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昔回到自己的院子,她心中冷笑,鍾離琮,你現在應該很痛苦吧!這是你招惹我的代價。一筆閣 www.yibige.com
青檸青梅看著面前的皇后娘娘,眼中帶著絲絲殺意,她們心底暗想,皇后娘娘怎麼了?表情為何如此令人膽寒。
寒溟站在那裡,心中也覺奇怪,但是又說不上來,那裡奇怪。
第二天天亮,那股痛徹心扉的感覺終於沉澱下去,他沐浴更衣後,除了面色有些許蒼白,其他地方卻絲毫看不出他中了毒。
當他來了葉昔的別院,見她正好起床用早膳。他也坐了下來,準備用餐。
劉贊阻止了他,「陛下!」他怕這飯菜裡面有毒,陛下可不能再中毒了。
葉昔看劉贊的行為,心中冷笑了一下。呵!本姑娘若是要下毒,才不會下到飯菜里,那是蠢貨才會幹的事。
鍾離琮冷眼微眯,警告的樣子,他這樣很容易讓小昔看出端倪。
況且鍾離琮相信,小昔若是要下毒,絕不會下在飯菜里,這種小手段,只會是那種愚人才會幹的,她聰慧之極,怎麼可能這麼蠢。劉贊太不了解她了,他到現在都還沒有想明白,她是如何下毒的呢?
站在一側的寒溟心中生疑,劉贊心中有事,好像此事還跟皇后娘娘有關。
寒溟偷偷瞄了一眼皇后,見她神色如常,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面容。
他就奇怪了,發生什麼事了?
葉昔吃完早膳,她離開了別院,去了府上的花園,準備散散步,消消食。
這邊的沈雲澈和左丘旭和,沈雲澈後一步抵達全州城外,在城外五十里安營紮寨,左丘旭和先到之後,早已做好準備。
雙方的營帳,距離三里左右,都安營紮寨在那片綠洲邊沿。
葉昔坐在花園的露天涼亭中,看著四周花開正艷的各種花朵,她在想,自己應該想個辦法逃走了,反正毒已經下了,過不了多久,他就得死了。
他一旦死了,那些營中對他忠心耿耿的將士是不會放過自己的,所以必須想個辦法逃走。
葉昔坐下露天涼亭中,曬著太陽,她被太陽照的全身暖洋洋的,暖和舒服極了。
葉昔讓人端了幾盤子水果上來,她順手拿了一個蘋果,慢慢地啃著。
葉昔看了青檸青梅,還有寒溟,「拿著吃啊!」她大方的語氣。心裡再說,反正不是自己的,不吃白不吃。
寒溟剛剛私下問過劉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可是他沒說,他越不說,他就越覺得不對勁。此事他猜測,肯定跟皇后娘娘有關,不然必須不會如此讓人三緘其口。
可是他看皇后娘娘一副啥事都沒有的樣子,他又表示懷疑,難道自己想錯了。
這邊的沈雲澈和左丘旭和商量好了戰略部署,準備明日攻打全州。他們準備一面明攻,一面突襲。
這天晚上,鍾離琮來了葉昔住的院子,他們吃了晚飯,鍾離琮帶著絲絲期望問她,「明晚他們就要攻打全州,你希望誰贏?」他明知道結果,卻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葉昔漠不關心的笑顏,「與我何干?」
她看了他一眼,下著逐客令,「飯也吃了,你可以走了吧!」面色冷淡,一副看陌生人的表情。
寒溟看著陛下和皇后,感覺他們之間就像隔著星辰大海,本可以伸手就能觸碰,可是卻那麼遙不可及。
鍾離琮此時很懷念在紅蓮塢島上的那一個月的時間,若沒有發生自己強制娶她的事,也許他們之間不會變成這樣,相看兩相厭的地步。
葉昔坐在小榻上,沒有理他,鍾離琮坐在桌子邊,就那樣望著她,眼中脈脈含情。
青檸青梅,還有寒溟和劉贊默默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葉昔看了他一眼,起身準備離開,既然他不出去,那自己出去總行了吧!
正在這個時候,她背後出現了一個低沉的聲音,「毒是怎麼下的?」
葉昔聽見此話,頓住了腳步,轉身坐回了小榻,一派漫不經心的回答,「玄竹受傷時滴落的血!」她相信自己只需這一句話,他就能明白。
鍾離琮聽到她的話,他瞭然於心,苦苦笑了笑,她倒是真敢說。
他又問,「你就當真如此想要我死!」他知道答案,可是就是忍不住多問一下。
葉昔冷而笑道,「你說呢?」她還是那句回答。
鍾離琮站了起來,走到她身邊,見她面上神色依舊自若從容,可是眼睛卻出賣了她,她的雙眼閃爍了幾下,她在害怕。
鍾離琮冷然的笑著,「既然你如此恨我,不如讓你恨個徹底!」
葉昔臉色突變,質問,「你要做什麼?」
鍾離琮表情清寒如霜,「你說呢?」
「來了啊!帶進來!」他冷冷的吩咐。
這時寒溟和劉贊押了一個遍體鱗傷的人進來,他低著頭,明顯是受了酷刑,被人嚴刑拷打,已經處於昏迷狀態。寒溟和劉贊將此人直接扔在了地上。
葉昔上前,將他凌亂的髮絲拿開,看到面前的人竟然是玄竹。
葉昔氣怒之極,看了一眼鍾離琮,然後扶著他,焦灼地喊,「玄竹,玄竹,醒醒,玄竹,我是葉昔,你快醒醒!」
玄竹聽到那個名字,他奮力睜開了雙眼,看到是自家小姐,他歡喜的笑了笑,見她眼眶濕潤,他心中很是感動,小姐為他哭了,現在自己就算死了也值得了。
鍾離琮見她為一個下賤的侍衛,打濕了眼眶,為了對方哭,他那股嫉妒之火,在自己心中烈烈燃燒。
玄竹伸出一隻手,輕輕擦了擦她的眼角,「小姐,別哭,屬下沒事!」
鍾離琮氣憤地走到旁邊,狠狠踢了玄竹一腳,把她抓了起來,「不許哭!」
鍾離琮看了寒溟和劉贊一眼,「把他給朕帶出去,剁了他的手,竟敢碰朕的女人,找死!」
葉昔望著寒溟和劉贊,搖頭示意他們不要,寒溟心中略有不忍,劉贊可是非常想要去做,因為他想狠狠折磨這個敢給陛下下毒藥的女人,陛下不願意責罰她,那看著她痛苦也是一種折磨。
葉昔眼見他們拖走了玄竹,葉昔看著鍾離琮,跪著哀求「鍾離琮,我求你,放過他,他跟此事毫無關係,都是我,我做的,求你放過他吧!」她不停地磕頭。
鍾離琮看到這一幕,簡直是怒上加怒,想起她不顧一切給自己下毒,嫉妒加憤怒,讓他暴怒地伸出雙手,掐住了她白皙的脖子,兇狠地說,「你還敢給她求情!」
這個時候被帶出去的玄竹見此,拼命掙扎,想要掙脫,去救她,可是卻掙不開,他怒吼道,「放開小姐,你個畜生,你快放開你的髒手,你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葉昔感到呼吸困難,逐漸缺氧,她面色冷靜地盯著他,一句話也不說,死都不開口求饒。
鍾離琮看著她望著自己,就是不求饒,他氣的恨不得殺人。他只是想要她主動開口,給自己求饒,可是她寧可死,也不願意朝自己服一下軟。她可以為了別人流淚,可以給別人跪下求情,但是就是不給自己求情。
鍾離琮一下子放開了她,慣性使然,讓她後退了兩步。忽然吸入新鮮空氣,她嗆的連連咳嗽。
葉昔不顧一切,跑到了玄竹的面前,攔住了他們,「放開他,不許碰他!」
葉昔見他們沒有放,她滿目森寒,「這是你們逼我的!」
葉昔拿出了懷中的手鈴,玄竹見此,他明白她要做什麼?他搖頭勸阻,「小姐,不要,不要搖,你會死的!」
葉昔不管不顧,望著眾人,手中鈴鐺搖了起來,口裡飄忽不定地說著,從此刻開始,你們只聽得到我鈴鐺的聲音,其他一切聲音都聽不到。
鍾離琮反應了過來,他好像看明白她要做什麼了,應該就是自己上次所見的攝魂術,她把她叫做催眠術,只不過這次她使用的是更強的攝魂術。
鍾離琮想要去阻止,可是走到她身邊還有兩三米的距離,似乎全身的血液在逆行,讓他頭痛欲裂,他抓住了自己的頭,想要壓制這股痛苦,可是卻壓不了。
只見眾人捂著頭,一臉痛苦至極,大聲哀嚎著。今天的催眠術是經過自己改良的,可以殺人於無形。
自己在鈴鐺中加入了致幻的藥粉,這些藥粉會隨著自己搖鈴,逐漸散發出來,讓他們產生幻覺,加上自己的催眠術,他們會感到經血逆流,頭痛欲裂,最後全身經脈盡斷而亡。這個改良的催眠術,是針對超強催眠術的後遺症改良的,自己只需用普通的催眠,就可以達到超強催眠的效果。
葉昔看著玄竹,「玄竹,過來!」他同樣有那種感覺,只是沒有他們強烈,因為自己武功已經被他們廢了。
葉昔搖著鈴鐺,走到玄竹身邊,將他拉了過來,另外一隻手繼續搖鈴。
她對玄竹說,「玄竹,快走!」
玄竹搖頭,「不,小姐,屬下要跟小姐一起逃!」
葉昔見他這麼死腦筋,氣死了,「你給我快滾!」她吼了一句。
玄竹知道小姐故意吼自己想要自己離開,可是他武功盡廢,還能怎麼逃!
葉昔見他面色蒼白,還有低落,她好像明白了什麼?「你武功是不是沒了?」
玄竹點了一下頭。
葉昔見此,氣得大罵,「一群雜碎!竟敢廢了你的武功!」
葉昔氣憤至極,你們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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