城。
盧顯城看了一眼,看到名片上寫著夏菁,於是衝著人家點了點頭轉身上了車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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