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寒溟回來了,鍾離琮將毛毯蓋在她的身上。看書否 m.kanshufou.com
「悅容,你好好守著她!朕現在出去辦點事!」
鍾離琮離開永寧宮,來了內侍省,他召集了內侍省和尚宮局所有的宮女太監。
他坐在上座,居高臨下地望著那群人,渾身散發著暴戾的氣息,「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扣留皇后的例奉,朕不去永寧宮看她,你們是不是就以為皇后失寵了?
朕在這裡明確告訴你們,她是朕此生摯愛,這整個皇宮,若是對她不敬,就是對朕不恭,朕會讓他死得很難看!」這是他鮮少一次,說如此多的話。
「禁衛軍何在?」
一群禁衛軍闖了進來,跪下行禮,「末將等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鍾離琮冷漠絕情地說,「禁衛軍聽令,將他們拉出去,重大五十棍棒!」那些人聽到這話,嚇得魂不附體,不停地跪在地上磕頭認錯。
他起身走到內侍省的總管太監身邊,還有尚宮局的尚宮身邊,面色冷冽,兩人嚇得身體如篩糠,「把內侍省和尚宮局的管事之人,全部給朕拖下去,直接亂棍打死!」
只聽這一地的人吵嚷著,哀求著,鍾離琮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
這內侍省房門外,只聽到遍地地哭叫、哀嚎,眾人被打得慘不忍睹。特別是那幾個管事的,全部被亂棍給打死了,只剩下他們周邊的一攤血水。
禁衛軍統領進來畏懼地回稟,「參見陛下!已行刑完畢!」
鍾離琮走了出來,看著這些普通的宮女和太監,全身都是紅色的血痕,他面露漠然,「誰若再有下次,殺無赦!」
鍾離琮望著所有人,「從即刻開始,不管任何人,對皇后不敬者,死!此乃聖旨,凡是不遵者,殺!」
鍾離琮下完命令後,又回了永寧宮。
他回來之後,見葉昔醒過來了,葉昔面色蒼白,指著他,「你滾,滾啊!我說過,別讓我看到你,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鍾離琮見她如此討厭自己,他除了無奈還是無奈,心痛還是心痛。他說,「好,我走,你別激動,我走!」
他出了房間,給寒溟說,「好好守著永寧宮,若是他有任何閃失,朕唯你是問!」
寒溟雙手攤開,放到胸前行禮,「是,陛下!」
葉昔拿過了悅容手中的藥,喝了之後,悅容將暖手爐遞給她,讓她握著。
葉昔見寒溟進來,語氣諷刺,「怎麼,你家主人派你看著我,怕我跑了。
他可真看得起我,就我現在這身體,想跑也跑不了。」
寒溟行禮回答,「娘娘,你誤會陛下了!」
葉昔聽到那兩個字,她就煩,「我再說一道,別喊我娘娘,我不是。
你最好現在就去告訴他,馬上廢了我的後位,休了我,本姑娘不稀罕。
我葉昔就算嫁給乞丐,也不會嫁給他!更不會做他這勞什子皇后!
若是他不答應,想逼死我,不用那麼麻煩,派人送一杯毒酒過來,我喝了就可了事!」
葉昔話說的有點多,氣又不順,說著說著就咳了起來。
悅容見此,擔憂地勸告,「娘娘,別再說了,娘娘好好保重身體才是。」
寒溟見面前的女子如此反感他家的主子,他也是無可奈何,「皇后娘娘,屬下是陛下派在這裡保護娘娘的,不是來監視娘娘的!」
葉昔見他還一口一個娘娘的喊,她指著他,「滾,別讓我聽到那幾個字,悅容,趕他出去,別讓我看見他,他跟他主子一樣,令人噁心!」
悅容起身,走到他身邊勸著,「你先出去吧,別杵在這兒,娘娘現在看到關於陛下和陛下身邊的人,她都很厭煩,你還是出去比較好,不然娘娘又得氣病了。」她小聲給他說。
寒溟點頭,然後離開了房間。
葉昔身體好了之後,她就準備去皇宮的天牢看看金承業和歐陽若雪。
葉昔可不管他們同不同意,直接去了天牢。到了天牢門口,她們被人攔下,「大膽,竟敢擅闖天牢!」
悅容拿出象徵著皇后身份的令牌,凌冽的眼神,呵責的語氣,「放肆!竟敢對皇后娘娘無禮,還不退下!」葉昔沒想到她討厭的身份到這時卻不得不利用一下,不然她見不到他們的。
眾人馬上跪下磕頭行禮,「臣等參見皇后娘娘,臣有眼無珠,還請娘娘恕罪!」他們可是聽說,後宮的那群內侍和宮女,暗中剋扣娘娘例奉,被皇上知道了,集體給打了五十棍子,還有那些個管事的全部給當場打死了。
陛下還下令,以後誰再敢對皇后不敬,那就是對他不恭,殺無赦!他們可不想掉腦袋。現在這宮裡誰還敢惹面前的女人,那就是找死。
葉昔冷望著他們,「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吧!」
守著的幾個人跪著說,「娘娘,請!」
葉昔率先走了進去,等她們走了,幾個人才敢起來。左邊那個守衛大聲說,剛剛好險,若是皇后娘娘生氣了,我們腦袋可就不保了。
右邊的那個守衛悄悄說,小聲點,你想讓其他人知道此事,去告訴皇上嗎?
那個人瞧了瞧四周,點頭,還打了打自己的嘴皮子。
葉昔進去後,來了關押兩人的地方,見到他們住的牢房還是比較乾淨,沒有那麼雜亂,她知道,一定是鍾離琮授意的。
兩人看到竟然是她,他們跑了過來,金承業滿目欣喜,「小昔,怎麼是你?他怎麼願意讓你來看我們。」
歐陽若雪心急地問,「小昔,你是不是又受他威脅了,你不要管我們了,我們在這裡沒事,你不必受他威脅。」
歐陽若雪和金承業想到因為他們兩個人,小昔被他,他們就恨不得殺了那個人渣。
葉昔讓牢頭開門,「開門!」
葉昔進去後,她柔情地笑著,「放心,這次我沒被威脅,你們別擔心,我只是想來看看你們,你們最近過得好不好?都是我害了你們,對不起!」
金承業和歐陽若雪異口同聲的回答,「這件事不是你的錯,你別自責!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你又瘦了!」他看著她,焦急擔心地說。
「你別怪自己,這都是我和三哥自願的。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看你,臉色太白了,白的都跟鬼一樣了。」他帶著絲絲逗弄的笑容。
葉昔勾唇一笑,用力敲了敲他的額頭,「歐陽若雪,你討打,是不是。看來你待在這裡面太久了,沒被我打過,是不是皮又癢了!」說著她不僅敲了他的額頭,還捶了他一拳。
悅容見她看到自己的人,終於露出了真摯燦爛的笑容,她都被這笑容感染了。
鍾離琮的暗衛稟告,她擅闖天牢,他揮了揮手,說了一句,隨她去吧!他心裡想,讓她去看看他們也好,這樣她也許心底會好受一點,開心一點。
葉昔穿得很厚,她現在比以前更怕冷了,金承業說,「小昔,你以後不許再想不開了,你知不知道,當我和四弟聽到這件事,我們差點被你嚇死!」
歐陽若雪說,「小昔,你不要灰心,你還有我們,那個混蛋對你所做的事,遲早有一天,我們會替你討回來!」
葉昔聲音柔軟膩糯,還有一些嬌弱,「我不需要你們給我討回公道,我只想讓你們好好活著,不要去招惹他,他不是好惹的,別讓我擔心!其他事我自有安排。」
葉昔說完之後,就起身離開了天牢,她心中想著,剛剛自己偷偷將恢復他們內力的藥悄悄給了他們,到時等他們內力恢復了,自己就可以趁機逃跑了,而自己也得準備逃跑了。好在這不是島上,不需要船,方便多了。
葉昔回到永寧宮的主殿,裡面很溫暖,因為四個角落燒著四個火爐,她望了一眼悅容問道,「悅容,我問你,你家主子每天什麼時辰上朝?什麼時候下朝?」
悅容回答,「回娘娘,陛下每天卯時上朝,巳時下朝。」
葉昔想,那也就是上兩個時辰,她點頭,表示知道了。
悅容不明白她問這個做什麼?難道是想和陛下重歸於好,她問時辰,是想給陛下早上做早膳,可是不可能啊!娘娘那麼厭惡陛下,怎麼可能想要和陛下和好呢?現在娘娘和陛下的關係還不如在島上生活的那一個月的日子呢?那個時候娘娘至少沒有對陛下惡語相向,對他們每個人都很好,可是自從發生那件事之後,娘娘就極其討厭陛下,恨不得他消失。
悅容問,「娘娘,你問這個做什麼?」
葉昔冷冷清清地面色,勾唇笑了笑,「明天你就知道了!」
到了晚上,葉昔穿了一件裡衣,坐在自己的大床上,做著瑜伽的動作,悅容看不明白她在做什麼?這幾天娘娘幾乎每個晚上,還有早上都會做這些動作,做完這些,她就開始她所說的晨跑,就是繞著這永寧宮跑上一圈,她問過,這些動作叫什麼?娘娘只說叫瑜伽,可以鍛煉身體的。
她從未聽過這個名字,也沒想明白,就這幾樣動作可以鍛煉身體。不過娘娘練了幾天,人倒真的清爽了不少面色也沒有那麼蒼白了。雖然她不明白,但是她也沒有多問,畢竟問了,娘娘也是敷衍了事。
第二天早上,葉昔起得比以往都要早,她今天做完這些,還打算去做一件大事,很可能引起全國轟動的大事。她做完了三套瑜伽的動作,然後繞著永寧宮跑了一圈,回來之後,就去浴池,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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